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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的話。

方烈遲疑片刻,最終還是認命似的點了點頭。

“為我生兒育女也可以?”此時的蔣玉章已經被方烈的話衝昏了頭腦,口中說出了他自己也驚詫不已的胡話。

“如果我能產下子嗣……”也許是因為太過羞恥,方烈沒有把話說下去,他只是點了點頭,然而他的迴應足以讓蔣玉章明白。

“說好了,如果真的生了,孩子交給乳母即可,你那奶水每一滴都是我的。”此時的蔣玉章喜不自勝,心中只想著將方烈帶回去洞房,之後就要與方烈在床上盡享魚水之歡,要是累了就要在方烈耳邊說這些年來他的思慕之情,之後的日子自然是廝守一生,白首偕老。此時蔣玉章心中心心念唸的只有方烈,彷彿看見了與方烈一同攜手的美好未來,卻沒有追問方才還再抵抗的方烈為何轉變的如此之快,自然也沒有察覺到方烈眼神中閃過的一絲厭惡。

第二十七章 喜聞樂見的第二次修羅場 彩蛋內有車

“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就放開你。”方一解開捆住方烈的蛇首鞭,蔣玉章就歡喜的伸出雙臂想要抱住方烈,然而迎接他的不是方烈的擁抱,竟是迎面而來的凜冽劍氣。

蔣玉章心中大駭,他本能疾步後退幾步,躲開了方烈突然的一擊。雖然沒有傷到要害處,但是在毫無防備之際,急刺而來的匕首還是劃傷了他的手臂。一瞬間,猩紅的鮮血立刻從傷口處蜿蜒而下。

然而蔣玉章無暇顧及,此時的他又驚又怒,驚的是方才還是柔情蜜意,此時耳邊的愛語變成了揮刀相向;怒的是他的阿烈竟然騙他,故意說些婉轉的話為的就是方才的一擊。

不,這不是他的阿烈,他的阿烈怎會如此對他?想到此處,蔣玉章不禁頹唐的後退幾步。

就在這時,一個名字突然浮現在蔣玉章的心中。鄭謹言!這名字一出現,瞬間點燃了蔣玉章心中的怒火。

對,一定是鄭謹言教壞了他的阿烈,否則他的阿烈又豈會如此對他!

怒火中燒之時,蔣玉章不顧傷口,怒聲質問道:“阿烈,你為何要騙我,你……是不是鄭謹言那個偽君子教壞你的!”

“蔣教主還請自重,也請勿惡語中傷小師叔,”方烈將匕首橫在面前,與蔣玉章拉開一段距離。只見他面色鐵青,冷淡而堅定的說道:“我自知技不如人,暫時不能與教主爭鋒,但是請教主務必記住,受過的屈辱,有朝一日方烈必將討回。”

此時方烈冰冷的語氣讓蔣玉章瞬間如同墜入冰窟之中一般遍體生寒。

“阿烈,求求你,你跟我回去好不好?”這時蔣玉章顫聲哀求道:“早先我不應強迫你,現在我知道錯了,你就原諒一次我好不好?我發誓以後會對你好的……”說著說著,蔣玉章語氣中竟有了哭腔,他上前幾步想要抱住方烈,然而方烈手中的匕首卻未曾放下。

蔣玉章褪去了氣勢凌人的姿態,此時的他不過是一個委曲求全想要與心上人重修舊好的痴人罷了。

“教主你……莫要再糾纏。”雖然語氣冷淡,但方烈的態度已經有所鬆動。

毫無疑問,面前之人就是當年的小玉,他能全數說出小玉與方烈相處時的所有細節,而這些細節只有兩名當事人知道。加上他身上還有兩人之間的定情信物,所有的證據都表明,蔣玉章正是當年那個與方烈立下婚約的小玉。

親眼目睹了當年的女童變成了今日面前的俊美男子,起初方烈還覺得十分詫異,之後蔣玉章也給出了合理解釋。

可是……為什么偏偏是蔣玉章啊!此時的方烈心亂如麻。他並不是在意性別的人,否則也斷然不會接受小師叔的愛意。但是不久前蔣玉章還是他恨之入骨的魔頭,轉眼間就變成了他曾經朝思暮想的人。

這到底該怎么辦!方烈竭力保持表面的平靜,心中卻已經波濤洶湧。此時的他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對這曾經淫辱他的人,他是否應該放下仇恨,或者繼續恨下去?方烈遲疑不決。面前這人不顧反對淫辱了自己,還說出那些下流的話,方烈自是很難原諒他。但是此時蔣玉章悽苦的神情又讓方烈不禁想起了當年在草叢後無助哭泣的女子,一時間方烈竟不由得心生憐愛之意,竟生出了想要上前將他攬入懷中安慰的想法。

就在心情複雜的兩人對峙之時,突然聽得遠處有人喊道:“蔣教主久違了,今日蔣教主大駕光臨,不知有何指教?”

兩人同時循聲望去。只見不遠處,鄭謹言緩步走下山道。此時他翩然而現,一襲勝雪白衣不沾凡塵,仿若幽居在空谷的蘭草一般。

方烈心說不好,他從未向此時這般不想要見到小師叔。起先他本想一人獨自解決與蔣玉章之間的棘手事,可沒想到小師叔卻在這最不應該出現的時間裡出現了。小師叔的出現無疑讓已經複雜的形式更為複雜,就在方烈絞盡腦汁想著如何跟小師叔交代時,鄭謹言悠然開口道:“阿烈,為何你今天衣衫不整見客,如此失禮可有違本派的待客之道啊。”

方烈這才意識到方才自己的衣衫被蔣玉章撕開,赤裸的胸膛就這樣暴露出來,方才掙扎時腰帶也被蔣玉章扯斷隨手扔在了一邊。此時的方烈衣衫不整,狼狽不堪,蔣玉章也神情緊張,此時的兩人竟像是偷情被發現的姦夫淫夫一般。

雖然鄭謹言此時言語平靜,但是方烈仍然能從鄭謹言握緊的雙手看出出他的小師叔生氣了。即使沒有發作,鄭謹言此時散發出的逼人氣勢卻讓方烈忍不住心生畏懼。

“我……”正在方烈苦思冥想如何將此事瞞過去之時,就覺得自己的腰間被人扣住,他還沒來得及說些什么時,自己的下巴被對方強硬的扣住,隨後舌頭就撬開他的嘴唇滑入口腔中,狠狠的與方烈的舌頭糾纏一番後才放開他。像是想要示威一般,鄭謹言的手一直揉捏著方烈的胸乳和臀部。唇舌交纏之後,竟然有晶瑩的銀絲被帶出方烈的口中,滑落到方烈的胸膛上。一旁蔣玉章將兩人纏綿的過程看的真切,一時間雙目似是要噴出火來。

方烈被吻得氣喘吁吁之時,就聽得耳邊鄭謹言繼續說道:“抱歉蔣教主,半日沒見阿烈,我難免心生思念之情,所以一時忘情還望海涵,”這時鄭謹言促狹一笑,繼續說道:“不過我想蔣教主這等寬廣的胸懷,應該不在意有情人之間親密的舉動,我說的對嗎,教主?”

這時就聽蔣玉章咬牙切齒的一字一頓道:“當,然,不,介,意。”雖然嘴上說不介意,但是方烈卻察覺到蔣玉章與鄭謹言同時將手已經搭在了隨身攜帶的武器之上。

鄭謹言將做女子打扮的蔣玉章上下打量一番,還不忘嘲諷把情敵嘲諷一番:“蔣教主今日衣裝可甚是別緻,我與你相交也有些日子了,還不知道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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