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歪扭扭的字跡。
瘋人不相信醫生,醫生也不相信瘋子,這個醫院就他媽一個就是一個奇葩地方。
我是坐在椅子上面看書的,腳上穿著拖鞋,有一點點的冷,我把腳伸到了被窩裡面煨著,被窩上面搭著枕頭,枕頭的下面放著一張紙條,紙條上面同樣是幾個歪歪扭扭的鬼字:“宋義,你今天會倒黴!”後面是一個陰險的表情。
“這他媽又是誰的惡作劇啊!”
我當這只是愚人節的玩笑罷了,當我的腿完完整整地伸到了被窩裡面時,被窩裡面竟然有吱吱吱的聲音。
在這有一些詭靜的房間裡面為什麼會有這種聲音呢?我我把被窩掀開了,竟然看到了一隻青蛇,青蛇渾身冒著幽碧之光,它的嘴巴在吐著信子,信子是分開的,信子碰到了我的腳尖,寒涼徹骨,真把老子嚇蒙了。
青蛇有毒啊,我生平是比較怕蛇的,看到蛇就抓狂,我把腿縮到床邊,瘋狂的尖叫了一聲:“鄒清,快過來,鄒清快過來呀!”
我的聲音透過鐵門飄到了外面,讓整個宿舍殾在蕩動著,這隻蛇雖然處於冬眠期,但是被被窩煨熱了,房間又開著20度的空調,它精神抖擻起來,張開尖尖的嘴巴,信子一吞一吐,吱吱吱的不斷,兩隻幽冷的蛇瞳看著就讓人作慄加恐懼,豎起了身體一前一後的伸著,慢慢地悠著,看起來又像是在試探我又像是在咬我,媽的個巴子,他媽的我拿起手上面的緝兇筆記對著它的腦袋就是一下子。
啪!
蛇頭是被我打到了,但是我自己也倒黴了,因為是我在主動攻擊它,它也在還擊我,它還是把我咬到了。
蛇牙都卡在我我的手上面。
我的手上面滲出了鮮血,這這咬的真他孃的疼啊,疼得就像是一隻又細又長的細針刺到手上的感覺。
蛇咬到我之後,它害怕地看著我,怕我再次攻擊它,它蜷縮到了牆角,變成了一個蛇盤。。。。。
我用手捂著自己手,找出紗布進行包紮,還還要在上面用一根繩子繫結,畢竟這玩意兒有毒,不能讓毒性朝上面蔓延。
可能是我自己沒有綁緊的原因,我很快就感覺到眼睛前面全部是星星和月亮,蛇毒開始折磨我起來了。
數分鐘之後,我倒下去,這這他孃的真不是滋味。
徹底暈過去了。
不知道暈了多久,我只記得我的屁股下面有著很疼的感覺,我我睜開眼睛一瞅,原來我的下面正被一個醫生打屁股。
這個醫生身材高大,模樣狠辣,特別是那兩隻眼睛就像是刀鋒一般凌厲無比,他出針的速度賊快,收針也毫不留情。
他的針管一進一出,我懷疑他是不是打到了我的坐骨神經,賊賊他媽的疼:“哇嗥~~”我我疼得哇哇大喊起來。
這個兇悍的醫生一臉的怨色:“喊什麼喊,喊什麼喊?你是死了爹還是死了娘啊!”
“你你是什麼意思,老子被蛇咬了!”
“還被蛇咬,你能被救下來就已經不錯了,你看看你旁邊的房間是啥?”我順著醫生的手指去,看到了躺在我旁邊房間的病人,這個病人長得身材高大,臉上灰白一片,就像是死人一樣躺在上面,他的身上被五花大綁,旁邊還是心電監護。
發出那種嘀嘀嘀的聲音,代表著他現在的處境相當危險,又或者是他是一個相當危險的人,不然的話不會這樣綁著。
“這個人是誰?”
“譚樊!”
