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女總溼,豔母愛女總是溼。於是,我想說,前一個是孕婦文,後一個是披著百合皮的小黃文嗎?
既然如此,又有一類逆天的親出現了,她們,放蕩不羈,她們,頗具文采,她們,比我猥瑣!於是,就出現了這些:《嬤嬤燕子總是溼》《福晉格格總是溼》《媽,我癢!》《老媽你溼了,閨女你溼了》《餵奶,走起!》以及各種各樣的新奇詞彙。在此,曉暴扶額,光是想名字,我都要笑死了。
最終的最終,奴家還是吧母女春懷總是溼的的那個女字改成了釹。這個釹是化學符號裡的一個名稱,在古希臘也有孿生之意。總之,名字雖然沒有以前看上去好看了,但是大家也就來湊合著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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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章
眼前是那條無比熟悉的物件,在許多人看來,那不過是普普通通的一條腰帶,可對於白沫澄來說,卻是她童年最為陰翳的光影。那條腰帶,正是每次池清在生氣時用來抽打自己的腰帶,那上面沾滿了自己的鮮血與汗水。
時隔五年,再看到這個物件,白沫澄的視線並沒有掀起任何波瀾,她安靜的低垂著頭,不反抗,不害怕,更不打算求饒。彷彿,現在身處險境的人並不是她。看她那副無所謂的模樣,池清的眼中閃過一絲黯然,隨即又恢復到之前淡漠的樣子。
她向後退去,和吊在上空的人拉開一段距離。緊接著,甩起皮帶,快準狠的朝那人弓起的後背上抽去。白沫澄很高,但身形卻很瘦,骨頭架子也小。脫了衣服之後,除了胸前那兩顆女性該有的特徵之外,根本看不到什麼肉。
堅硬的金屬扣直接打在她後背中間的脊椎骨上,巨大的悶響就連池清都能聽得清清楚楚。當事人會有多疼,根本不需要去想。然而,哪怕是這樣,那個從小就寡言少語的人也沒有發出哪怕一丁點聲音。
她保持著原狀,不動也不喊,如果不是背後浸出的汗水出賣了她,也許會有人以為,她不會感覺到疼痛。見白沫澄並不打算向自己求饒,池清眼中閃過一絲讚賞,緊接著,再度揮動起手中的皮帶。
與池清相熟的人都知道,相比起柔軟的皮鞭,她更喜歡用皮帶。那種剛中帶柔的感覺,不似皮鞭的全軟,也不像鐵棍那樣剛硬。皮帶本身抽在皮肉上,帶來皮鞭似尖銳的疼痛。皮帶堅硬的扣子抽在身上,則是如鐵棍般的鈍痛。
凌虐還在繼續,只是,房間裡除了皮帶揮動所帶起的風聲和抽打在肉上的啪啪脆響,便再無其他。金屬質的扣頭一下下抽打在背上,脖子上,腰上,腹部上,一下比一下重,速度也越發的急促。
白沫澄已經記不清楚,從小到大,自己究竟被這條皮帶抽了多少次。她只知道,每當自己被“懲罰”過後,都可以換得一時的寧靜,以及池清那少又吝嗇的溫柔。
想及此處,白沫澄抬起頭,故作不屑的看向池清。那黑色的雙眸中帶著漠然和嘲諷,就好比一個高高在上的女王在看一個跳樑小醜,彷彿對方的世界於她來說,不過是一堆毫無價值的磚頭,雜草。
看到白沫澄這樣的眼神,池清並不發火,而是微微勾起了唇角。她很欣慰,這個人,如今敢用這樣的眼神來看自己,卻又不滿於相同的原因。手上的力道由之前的六分變為全力,池清揮舞著手上的皮帶,一下下狠狠抽在那具年輕卻佈滿疤痕的身體上。
曾經,她最喜歡看到的,便是白沫澄痛苦到極致卻故作無謂的模樣。整整五年,她再也沒有看到這個人露出那種表情。如今,她再一次落到自己手上,自己該懲罰她,罰到她沒力氣再想逃跑的事,才對。
篤定了自己心裡的想法,池清開始更加狠辣的去抽打白沫澄。一下又一下,右手痠了就換成左手,左手痠了,就再換回來。許是一個沒注意,池清手上一滑。竟是將本要抽在小腹上的那下偏移了位置,直接打在白沫澄的胸上。
那樣脆弱的部位被打到,白沫澄佈滿紅痕和淤青的身體抖了一下。看她把頭壓得更低,似乎想要掩飾些什麼。池清攥緊了手中的皮帶,她不再抽打白沫澄的背部,也不再打其他地方,而是著重於攻擊她的胸部。見那人本就顫抖的身子抖得更加劇烈,就連喘息都重了幾分。池清笑著,慢慢朝她靠近。
“啪”響亮的脆響在房間裡迴盪,轉眼間,白沫澄白皙的臀部便多了一道紅痕,看著上面鮮豔的痕跡,還有對方胸前那兩顆因為剛才的肆虐而腫起來的胸部。池清走上前,伸手輕輕拍在白沫澄的臀部上。
“別...”抗拒的話語自前方傳來,那聲音太小,如若不仔細聽,根本聽不清楚。池清沒想到白沫澄會因為自己這個舉動而產生如此大的反應,甚至難得的吐出了一個字元。見對方扭動著身體想要擺脫自己放在她臀部上的手,池清並不想遂了她的意願,又在那上面多拍了幾下。
“別碰我。”如果說剛才那一聲是要求,那麼這一次無疑是命令。見白沫澄頭也不回的說出這句話,池清微微愣神。畢竟,白沫澄從來就沒有用這樣的語氣和她說過話。心裡的詫異與讚賞,連同著一絲憤怒混合在一起。池清不再碰白沫澄,而是退開一段距離,重新揮動起手上的皮帶,每一下,都是打在白沫澄白皙的臀部上。
看著那兩顆白嫩的軟肉被自己打紅,打腫,越是嚴重,池清就越是不肯罷休。過了許久,可能是手臂太酸而失了準確度,本要打在白沫澄臀部的皮帶再度落偏,竟是越過她的股溝,直接打在兩腿中間的位置。
“嗯...”細如貓叫般的輕吟躥入耳廓,引得池清手上一抖,竟是將皮帶掉到了地上。剛才那一下用了多重的力道,她並不是不知道。自從用盡全力之後,她就再沒打過白沫澄帶有骨頭的部位。
說起來,就算池清表現的再怎麼絕情,她也留了一些情面。皮帶並不軟,還帶著堅硬的金屬扣頭。若是用全力去打白沫澄,也許會傷了她的骨頭。所以,池清便只挑選人體肉多的地方下手。
她的目的,只在於懲罰,而不是要白沫澄變成殘疾。然而,剛才那一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