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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讓方烈想起了那個他不願記起的人。

“我?”少女唇角上揚,忽然以女子的聲音回答道:“奴家既是小玉,”接著又以那魔頭的聲音說道:“也是你口中的魔頭蔣玉章。”

第二十六章 白首相知猶按劍2

“你,你這魔頭,為什么偽裝成小玉?”聽罷方烈大驚失色,他連忙掙扎試圖逃離,可此時雙手被蛇首鞭緊緊縛住,內力也在毫無察覺時蔣玉章封鎖住了。此時的他手無縛雞之力,不過是蔣玉章手中一頭待宰的羔羊。

“我沒有偽裝,”蔣玉章笑得坦然:“當年的小玉就是現在的蔣玉章。”

“不,不對!”方烈搖搖頭:“性別都不對,怎么可能是小玉!”

方烈無法接受曾經可愛的小玉長大後變成了現在淫邪的魔頭,更無法接受小玉嬌柔的身體上多出了一個猙獰可怕的器官。

蔣玉章笑著湊近了方烈,他先是以胯間硬物碰了碰方烈雙腿間的雌穴,看到方烈本能的縮了縮身子後,他得意的笑道:“當年我是女孩子只是你一廂情願,我從始至終,都從未承認過我是女孩子呀,那不過是逃生時的偽裝罷了。”

蔣玉章的話讓方烈啞口無言。確實如此,當年一直是方烈不停的叫著姑娘姑娘,可小玉雖然從未否認,卻也從未肯定過。

“不管怎么樣,你先住手!”方烈掙扎道。

“住手?”蔣玉章恢復了男子的聲音後湊近了方烈:“住手然後放你回到那偽君子身邊,和他顛鸞倒鳳不成?你告訴我,你那小師叔是喜歡你前面的穴兒還是後面的,是不是像我一樣喜歡摸你那小肉蒂,也像我一樣喜歡射在裡面?”

“你,你這人說話為何如此下流!”方烈面色一紅,大聲斥罵道。然而在蔣玉章粗鄙之語的挑逗之下,方烈的身子卻不受控制的興奮了起來,兩個穴口蠕動的更快,將大量晶瑩液體擠出了體外。

蔣玉章察覺到了方烈的反應,於是他隔著方烈的褲子,以手指描摹著雌穴的形狀,高潮的餘韻尚未退去,方烈的身子敏感至極,穴唇也因為方才的揉捏而漲大充血,手指隔著布料摩擦那敏感的穴口,布料黏在溼潤而嬌嫩的穴肉時,方烈只感覺到那痠麻之感傳來,花穴深處再次翻出了一股春潮,方烈想要合攏雙腿,以免讓蔣玉章發現他身體的變化,但蔣玉章卻執拗的不肯讓步。

他的手指開始撫摸起了方烈的腰身,對方微涼的手指碰觸到敏感的腰部時,方烈的身子本能的癱軟了下去。就在他無力地靠在大樹上喘著粗氣時,蔣玉章的手就來到了方烈的後穴。

蔣玉章將指節探入的瞬間,他方才的疑問終於有了他最不想要的答案。

他最寶貝的烈兒,已經跟那個偽君子做過了,而且不止一次。

在離開蔣玉章之時,方烈的身子不過是初次承歡,尤其是後庭,雖然已經能在挑逗之下分泌些許腸液潤滑,卻不像此時如此之多,竟然將褲子打溼。方才蔣玉章的手指只是探入一個指節,飢渴蠕動的後穴就將其吞入其中,隨著穴口的一張一合,甚至擠出了更多晶瑩的腸液。蔣玉章手指探入的更深,方烈的反應就更加劇烈,只見他半闔雙眼,面露潮紅,喘息變得粗重起來,一看就是後庭被完全開發,沉溺於後庭之歡中的模樣。

