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脆弱的花穴來說無異於是雪上加霜,疼得他話都說不出來,就拿指甲死命摳馮遠的肩膀。而馮遠插進去就停不下來,季南的小穴緊得跟什麼似的,裹住性器拼命吮吸,肩頭那點輕微的刺痛自然無足輕重。
馮遠把季南緊緊摟在懷裡,挺腰衝撞,兩人在狹小的後座上漸漸抱作一團,沒一會兒車裡就瀰漫起腥甜的淫靡氣息。
季南片刻後得了趣,疼痛剝繭抽絲般消退,姐夫的頂弄就舒服起來,整個人像沐浴在熱水裡隨波逐流,原來真的插進去比手摸舒爽多了,情潮一波一波疊加,最後在腰腹間炸裂,花穴噴出的汁水打溼了坐墊,季南卻全然不顧,黏在馮遠身上隨著他的抽插扭動著腰,每當花穴被貫穿就興奮得挺胸尖叫,雙乳輕輕搖晃,乳粒沒被碰就腫了。
馮遠抱著季南忽然翻身,仰躺在後座上,曲起腿把人圈在身前,扣著季南的腰瘋狂起伏。季南慌張地伸手向身下摸,淫水濺在他指尖上,肉體的碰撞聲不絕於耳,他呼吸一滯,痙攣著射了,乳白色的液體噴在他們腰腹間,又混著淫水一起流到了坐墊上。
“姐夫……”季南忽然跌進馮遠懷裡,“別撞那兒……別……”
馮遠親了親季南滿是汗水的額角,按著他的屁股狠狠撞了幾下,季南立刻哭著掙扎起來,花穴瘋狂抽緊,繼而噴出了一大灘淫水。
“別……”季南話未說完,眼前一黑軟綿綿地暈倒在了馮遠胸口,小穴抽抽索索往外流水,人卻沒了意識。
馮遠抱著他深吸了幾口氣,摸了摸季南的額頭又用大衣把人裹了,從自己的衣服口袋裡摸了根菸,剛點上,看了一眼昏睡的季南就掐了,關嚴了窗戶風馳電掣般把車開回了季宅。
第五章 在睡夢中被姐夫插醒的弟弟(浴缸 H)
季南的身子骨還沒弱到被馮遠插兩下就暈倒的地步, 不過是先前心情憋悶,被趙先知折騰了一番,又和姐夫慪氣,最終沒緩過神就被破了身子的緣故,萬般情緒雜糅在一塊兒,便沒了神智。
馮遠開車帶季南迴了季宅,吩咐人去趙家等季南的姐姐,然後急匆匆摟著人回了臥室,把季南往床上一放,藉著明亮的光這才看清他的花穴已經腫了,紅得跟滴血似的。不過季南腿根的確還粘著未乾的血跡,馮遠看得心疼極了,抱著他走進臥室放了一浴缸的水。
“小南……”馮遠輕輕喚了一聲,季南的眉頭微微蹙緊卻沒醒。
馮遠也沒繼續叫,抱著他走進浴缸裡泡著,悄悄幫季南洗腿根的血跡。
水裡氤氳起一小團極淡的紅色水霧,馮遠盯著瞧了會兒,低頭尋了季南的唇纏纏綿綿地親起來,既好氣又好笑,低聲呢喃:“虧我成日慣著你,到頭來還被你騙……”
季南在睡夢中皺了皺鼻子,輕聲呻吟著把臉埋到馮遠的頸窩裡去了。
馮遠洗著洗著手就碰到了花瓣,一碰到就忍不住捏著揉,揉著揉著指尖就撥弄起細軟的小核,最後到底還是沒忍住,掰開季南的臀瓣挺腰撞了進去。
季南在睡夢中囈語著叫了聲“姐夫”,手指顫抖著在馮遠肩上滑動。
“在這兒呢。”馮遠暗自好笑,低頭親住了季南,扶著他的腰在水裡衝撞起來。季南的花穴緊得厲害,怎麼撞都拼命含住猙獰的性器不鬆口,咬得馮遠呼吸粗重,動作越來越激烈,託著季南的臀瓣頂弄得水花四濺,就往最銷魂那點使勁兒地撞,撞得浴缸裡的水嘩啦啦撒出去大半。馮遠被季南的小穴含得舒服,沒忍住翻身把人壓在浴缸壁上,季南終於醒了,迷迷糊糊看著馮遠,嘴唇蠕動,最後就叫了聲“姐夫”。
