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的一小截欲根。
“哎呦我的小祖宗!”馮遠捂著腰彈起來,拎著季南的後頸把人拉開了。
季南嘴角掛著一絲透明的津液,傻乎乎地望著姐夫,細軟的舌尖舔了舔嘴角。
“哪捨得讓你用嘴?我是讓你用手呢。”馮遠被季南舔得呼吸不穩,欲根愈發腫脹。
季南聞言羞得連脖子都紅了,卻咬牙不說話,掙開馮遠的手,握住那根猙獰的性器試探地舔起來,像舔融化的冰雪,戰戰兢兢的,連舌頭都在打顫。
“小南……”馮遠的聲音徹底啞了,手掌眷戀地揉著季南的後頸,“受不了就停,別硬撐著。”
季南不服氣地瞪了馮遠一眼,張嘴再一次含住了滾燙的欲根,磕磕絆絆往嘴裡塞,吃得費力極了。
“牙……把牙收回去……”馮遠憋不住笑起來,“千萬別咬姐夫的命根子。”
季南含淚吃著猙獰的性器,趴在馮遠腿間屁股不由自主翹起來,呻吟著用舌抵著滾燙的柱身舔舐。季南其實也沒吃進去多少,大半性器還在嘴巴外面,可他聰明,無師自通學會了扶著柱身來回舔弄,心裡愛著馮遠也就不覺得彆扭,舔得唇齒間泛起水聲,舌尖不斷刮擦著性器的頂端。
“我的小祖宗,待會東西出來了記得躲,我怕嗆著你。”馮遠坐在床邊,低頭迷戀地看著季南的臉,手伸到他嫣紅的唇邊蹭了蹭,看著他把紫黑色的性器吃進嘴裡,慾望就在身體裡瘋狂地肆虐,恨不能捏著季南的下巴挺腰衝撞。
可季南是個嬌生慣養的公子哥,哪裡承受得住?就算真能受住馮遠也捨不得,就著迷地用指尖描摹季南的眉眼,想他平日與自己慪氣時微皺的眉,想得滿心歡喜,不由自主挺起腰往他口腔裡撞。
季南悶哼了一聲,沒忍住吐出了性器捂著嘴乾嘔起來。
“小南?”馮遠慌了,湊過去把人摟住,“不舒服咱就不做了,用手,用手幫我就行。”
“胡說什麼呢……”季南聲音啞得厲害,推開馮遠的手兀自低頭,把額前的碎髮全拂開,張嘴再一次毫不猶豫地含住了粗長的性器,蹙眉往下嚥,竟把馮遠的欲根吃下去小半。季南有些驚喜,眉宇間浮現出零星的笑意,像個等待表揚的孩子偷瞄馮遠,再扶著柱身把欲根一點點吐出來,反反覆覆吞嚥。
馮遠實在爽得不行,季南的小嘴和花穴一樣溼熱,靈動的舌舔得他好幾次都差點繳械投降,顧及著不能射在季南的嘴裡忍住了。季南含著欲根吮了許久也不見馮遠射,心有不滿,又擔心是自己舔得不好,就愈發賣力地舔弄,最後含著性器的頂端狠狠一吮,馮遠終是耐不住,挺腰射了。
季南嘴裡立刻灌滿了白濁,馮遠卻還沒射完,濃稠的精水噴到他臉頰上,順著嫣紅的嘴唇跌落。
“不是讓你躲嗎?”馮遠射完喘著粗氣哭笑不得地望著季南。
季南痴痴地注視著姐夫,咕咚一聲把嘴裡的精水嚥下去了,然後伸手舔指尖上的白濁。
“我的小祖宗,快吐出來。”馮遠嚇了一跳,“這玩意哪好吃?”
