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女人邊跑邊答應,剛剛跑到巷子口,她那妙曼的身體被我盡收眼底,瞬間我無意之中看到了她的胳膊,左胳膊上面的紅色血跡竟然消失掉了。
“怎怎麼回事啊?為為什麼我剛剛看到她受傷了,現在這這麼快就好了呢?”還有她去了哪裡?
大意之際,這個斧頭男一腳朝我腿上踢去,我的小腿上面傳來一陣極其劇烈的灼燒感,我整個人都抽搐起來了。
斧頭男舉起斧頭朝我左臂砍去,我的動作還是遲緩了一些,左臂上面的一塊肉被砍翻了。
斧頭男本來想殺我,但是他的斧頭剛剛揚起來,就收斂住了,嘴角揚起一道微弧:“算了,殺了你也沒有用,要殺就殺那個跟老子戴綠帽子臭**”
他撇下了我,朝巷子裡面走去,我呢和這兩個人纏了這麼久,連自己來幹什麼的都忘記了,何況左臂還缺了一塊肉,我拿在地上面找到了一塊舊布,撕成一個條子纏住左手,朝閣樓門口走去。
我的鑰匙往內鎖的鎖眼裡面插進去。
居然插不進去,我鑰匙插到一半,等待時機,外面在嘀咕著“好的,好的,就十分鐘,就十分鐘嘛!我出去跟您買壺好酒行不”
“好的”
這這是十分鐘之前,我我和老頭子在討價還價,說的最後一句話。
果然我已經置深到迴圈之中了。
突然間,外面的人把鎖匙插進去了,把我的鑰匙給懟出來了,我的鑰匙掉在了地上面,鑰匙朝右邊斜坡滑下去了,我鑽到凹陷的斜坡子裡面,蟄伏起來,就像是森林裡面的獵人一樣,外面門打開了,一縷月光灑此人身上,我定睛一看,走進來的果然是“我”。
我看到了“我”,“我”沒有有看到我,“我”朝裡面走去,我真不敢相信這竟然真的,就像是《恐怖遊輪》裡面的輪迴情節一樣。
我正準備往外面跑去,那個老頭又丟出一句“從現在開始,定時十分鐘,十分鐘之後,你一定要出來,明白嗎?”
這到底有什麼蹊蹺?這個迴圈和老頭的預言有什麼聯絡,和這兩個骷髏案有啥關係,我決定縱觀整個過程,一定要理出一個頭緒來。
所以我毅然把門關上了,嘎嘎吱,嘎嘎吱!數聲過後
我迅速回到滑坡裡面,站在閣樓面前的另一個“我”轉了個身,臉上散發出極度的驚恐,另一個“我”連忙朝門口走去,沒有看出個所以然來,拿著鑰匙朝鎖匙上面插了插,打開了門,看到外面沒有異常,就返回閣樓尋找蛛絲馬跡,我決定再一次關上了門,想看看那個老頭是不是在暗中操縱著什麼。
我正準備起身,外面的老頭子把門關上了,把鎖扭成了一個180度,變成了死鎖,
老頭的聲音飄了進來:“從現在開始,定時十分鐘,十分鐘之後,你一定要出來,明白嗎?”
另一個我“我”嚇了一跳,用手捂著狂撲亂跳的心口:“知道了,大叔,人嚇人,嚇死人的!”
“嘿嘿!接住!”老頭陰陰慘慘一聲,就像是地獄裡面的招魂閻羅一般。
唿嘭!一個蛇皮袋從外面拋了進來。
這一系列就是剛開始到閣樓裡面的情節,完全一模一樣,這又是一個迴圈證據。
“我”拿了蛇皮袋朝閣樓深處查線索去了,里門也關上了,看到“我”在裡面喝水找涼快,只見到門外那老頭的聲音飄了過來:“又是一個找死的混蛋,不知道我這水裡面下的啥!”