這一聲把馮遠逗樂了,伏在季南身上啞著嗓子笑。可馮遠一笑,季南體內那根滾燙的性器就彈動起來,磨得他腰腹痠軟,雙腿不由自主敞開勾住了姐夫的腰。
“姐夫在這兒呢。”馮遠含笑把季南臉上的水擦了,挺腰先是溫和地衝撞了幾下,見他沒喊痛就繼續大開大合地操弄,掰開季南的臀瓣挺腰往那一處衝撞,手指也尋了紅潤的小核揉捏。
季南舒舒服服地迎合了會兒才清醒起來,慌張地四處張望,見自己在家裡也就稍微放鬆了些,被頂得嗯嗯啊啊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就覺得姐夫身上哪一處都燙人得厲害,卻又捨不得推開,愣是被按在浴缸裡撞得花穴痠軟發麻,噴了好幾次水。
“讓姐夫可勁兒疼疼你。”馮遠按著季南的後頸親他頸窩裡的水,舌尖勾住小巧的喉結舔了會兒,又用牙輕輕咬了幾道紅印,“心疼死我了。”
季南仰著頭盯著天花板上的水滴含糊地應了一聲,渾身還是提不起力氣,半靠在浴缸裡喘息。
“讓你鬧,疼著了吧?”馮遠輕柔地捏了一把季南的屁股,本想逗他玩兒,卻不想季南居然哭了。
原來是馮遠這一舉動讓他想起趙先知打他的那幾下,不用對比也能感受到誰對他是有情的,季南不知道自己是後怕還是開心,淚沒落幾滴就破涕為笑,摟著馮遠的脖子湊到耳邊去吹氣:“姐夫,你怎麼補償我?”
馮遠被季南吹得骨頭都酥了,心軟得一塌糊塗,抱著人笑得合不攏嘴,故意往深處撞,磨著溼軟的宮口逗他:“多餵飽你幾次怎麼樣?”
“那可得疼死我……”季南被馮遠逗樂,手臂划著水到處躲,可無論怎麼躲都躲不過姐夫的手,被扣著手腕狠狠地操弄了百十來下,腰也軟了,花穴也腫了,連帶著宮口都鬆軟起來,被馮遠用力一頂撞開了。
季南還是不喊痛,只蜷縮成一小團貼在馮遠懷裡發抖。他越是不叫不哭,馮遠越疼他,怎麼親都親不夠似的吻著季南,雙手在水裡按住他滿是紅痕的腿根挺腰衝撞,腫脹的性器頂開溼軟的穴道頻頻操進柔軟的子宮。
“看看姐夫脖子裡這牙印……”馮遠生怕季南疼得厲害,就想著法子轉移他的注意力,“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被耗子咬了一口。”
季南縮在馮遠懷裡黏糊糊地“喏”了聲,雙腿繃直前後同時去了一次,柔軟的乳肉緊緊貼在馮遠的胸口磨蹭,兩顆腫脹的乳珠來回聳動。
馮遠頂弄了會兒覺得差不多也要到了,就把季南抱出了浴缸,也不擦身上的水,就這麼光溜溜地摟著一邊走一邊頂弄。季南怕跌下去,死死抱著姐夫的肩,屁股被頂得一翹一翹得滴水,或許是緊張的緣故,馮遠插得深,他穴道抽得緊,快感鋪天蓋地般襲來,人還沒走幾步,季南倒高潮了三四次,花穴噴出來的淫水淌到了馮遠腿上,順著修長的雙腿往下流。
馮遠眯起眼睛打量季南被情潮暈紅的臉,覺得走著插流的水更多,便繞著床來來回回走了三四圈,就是不讓季南放鬆,直把人撞得眼神渙散,淫水四溢才停下,繼而把季南放在床邊抬起了雙腿,自己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