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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用了全力。女人最脆弱的地方除了胸部便是腿間,她並不是故意要打白沫澄那裡,卻沒想到...

印象中,白沫澄一直都是個寡言到極點的孩子。彷彿從自己生下她的那刻就已經開始。記憶的閥門慢慢開啟,池清安靜的站在地上,回憶起自己和這個孩子初見的那天。

當年,池清在反覆掙扎中,終於決定生下肚子裡的孩子。為了躲避分娩的疼痛,她毅然決然的選擇了剖腹產。眼看著那個五官擠在一起的嬰兒從自己的體內被取出,池清承認,在那一刻,她心裡是完全不恨這個孩子的。

白沫澄剛出生的時候很小,許是池清在懷她的時候依舊喝酒抽菸所致,導致白沫澄剛出生就比其他孩子孱弱許多,體重也少了不少。後來,醫護人員發現,這個孩子很少哭鬧,夜間也很少會起夜。起初,她們覺得這個孩子有問題,檢查後才發現,只不過是這個孩子太安靜了而已。

沉默,寡言,安靜,這些都是白沫澄的代名詞。作為一個剛出生的嬰兒,她沒有得到母乳的餵養,甚至連母親的面都沒有見過幾次。池清在生下她之後,便找了一個看護照顧她,直到她3歲的時候才將她接到自己身邊。

那時,3歲的白沫澄還沒有名字。看著那個和自己有幾分相像的臉,池清狠狠的捏住她的下巴,告訴她,她叫沫澄,白沫澄。那個白姓,不是自己的,而是那個男人的。池清之所以這麼做,就是想要以此來提醒自己,永遠都不要忘記那份仇恨。只要被冠以白家之名,或是和白家有任何牽連的人,她都要親手覆滅掉。

當然,也包括這個孩子。

從小到大,她折磨她,無數次的讓年幼的她身臨險境。而這個人也由最開始的哭鬧,懦弱,求饒,逐漸變成一個沒有任何思想的木偶。自己打她,她無條件的承受,不給她東西吃,她便不吃。

想到自己曾經因為忘記讓白沫澄進家門而讓她在零下20多度的天只穿著一件單薄的外套在外面站了一夜,導致連續半個月的高燒不退。那個時候,池清真的很想知道,白沫澄的腦袋裡都在想些什麼。難道自己忘了她,她就不會說話來提醒一下自己嗎?

自那以後,白沫澄變得更加沉默,更加不愛說話。如果不是她偶爾還會發出一兩聲對自己的呼喚,池清幾乎要以為,自己生了個啞巴。然而,故事到了最終,白沫澄還是從自己身邊逃走了,她離開她,跑回到那個男人身邊。這樣,無異於背叛。

自己花了那麼多時間,找了她整整五年,為的就是這一刻。白沫澄,既然你的命是我給的,那麼,你的身體必將屬於我。也包括,你的心。

從記憶裡回過神來,池清按下床邊的按鈕,將那個吊住白沫澄的鐵鉤降下來。此時此刻,那人白皙纖瘦的手腕已經被磨破了皮,鮮紅的血液順著她的指尖緩緩滴落,掉在潔白的床單上,渲染出一個圓形的水合,看上去倒是有幾分好看。

“告訴我,當初,你為什麼要離開?”池清將白沫澄從床上拉到地下,將她纖細的脖頸捏住,低聲問道。這時,她才發現自己剛才下手有多狠。只見白沫澄身上滿是自己凌虐過後留下的痕跡,有金屬扣所致的淤血,也有皮帶打出的條條裂口。那翹挺的胸部更是被自己打到發紅發腫,像個紫薯一樣。

面對池清的問題,白沫澄並不打算回答。她用手擋住了胸前和腿間的私密部位,抬頭凝視對方的臉。她想,這也許是兩個人自重逢以來第一次這樣靠近。這個人,這張臉,還有她身上淡淡的草香,這一切,都是她想念的。只是,自己永遠都不可能得到,也沒辦法得到。

“我在問你話。”見白沫澄不回答自己,只呆呆的看著她,池清低聲提醒道。聽了這話,白沫澄眨眨眼睛,把頭扭向一邊。其實,她並不是不想說,只是長久以來的少言寡語已經變成了她的習慣。尤其是在面對池清的時候,這種習慣便更加嚴重。畢竟,她也是因為她,才會得了失語症的。

“呵呵。”發現白沫澄對自己的牴觸,池清乾笑兩聲,直接坐到後者交疊在一起的腿上。這時,她意外的察覺到,在自己做過這個動作之後,白沫澄少有波瀾的眸子裡竟是閃過了一絲驚慌。

這樣的發現讓池清疑惑,她從風衣懷裡掏出一根菸叼在嘴裡,點燃後狠狠抽了一大口,再俯身將煙霧噴在白沫澄的臉上。見對方被煙霧嗆得微微眯起眼睛,池清好看的黑眸閃過一絲精光。那模樣,就像是惡作劇得逞的小狐狸。氣人,卻又有些可愛。

池清抽菸的樣子很好看,也有她專屬的特色。她點菸的時候不喜歡用打火機,而是習慣用老式的火柴。眼看著那根纖細的火柴棍被她捏在手中,緊接著,纖細的兩指一劃,紅黃相間的火光便出現在火柴頭的上面。在點燃一根菸後,又被池清以來回甩動的方式撲滅。

見她撩起自己那頭長髮,再把煙叼在嘴裡,朝著自己靠近。那雙鳳眼微微眯起,帶著些許打量和一絲危險的感覺。白沫澄猜不到池清要做什麼,就是隻是冷漠的看著她用那根菸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煙霧再次燻到眼睛,讓從不抽菸的白沫澄皺起眉頭。

她很喜歡看池清抽菸,卻又...不希望她抽太多。

無奈之下,白沫澄只好閉上雙眼,想無視那些嗆人的煙霧。這時,她的脖子卻被身前人用力捏住。看著池清塗成黑色的指甲,感受著對方手掌上極高的溫度,白沫澄再一次輕易晃了神。

池清愛乾淨,卻偏偏喜歡黑色。不論是內衣還是外衣,都會以黑色為第一基準。甚至包括了床單,牙刷,杯子,以及生活中的一些用品。可以說,只要是能用黑色的,池清都會毫不猶豫的將其變成黑色。

在印象中,似乎從自己剛出生,乃至更早的時候,池清便是那一手的黑色指甲。然而,她並不是將兩隻手都塗成黑色,而是隻塗左手上的指甲,卻把右手弄得乾淨整齊。她的手很好看,細長而筆直,其中的骨節也很小。白皙的皮肉覆蓋在她全身,哪怕是手部和手臂這種極其容易曬黑的地方,也依舊白如象牙。

白沫澄從不見她將指甲上的黑色卸去,一個月之前看,是完整的塗滿整片指甲,等過了一個月,依舊是那樣。白手黑甲,是池清的象徵。彷彿,她的指甲是停止生長的,永不會變。

鬼使神差的,白沫澄動了動脖子,想要更加貼近那隻手。然而,她這樣的行為卻被池清誤認為是掙扎。身體被用力壓制住,明明以自己的身手可以輕易將其推開,可白沫澄卻並不想那麼做。

眼看著那個帶著火光的菸頭按在自己肩膀上,下一刻,皮肉被火灼傷的痛感鋪天蓋地的席捲而來。聽著那沙沙的響聲,白沫澄無奈的搖了搖頭,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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