瞬間,我全部明白了,這這傢伙原來在水裡面下了藥,才讓我產生了幻覺啥的,然後就產生了這一切一些詭異的事情,事出反常必有妖呀。
我正要跟老頭子問個明白,我所在的滑坡突然間出現了一個半米直徑的圓形缺口,裡面像有一隻手把我往裡拽,這隻手涼颼颼的,滑溜溜的,太嚇人了,力大無比,手像是個女人的手,修長、潔白,是左手,左手上面像有血腥,會不會是那個我碰到的女人?
是閣樓裡面的女人,還是箱子裡面的女人?我的頭都大了,進入迴圈裡面的也不只是我。
因為她們的身上都有血跡,都有一條傷臂。
我很快滑下去了,兩隻手扒著隧道,身體摩擦著地面,產生劇熱,熱生痛,失聲喊叫起來:“媽呀!”聲音從隧道飄到外面,無比曠亮。
迴圈證據,第一次到閣樓時就發出這種叫聲。
當我溜到盡頭的時候,從地上爬起來,走到了巷尾,看到了一個很血腥的畫面,斧頭男一斧要往那個女人的左臂砍去,斧頭深深卡到了暗巷壁裡面,他在抽斧,女人乘機溜掉了。
當我看到他的時候,他也看到了我,他瞥了我一眼,若無其事地朝閣樓裡面走去了。
我看了看身邊的這個溜坡,又看了看這個暗巷,驚詫一聲:“不對呀,閣樓的暗巷明明是朝上的,我為什麼從一樓的溜坡往下面溜,卻溜到樓頂了”----這這不是萬劫不復的迴圈輪迴嗎?
帶著惴惴不安,我從巷尾往巷頭走去,竟然碰到了另外一個“我”
我和“我”面面相覷,四隻眼睛在交鋒著,凝視了數秒。。。
眼睛裡面懼意翻滾,恐怖交識。
“趕快回去!不要在這裡逗留”我在規勸著另一個“我”
“你是誰?”另一個“我”眯著眼睛看著我。
我說:“我我是宋義!”
潛意識裡面,“我”還有我是一個惟物的人,根本就不會相信有複製人一說的,更不會相信世界上面有鬼魂這麼一說。
“我”勇敢地拿出手電筒,照著我,手電筒的光太強太刺眼了,我的眼睛本來有閃光和近視,我不得不閉上眼睛,眼睛又麻又眩,蜷縮起來,靜靜地坐在角落裡面用手揉著眼睛。
“我”冷哼一聲:“這老頭又在使障眼法,不信他的邪”
“我”把我撇下去了,轉身往閣樓頂走去。
當我重新站起來的時候,又看到了斧頭男,斧頭男看著我的時候,手上面竟然連斧子也沒有了,他身上的衣服也不破了,最詭異的事情。
這個男人身後還站著一個女人,穿著紅衣服的女人。
這個女人看到了我就像是看到了陌生人一樣,面無表情。
我朝他們身邊穿越過去,看到他們兩個人在談吐自若,完全沒有任何爭吵的樣子,我不好打擾他們,所以我返回閣樓裡面去,朝外面走去,因為鑰匙也在我身上,閣樓裡面的“我”也不見了。
我並不急著走出去,而是躲到了一個角落裡面,想看看這一切究竟發生了什麼蹊蹺的事情,誰在作祟這一個迴圈。
那一對吻了數秒之後,女的回到閣樓上去了,然後發出一記慘叫,神神叼叼,難道她胳膊的傷是在閣樓上面發生的嗎?我靜靜地看著外面,藉著月光,外面隱隱約約地聽到有兩個人在談判,老頭那煙沙的聲音格外明顯,原來是第三個“我”在和外面的老頭在交涉
瞬間,我全部明白了,我又到了迴圈裡面的一個節點,在這個迴圈裡面,有無限個我,有無數個重複的事情。
我站了起來,要朝回走,因為我要告訴樓上面的“我”,勸“我”回去,不要在踏入迴圈的怪圈之中去,否則會萬劫不復,永無止盡,這種迴圈沒有任何意義,忍受著永無止盡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