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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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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腿上,問,“不是,你有什麼事兒?”

這事發突然,她剛洗完澡,只裹了一件純白色的浴袍,腰間鬆垮,臉上還掛了被熱水捂出了紅暈。

雖然沈清讓偶爾也會想,但真正見到才知道不一樣。

是誘人犯罪。

想要接近。

但是不可以。

“把浴袍掀開點兒。”

“什麼?”舒見月呆在原地,“我為什麼要把浴袍掀開給你看?”

“......”

“你想幹嘛?”

“......”

“別以為我不知道,我跟你講,這家酒店隔音可不好。”

“......”

像是實在沒忍住,沈清讓笑了。

他笑起來很是好看,沒有辦法解釋,卻能融化一切似的。靠近,他唇角含笑,問她,“你以為我想幹什麼?”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氛圍曖昧,燈光昏黃。

除了她,還能幹什麼?

這麼想著,舒見月戰略性後撤,別過臉,都不太敢看他,突然感覺下邊的被子已經被掀開了,然後,膝蓋上抹上了什麼冰冰涼涼的東西。

她轉過頭,發現沈清讓單膝跪在地毯上,在給自己上藥。

哦。

原來是上藥。

在完全不知道自己腦袋裡為什麼會想那麼齷齪的東西的同時,她竟然有點兒遺憾。

“你跪了兩個小時。”

“.......”

舒見月被他拉近一點兒,沈清讓的指腹滑在她的泛紅的面板上,他皺眉,比想象的要嚴重一點兒,都破了皮,她還沒有注意,洗澡的時候也沒有防護。

聲音沒了笑,沈清讓看向她,“是不是膝蓋破了都不知道疼的?”

“.......”

舒見月收回視線,印象裡,高中的時候,沈清讓也給自己上過藥。

她不算是個疼痛體質,受了傷也經常是後知後覺。這算是一大好處,在拍打戲的時候她比任何女演員都能吃苦。

在拍打戲結束,她的胳膊跟小腿上會有淤青,她好久沒到學校,一回去就會給沈清讓發了訊息,他已經在天台等她。

很奇怪,分明沒有跟他講要帶藥膏,但他已經帶了。

是初秋,他跟她坐在靠牆的位置,他幫忙把她的衣服捲起到小臂,動作輕而緩,看到她的傷口,跟現在一樣。

平常她都會檢查一下身上有沒有什麼傷疤,但剛才洗澡的時候她腦袋裡全都是沈清讓,確實是忘記了。

“疼嗎?”沈清讓的指尖滑過她的肌膚。

四目相對,他皺了眉。

舒見月抿了下唇,躲開一點兒,逞強,“又不是很嚴重。”

小腿又被他重新扣住。

房間裡的燈光很暗,沈清讓身子稍微往前,低眉,看不清神色,隱約而模糊,在仔細塗藥。

“我自己……”

她還沒來得及說完,右膝蓋的藥抹好,沈清讓壓著視線,撕開創口貼,覆在她的傷口上。

是故意加重手上的力度,沈清讓抬眸,淡淡問她,“你什麼?”

“……”

明顯感覺到他用力,舒見月沒再反駁。

等她沉默下來,沈清讓才掀開另一邊的浴袍,看向她的膝蓋骨,除卻受傷的地方,還有塊很小的傷疤,大約是時間過去久了,現在變成了淡白色的小月牙。

原先是沒有見過的。

沈清讓抬手,冰涼的藥膏觸及表面,食指輕微碰了碰,開口,“你這裡的疤?”

舒見月一愣,沒想到會提起這個。

幾乎是下意識,她把他推開,裹緊浴袍,“夠了。”

沈清讓沒想到她反應會這麼大,這傷疤已經很久,按理說並不會疼。手上的藥膏被打翻在一邊兒。

舒見月的聲音不自覺放大,“我是不是跟你講過,不要對我這麼好了。”

房間裡的氣氛沉重。

不想被發現,舒見月垂下眼,藏住眼裡的驚慌,“沈清讓,我謝謝你的藥膏。”但卻絲毫沒有抬頭再看他的打算,趕客傾向明顯,“但現在,請你離開。”

“……”

-

門被重新合上,房間裡只有舒見月。

浴袍被重新掀起,露出膝蓋骨上的疤痕,舒見月咬著唇,視線落在傷口上,一言不發。

腿上的傷疤是舒志遠打她留下的。

那個時候,舒母已經離開,她跟舒志遠兩個人住。有工作的時候還好,沒有工作她總歸是要回家的。最初的幾個月,舒志遠還能控制到自己。

但後來,舒志遠的酗酒越來越嚴重。

他幾乎不工作,舒見月每筆錢都會歸到他的卡里。

那段時間,舒見月沒有辦法跟任何人講,連沈清讓都不在身邊。她把自己封閉到世界裡,只能靠演別人來獲得短暫的解脫。在鏡子前練習笑容,會忍不住地想沈清讓,想知道他現在過得好不好,想知道他到底在做什麼,想知道為什麼只有她一個人是這樣的。

直到舒母再度結婚,是舒志遠再也無法控制住的。

“你們都他媽有病,你跟你媽一個樣子。”舒志遠喝了酒,聞起來醉醺醺,“賤貨,你他媽就是個賤貨,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多惹人討厭?”

酒瓶砸向一邊,鏡子也隨之打破,碎片零散地掉落下來。

舒志遠從地上把她拖了起來,抓緊她的頭髮,提著她,讓她看向鏡子裡的自己,少女的身上沒一處完好,唯獨臉蛋,精緻又漂亮,“你瞧,你瞧你這張臉,除了這張臉你他媽什麼都沒有,沒了這張臉你以為會有人喜歡你?你他媽連個屁都不算。”

她的膝蓋就在這個時候被劃破。

後來,舒志遠終於發洩夠了,把衣櫃門開啟,將她關了進去,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是什麼時候,時間都交錯。

衣櫃裡一片漆黑。

她的渾身上下都好疼,連哪一處跟哪一處都分不清了。

好在還有周舟,後來帶她去了醫院,也抹了藥膏,但是還是留了這一處的疤痕。

也不是沒人注意到過,但她每次都下意識地想要逃避,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她曾經有這麼一段經歷。

何況,對方還是沈清讓。

-

藥膏重新抹好,舒見月看了下放在一邊的薑茶,已經涼掉了,倒進垃圾桶裡,蓋上蓋子,還剩下兩杯左右的樣子。本身不打算再給沈清讓,但又看到了床邊的藥膏,還有沈清讓淋溼的樣子,讓她覺得不管也不太好。

十五分鐘以後。

舒見月站在了隔壁房間門口,她簡單換了身衣服,做了兩秒鐘的思想鬥爭,才敲了敲沈清讓的房間門。

等了一會兒,門被開啟。

沈清讓剛洗完澡,站在她面前,他身上穿了灰色的居家服,頭髮上掉落下的水珠滴在肩膀上,形成深色的痕跡,這會兒看到她來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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