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邊。
黑暗籠罩下來,她猛地貼在他的胸前。
清冽又幹淨,彷彿雪山一樣的氣息,幾乎在瞬間,舒見月便確定了沈清讓。
他沒有放開她,相反,手掌扣在她的肩頭,在黑暗中,溫熱的氣息殘留在她耳畔,他的距離偏近,稍微掙扎,抬眸看到了他的眉眼。
沈清讓皺著眉,他的聲音滑入耳邊,他問:“通訊錄裡的第一個人。”
他啞聲,“他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 沈清讓:大家好,在這裡給大家表演一個我醋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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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25個字積分會漲快一丟丟,所以想試著求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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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晝
學生時代,因為她一個人在教室等周舟來接她,傍晚星稀,手機在講臺上充電,她百般無聊地坐在課桌上翻看課本。
忽然聽到了有人在叫她的名字,抬起頭,看到了戴口罩的男人,下身的褲子拉鍊鬆開,似乎怕她不知道,還故意說些骯髒的混話。
他愈靠愈近,手上的動作加速他的興奮。
遇到變態了。
腦袋混亂一片,舒見月條件反射地站起來,沒有尖叫,只是桌前的圖書推亂,散落到地上,腳幾乎是軟的,從後門逃脫,還沒下樓,手腕就被人扣住。
是清冽的氣息,沈清讓把她拉住,“你怎麼?”她的身子已經撞上他的,還想要推開,無法控制地在抖,又聽到他問,“是遇到什麼了嗎?”
大概是因為沈清讓的緣故,口罩男憑空消失,再回到班裡的時候,僅僅留下講臺上的手機,沒有被人動過的痕跡。
“你一個人?”沈清讓皺眉。
手機收了回來,舒見月的手還在顫抖,想給通訊錄裡的誰隨便打個電話,卻連摁出的勇氣都沒有。
等她蹲下,膝蓋彎曲,手中的電話卻被他奪走。
他說,“以後打給我吧。”
在那個夜晚,在教室混沌而刺鼻的氣味中,以最直接的方式,把他的電話輸入到了第一的位置。
高中是他,大學是他,現在也還是他,她從來沒有想要變過。
即使他根本沒有想過聯絡她,但她還是保持了這樣的習慣。
“沈清讓,”不可抑制,她的眼眶已經紅掉了,“到底是誰,你心裡不清楚嗎?”
“......”
走廊最盡頭連線了演播室。
漸漸靠近了腳步的聲音,舒見月不想讓別人看到她跟沈清讓在一起,使勁想要推開沈清讓堵住她的手。
但男性與女性的力量差異終究是懸殊,還是被他牽制住了手。沈清讓回過頭,拉開了一邊的雜貨間,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拽了進去。
沒開燈,她與他處於黑暗。
而她抬起頭,就可以呼吸到他的氣息。
沒有說話,嘴唇已經被他堵住,手指觸碰到她的唇峰,像冷又像熱,心臟漏了幾拍,他聲音壓低,問:“你想讓他們看到我們嗎?”
“不想。”
“嗯。”
“.......”
情理之中的答案,沈清讓並不意外,他的聲音偏輕,幾乎是用氣聲,“那就別說話。”
走廊裡的腳步聲由遠至近,還有搬動椅子的聲音。
只有幾分鐘的事情,但好歹他們還能在一起,即使什麼話都不會說。
舒見月抬起眼,只有在黑暗裡,她才能光明地看他。
距離瞬間的拉遠,她可以看到他整張臉,漆黑的眸子失了神,渙散而冷淡。
“你為什麼是這個表情?”舒見月覺得委屈的人是自己,“該難受的是我吧。”
走廊過道的人離開,聽不到聲音,舒見月說:“還要和你呆在一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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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時間是跟粉絲簽名合影,從雜貨間回來後,舒見月就覺得沈清讓的狀態有些不對勁,好幾次向組合那邊看,都覺得他在發神。
是她把話說重了嗎?但她也沒說什麼吧。
舒見月側頭,順手簽了個名,聽到了粉絲的疑惑聲,低下頭,看了眼白紙上的名字,寫成了沈清讓的名字。
完全是在沒有意識的情況下,舒見月愣住,尷尬地把白紙收回桌下。
“月哥,”梁以森也發現了狀況,立刻幫她遮掩,“這遊戲玩輸了就輸了,到現在還想一雪前恥嗎?”
舒見月噎了下:“是,我沒你心大,三十秒就下,客串也沒這麼快的吧?”
粉絲忍不住笑。
簽名結束,兩個人回到後臺。
收拾完畢,梁以森伸了伸懶腰,敲開門,等舒見月一起開始準備下一波活動,“吃個夜宵?”
梁以森在劇組跟舒見月的關係不錯,形同兄弟,兩個人的喜好還挺接近,特指對人。
蘇棠先一步到地下停車場準備,這會兒她拿上包,跟上樑以森,立刻拒絕,“不吃。”一想到自己胖了兩斤,舒見月就不能忍,擺手,“我昨天晚上胖了兩斤。”
梁以森不太會長肉,《枯木》的劇組就已經見識到了。
偶爾晚上點外賣,數他吃得最多,但體重不漲反而掉,這讓舒見月嫉妒了很久,甚至還拉黑過一段時間梁以森的微信。
“兩斤?”梁以森拉仇恨,“真羨慕,你不知道,我經紀人天天都想我吃胖,可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我吃多少體重都沒變化。”
“怪不得呢。”
“嗯?”
“初中物理沒學好吧?質量守恆定律,聽過沒?”
梁以森:“?”
“腦容量小,食量大,體重不變。”
“……”
現在是下班時刻,或者別的廳在錄製,走廊略顯冷清。
兩個人打起嘴炮也沒什麼壓力,只不過她剛拒絕沒三分鐘,抬頭,就看到了在一邊靠牆站的沈清讓。
男人氣質清冷,沒什麼表情。
只是淡淡的目光朝這邊掃了過來,略微有起身的動作。
舒見月立刻變了語氣,“但是吧,我考慮了一下,你都那麼求著我。”
梁以森:“嗯?”
舒見月自己給自己找了個臺階,“我也不是不可以跟你去,我看你吃。”
“……”
就知道是這樣,不過樑以森到底還是有些意外,換做是平常,她不吃就不會讓他得逞。
可能平常舒見月少有這樣的通情達理,梁以森揚了下眉,“昨天溫導灌了你不少酒吧?”
舒見月皺眉,“大半瓶羅曼尼康帝還有,”說到一半,她忽然有些質疑,“你又不是沒看到,當時不是在我邊兒上嗎?”
“是啊,所以我好奇。”梁以森不可思議,“這都幾點了,酒勁還這麼大?”
“……”
好心沒好報。
原本以為能這樣無事路過沈清讓旁邊,沒想到他起身,主動站在兩人面前。
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