盛怒之下,蔣玉章撕開了方烈的衣衫,果不其然,方烈古銅色的胸膛上佈滿了青青紫紫的痕跡,久經風月的蔣玉章一看便知這時那偽君子留下的痕跡。諸多吻痕之中,方烈的乳頭和乳暈也比離開時變大了些許,不用問,這是因為這兩粒小小的果實時常被那偽君子含在口中褻玩。

“鄭,謹,言,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動我的人!”方烈身上的痕跡看的蔣玉章雙眼像是要噴出火來,怒火中燒之時,蔣玉章一掌揮去,周圍的松樹傳來一聲哀嚎,之後轟然倒地。

就在方烈驚詫這人內力深厚之時,就聽得耳邊蔣玉章咬牙切齒道:“我蔣玉章在此立誓,一定要將鄭謹言你碎屍萬段!”

“你,你放開我。”被按在樹上的方烈此時小聲說道。

“我不會放開你,”蔣玉章又捏了一把方烈的胸乳,之後他扯下了方烈的褲子。此時憤怒與情慾交織在一起,讓蔣玉章惡狠狠的說道:“你這蕩婦雖然水性楊花的很,但是兩個銷魂的穴兒可是讓我朝思暮想了許久,我現在就把你這兩個浪穴玩過一遍後再將你帶回教內好好調教!”

“蔣,蔣郎,你放開我。”就在蔣玉章即將進入之時,方烈的語氣突然軟了下來。

蔣玉章停了下來。方才一直抵抗的方烈此時突然示弱,還喚他為蔣郎,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蔣玉章又驚又疑,以至於他不可置信的問道:“你方才叫我什么?”

“蔣郎,我剛才叫你蔣郎……”方烈喃喃道。此時方烈的臉羞得像是要滴出血一般,他不由自主的低下頭去,不敢直視蔣玉章的雙眼。

這聲音雖然輕微,卻讓蔣玉章雙眼中的不可置信變成了狂喜。要知道自從他發現方烈就是幼時那個人之後,他就期盼著方烈乖順的在自己的身下,輕聲喚他為相公。但是沒想到今日方烈卻像是那些風月場中的女子一般喚他為蔣郎。秦樓楚館中蔣玉章聽過無數女子嬌柔的喚他一聲蔣郎,這已稀鬆平常,蔣玉章從不放在心上。但是沒想到今日方烈乖順的雌伏在他身下,用輕輕的一聲蔣郎讓蔣玉章酥了骨頭。

蔣郎與相公相比更多了幾分遮遮掩掩的情趣,像是羽毛一樣撓的蔣玉章心癢難耐。

蔣玉章雙手捧住自己發燙的臉頰,他沒有想到幾日不見,他的烈兒竟然如此撩人了。蔣玉章也沒想過風月場中流連多年,他竟然像個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一樣,因為心上人一聲軟軟的蔣郎而理智崩毀。

不過這只是一個開始,因為接下來的話方烈更讓蔣玉章興奮不已,只聽方烈囁嚅道:“蔣郎你放開我,只要放開我,接下來我都由你,你想對我做什么都可以……”說完這番話,方烈低下頭去,但是蔣玉章察覺到方烈的耳朵都紅透了。

這句話比那一聲蔣郎還要銷魂,讓蔣玉章瓷白的臉頰也浮上了紅暈。

“真的?”這一切來得太快讓蔣玉章忍不住心生懷疑,他強壓住心頭的興奮問道:“只要我放開你,你就什么都由我?”

緊閉雙眼的方烈點了點頭。

“隨我回教內與我成親也可以?”蔣玉章追問道。

方烈點了點頭。

蔣玉章竊喜之時還不忘板起臉來,一副責問的樣子問道:“你與鄭謹言那偽君子行了苟且之事,雖然我知道你一定是受了他的誘惑,但我可不會這么輕饒過你。成親之後,我可要好好懲罰你,讓你一月都不下床,這樣可以嗎?”蔣玉章興奮的說出了只敢在心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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