“姐夫……”季南已經舔得差不多了,這才皺著鼻子抱怨,“你射我嘴裡了。”
“小南,你可別被我嚇傻了。”馮遠湊到季南面前親他溼漉漉的嘴唇,滿嘴都是腥味。
季南像是察覺不到一般摟著馮遠的脖子親了會兒,蜷在姐夫身邊不說話了。
這會兒陽光正好,病房也被日光曬得暖烘烘的,季南拿小手摳馮遠腰帶上繃帶捲起的邊兒,忽然說:“我們要個孩子吧。”
馮遠笑得眯起眼睛,艱難地翻了個身:“怎麼又肯了?”
“不要算。”季南懶得和馮遠多說,低頭繼續摳繃帶。
“要要要,巴不得呢。”馮遠立刻認輸,伸手讓季南枕在自己胳膊上,倒又忘了解釋和他姐姐的婚事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第九章 被受傷的姐夫插到流奶的弟弟(產乳 H)
自打馮遠受了傷,季南每日下學都往醫院跑,他姐姐沒來過幾趟,見自家弟弟來得勤,也就樂得清閒,再也沒出現過。
季南惦記著馮遠腰上的傷,怕他感染又怕子彈沒取乾淨,老是不放心,後來乾脆請假留宿在醫院陪護。馮遠樂得成天笑眯眯的,老動些歪心思,季南雖然繃著臉,馮遠要摸的時候倒也不怎麼掙扎,只是自那天以後,馮遠說什麼都不讓他用嘴了,說是看著就心疼。
這天季南坐在床邊給馮遠削蘋果,拿著小刀慢條斯理地挖了一塊遞到姐夫唇邊喂他吃。馮遠的傷好了個七七八八,已經能下地了,卻還賴在床上讓季南照顧。
“快到春天了?”馮遠託著下巴瞅窗外的景色,見柳樹都抽了芽,忍不住說,“過幾天我帶你去馮家看看。”
季南切蘋果的手一頓,半晌才繼續挖:“有什麼好看的?”
“可別說,我天天提你,家裡那幾個下人的耳朵都快聽出老繭了。”馮遠枕著胳膊躺在床上感慨,“都勸我早些把你帶回家,怕是被我嘮叨得煩了。”
“德行。”季南嘴角上揚,把蘋果硬塞到馮遠嘴裡堵他的嘴。
馮遠嘎嘣嘎嘣嚼了,抓住季南的手按到唇邊舔他的指尖:“忒甜。”
季南咬了口蘋果,蹙眉道:“還好啊?”
“我說你的手。”馮遠含住他的指尖含含糊糊地笑,“齁死我了。”
季南這才知道姐夫又逗他開心,把小半個蘋果往馮遠嘴裡一塞,紅著臉跑到窗邊生悶氣去了。卻也沒生幾分鐘的氣,隔著窗戶隱隱瞧見了趙家的人,忍不住咦了一聲:“姐夫,趙先知怎麼來醫院了?”
馮遠聞言臉上的笑意立刻淡了,嗤笑著起身披了件衣服:“估計是憋不住了吧。”
季南沒聽懂,躊躇著站在窗邊不敢動。馮遠瞧他的樣子心疼,把人喊到床邊一把摟進懷裡:“有姐夫在呢,怕什麼?”
季南趴在馮遠肩頭悶聲悶氣道:“……婚約。”
“去他的婚約,他敢提老子就崩了他。”馮遠抱著季南冷哼,聽見門外愈來愈近的腳步聲也不撒手,攬著季南的腰坐在床上漫不經心地揉捏他的後頸。
“咚咚咚——”沒一會兒的功夫果然有人來敲門。
季南湊到馮遠耳邊問:“開門嗎?”
馮遠被他溼溼熱熱的喘息撩得心猿意馬,拍了拍季南的屁股,起身把人放在床上:“我去開。”
外頭來的還真是趙先知,臉色難看得跟什麼似的,瞄一眼馮遠再瞄一眼坐在床邊的季南。馮遠披著衣服靠在門邊笑得高深莫測,故意靠近趙先知露出脖子上的吻痕,嘴裡說的卻是:“稀客稀客。”
趙先知差點一口氣沒上來活生生憋死,最後從牙縫裡擠出一句:“好點沒。”
馮遠大搖大擺走到床邊,一把把季南摟到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