後、即便是我,也不敢去做。”
互相牽制、互相平衡,只要軍權和清議不要連為一體,就好逐個擊破。
“那萬歲爺這次是要靠太后的軍權,來剝禮邸的權柄?”
昝寧點點頭:“接下來再一點點收納蘭氏的權柄。但這不容易,看著不顯,其實盤根錯節的,遠勝於禮邸那邊。”
李夕月看他一考慮這些問題,自然地眉間蹙起,形成了兩道紋路。
她心疼他的不容易,跪起身在炕上,伸出軟乎乎的手,去抹平他的眉間:“萬歲爺想得周全,路一步步走,飯一口口吃,總有成事兒的一天。”
他握著她的指尖,在唇邊親了一口。
即便不說什麼,靜靜地對視,心裡的芥蒂也會慢慢消失。熱戀中的人兒就這個好,氣容易消。
於是乎,不知怎麼的,兩個人就相擁在一起,清茶的清芬、口脂的芬芳交匯在一起。
昝寧輕輕地喘息著,分開後也靠她特別近,低聲說:“你這裡這段日子要謹慎一些,特別在宜芳面前。禮邸指摘皇后,會惹惱太后,太后又勢必從我這裡下手敲山震虎,別把你裹進去。”
李夕月有些驚詫:“啊?宜芳是太后的人啊?”
“她是正藍旗送進來的。”
李夕月琢磨:內務府包衣,都是正黃、正白、鑲黃三旗裡的人,被稱為“上三旗”,其餘五旗由鐵帽子王貝勒分領。宮裡缺人手的時候,也會讓這些“下五旗”的包衣送姑娘進來。這麼說宜芳是禮親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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