譚樊是誰,譚樊就是一個剛剛瘋掉的病人,他就是緝兇筆記上最後一個留姓名之人。
“他為什麼會綁在這裡?”
醫生回答:“因為他攻擊護士,他必須要打安定!”
“安定不能隨便打的啊!否則會死人的啊!”
醫生無所謂道:“如果有一天你像他這樣,我們也會跟你打安定的!”
“靠,你方才跟我打的是啥?”
“蛇毒血清!”
我看著自己的身體,就像是譚樊一樣綁了起來。
“你你剛剛精神失常,所以我要綁著你啊!”
“你才精神失常,我我是到這裡來查案子的啊!”
醫生把我的個人病歷攤到我面前:“你患的是孤獨症加上焦慮症,你你說你沒有有精神失常!”
“狗屁,你你不要胡說八道”這個病歷是院長假冒寫的,竟然到了下面,老子被他診斷成了真瘋子。
這貨冷哼一聲:“每一個進來的瘋子都說自己不瘋,醫生才瘋,我看你和他們這些人差不多!”
醫生在旁邊拿著一個像套頭耳塞那種東西在我面前晃了晃,我錯愕地看著他:“這這個是啥?”
“對於剛剛變瘋的人,就要用電療”
電療是啥,就把把那玩意兒塞到病人的頭上面,旁邊的護士還要調節電壓,電壓越強,病人就越痛苦,畢竟那種被電的感覺那不是人希望的感覺,在《病院驚魂》裡面,瘋人院的病人為了逃脫電刑,竟然越院而逃,甚至是殺死醫生,賊他媽的嚇人。
這貨把那玩意兒一點又一點的朝我腦袋上面移近,看著他眼瞳裡面那不善的目光,還有電療儀上面跳動著的電流聲。
吱吱吱的響著,嚇得老子亡魂皆冒。
電療耳環套到了我耳朵上面,兇狠的醫生在跟我電療,我感覺到自己的大腦神經在飽受摧殘,腦內的的電花滾來滾去,就像是裡面有一個鋒利的轉刀在撞擊在我的大腦兩邊一樣,我的大腦小腦還有腦要被刀子絞著支離破碎,劇痛不止。
還有!
我渾身上下都被鍍上了一層電芒,電繭銀花裹著的我,讓我身體不斷的顛抖,不斷的痙攣,後面的冷汗一波又一波地跟我洗著汗浴。
最要命的是,那幾個護士還配合著兇悍的主治醫生,他們拿著絕緣手套,有的按著我的肩膀,有的按著我的雙腿,不讓我掙扎,我感覺到自己像是在飽受電刑,而不是在使用電療。
還有,我看著這幾個醫護那不善的目光,還有那猙獰的笑容,我感覺到自己離真瘋子已經越來越近了,又或者,我會變成像旁邊譚樊那樣,被人注射了安定,一動不動地躺在病床上面,和植物人沒有區別。
最後,我還是被電療儀電暈了,暈死過去了。
最誰喚醒了我呢?
我醒來的時候,屁股上面依然在痛,我低著頭一看,原來是鄒清在跟我打蛇毒血清,鄒清比夢裡面的醫生溫柔多了,鄒清打完針之後,問我感覺怎麼樣,我朝她苦笑道:“到到底是是誰在我宿舍裡面放的蛇!”
“那兩個搞檢修的電工啊!”
“醫院裡面還有電工嗎?”
“醫院裡面沒有電工,但是我們這裡面的病人有懂水電的,再說到外面請電工,誰喜歡到這裡啊”
我一臉訝色地看著鄒清:“原原來你你們用瘋子搞電路檢修啊!”
“有有什麼問題嗎?”
我把手裡面的紙條拿出來,把那個紙團小心翼翼地打開了,遞給鄒清看:“你你看看這這個是誰寫的!”
“好啦,好啦,這個是誰不重要了,畢竟你就快好了!”鄒清在保護她的病人,我現在已經開始討厭這個女人了,萬一把人咬死了,這還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