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解開,“你他媽看啊,看我手機裡有沒有金主。”
已經完全不受控制了。
舒見月把手機甩在地上,“我真的不理解,你們還算是家長嗎?到現在你為什麼還能口口聲聲說是我爸?我養你養的還不夠多嗎?”
小巷裡沒有人,一邊是發臭了的垃圾桶,舒志遠忍著疼痛,站了起來,撿起一邊的手機。
已經被解開,點開了通訊錄,看到了最置頂的一個沈字,一邊兒疼一邊兒笑,“你還在裝,到這一步你還在裝。”
他舉起手機,“你看看這是什麼,這是什麼?不是金主你放在第一位?也正好姓沈?你太好笑了。”
“........”
還沒反應過來。
舒志遠已經摁通了對方的電話。
“舒志遠!”
舒見月俯身剛想從他手裡奪走她的手機,因為沈清讓,她已經完全沒了剛才的衝動,像是被抽光。唯一值得慶幸的大概也只有沈清讓已經不再用這個號碼。
又用腳踹了他的肚子,舒見月剛拿回手機。
沒想到,通話就此被接通,對面傳來了沈清讓的聲音。
頓了一秒,他說,“喂?”
作者有話要說: 發現晉江的抽獎很好玩,以後就每天嘗試一下抽獎!
評論都抽一個小朋友發紅包,好刺激(?
-
大概下章開始就轉換章節名稱了,為什麼呢,是因為月月要開始主動了!!!!
☆、見月
從電話裡跟不遠處同時傳了出來, 舒見月的身子一僵,抬起頭。
火鍋店的外側是三層的旋轉樓梯,沈清讓已經在二樓, 手機的光微弱,勾勒出他的側臉,他整個人幾乎融在黑暗裡,微垂了眸, 眼神看了過來。
沒想到他會出現在這裡。
舒見月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只是這麼盯著他,傻愣愣的。
他是什麼時候到的?
在打電話之前嗎?還是在他打通這個電話以後?
他不是已經不用這個手機號了嗎?為什麼還會接通?
還在發呆,沈清讓已經站到了她身邊,抬手蹭了下她的臉頰, “受傷了。”
“.......”
舒見月這才反應過來。
剛才舒志遠在把她的臉抵在牆上時她就覺得臉頰很疼, 應該是劃破了,現在的自己肯定非常不美觀。
她的頭低了下去, 護住臉,不讓他看,“也不是很疼。”
沈清讓沒說話, 皺眉, 側身, 看到剛從地上爬起來的舒志遠。唇線抿起,眼底藏滿陰翳, “你不是在找我嗎?”
“........”
“我以為我給過你機會了。”
舒志遠向後退了一步,還沒跑出他們的視野, 沈清讓已經提手將人拽了回來,一腳又把人踹倒在了一邊的水溝。
像是瘋了。
這一腳明顯比舒見月的力氣要大太多,人都有些爬不起來, 舒志遠倒在地上在咳嗽。
舒見月根本不知道沈清讓會打架,愣了,“沈清讓,你——”
她頭一次見到他是這幅表情,認識這麼多年,他從來都是溫柔又清冷,不把任何事情放在心上,也沒有這樣動過粗。
沈清讓看了過來,眼睫動了下。
反而還在安慰她,“嗯,沒事兒。”
舒志遠在地下顫了顫,就當舒見月以為沈清讓還要動手的時候,上邊的門再一次被開啟。
屈煜棋跟餘斯相繼趕了出來,低頭向下看了過來,“清讓?”
在沈清讓得知舒見月離開以後,又問屈煜棋過程如何,他的表情明顯冷了下來。
沒打一聲招呼,他已經出了包廂。
餘斯跟屈煜棋在房間裡面面相覷,覺得他們兩個人就是個孤兒,想到兩個人的反應覺得不妥也跟了出來。
然後從老闆那裡知道舒見月從後門離開,沈清讓也問了她具體過程。
屈煜棋大跑了幾步下來,沒有看清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就看到沈清讓把皮衣脫了下來,蓋在了舒見月的頭上。
舒見月被包裹到嚴實的境地,根本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清讓,這是.....見月她?還有一邊的這個?是什麼情況?見月不是說有事情要回公司嗎?”
“.........”
沈清讓的臉頰深陷,漆黑的眸子沒任何情緒,輕輕抬手,摸了下舒見月的頭。
他的視線根本沒有看向他們,收回了手。
屈煜棋:“現在這是?”
他沒有回答,“你們帶她先回去。”
“啊?”
目光又回到另一邊倒在地上的流浪漢,“我還有些事,要處理一下。”
“.......”
屈煜棋原本還想說些什麼,餘斯在身後拽了下他。
他本能覺得這件事不簡單,“餘導。”
餘斯搖搖頭。
屈煜棋接收到訊號,也只好把話吞進肚子裡,沒有講,只是拉住垂落下來的袖子,帶舒見月又重新上了樓。
-
等他們離開,沈清讓才抬眼,看到三樓沒有人留下。
舒志遠還在地上躺著,沈清讓才把人從地上拉了起來,“伯父,初次見面,按理說應該對你好一點兒的。”
沈清讓眼底的情緒不明,“不過,伯父似乎是忘記了你答應過什麼話。”
“你們都她媽把我趕出來了,還說什麼狗屁合同,這不是老子女兒?老子愛怎麼就怎麼,關你們屁事?”
沈清讓笑了下,“不關我的事嗎?”
舒志遠稍微恢復了些力氣。
剛想掙扎,沈清讓順勢把人抵在了牆上,輕聲跟他討論,“那你說,關誰的事兒呢?”
“你他媽想幹什麼?”舒志遠指著頭上的傷,“你信不信老子立刻曝光舒見月打人。”
“嗯,你可以試試。”
舒志遠愣住,餘光裡看到沈清讓。
他臉上的表情絲毫不在意。
一聲又一聲,沈清讓開始撞擊他的頭。
掩蓋過舒見月傷到他的地方,讓整張臉模糊。
舒志遠開始哭著喊饒,沈清讓也沒停下來,直到看不清五官,才彎了下唇角,“誒?我沒聽清,你剛剛說了什麼?”
已經忘記自己之前說的狠話。
舒志遠的聲音越來越虛弱。
“求......求你......我錯了......”
“我真的......真的不敢了........”
提起男人的衣領,他的臉上已經是泥濘跟血肉交織在一起。他的血同樣流下沾染到沈清讓手上。
他忽然想到自己在天台時看到舒見月身上的傷痕,青紫相交,她卻誰也不敢告訴,還是沈修成調查以後把資料甩在了他面前。
家暴,酗酒,爛賭。
舒見月不過十六歲,承擔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