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未婚夫,怎麼算欺負?”
季南就是存心的,存心和姐夫過不去,存心把這人惹怒。馮遠慣他誰都知道,季南自己也知道,但他就想看看馮遠會不會對自己發火,看看馮遠對他忍耐的極限在哪兒。
說白了依舊是不甘心,不甘心事實真如趙先知說的那樣,馮遠對他就是玩玩兒的心思,一點真情實意都沒有。
“小南,你在我面前別說這個。”馮遠果然惱了,捏著季南的下巴逼近他的臉,滾燙的呼吸裡壓抑著翻騰的怒意。
“怎麼,聽不得?”季南從沒怕過馮遠,當即挑眉把衣服掀了,手指撐開紅腫的花穴一字一頓道,“你不插,自然有人願意插。”
“啪嗒”——一滴水跌碎在地上,季南和馮遠的呼吸同時加重了,他們心裡都有憋著的氣,一時間竟都不說話。
許久,馮遠突然勾起嘴角,輕輕說了聲:“好。”
季南冷不丁打了個寒顫,被姐夫的語氣嚇得瑟瑟發抖,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被馮遠裹在大衣裡二話不說扛了出去。季南愣了愣,緩過神開始拳打腳踢地掙扎,馮遠卻兀自往外走,遇人就說季南頭痛病發作,染了風寒要去見醫生,直到走到自家車前,才拉開車門把人往裡一扔,點了根菸坐在後排抽。
季南被煙味嗆得直咳嗽,裹著大衣要往車外鑽,手剛一伸出來就被馮遠拽住了。黑漆漆的車裡就姐夫嘴邊的煙有點兒零星的火光,季南什麼也看不清卻也能感覺到馮遠的目光黏在自己臉上。
“他碰你了?”馮遠把煙從嘴裡拿出來,聲音啞得嚇人。
季南的心猛地一緊,被姐夫的聲音惹得鼻子發酸,說不出話只扭頭看外頭燈紅酒綠的趙宅。
“疼嗎?”馮遠把煙扔到了窗外,冷風颳進來,吹得季南直咳嗽。
馮遠靠在車門邊瞧季南被光映亮的小半張臉,伸手猶猶豫豫碰他的下巴,然後沒忍住把人猛地拉進懷裡親上去。季南只覺得鼻翼間全是煙味,嗆人得厲害卻也安心極了,胳膊不由自主環上姐夫的脖子,半個身子從大衣裡滑進馮遠懷裡。
“姐夫都捨不得碰你,”馮遠親完自嘲地笑笑,曲起手指刮季南的鼻尖,嗓音又輕柔又無奈,“倒讓別人弄疼你了。”
季南沒吱聲,終於明白馮遠搞錯了什麼,原來姐夫以為他的身子已經被趙先知破了,他剛想開口解釋,卻不知為何忍住了,悄悄瞥了一眼馮遠,就見他目光是望著窗外的,眼底映著橙色的火光,透著點涼到骨子裡的悲傷。季南沒忍住,撲上去吻馮遠的唇,雙腿勾著姐夫的腰磨蹭。
“得,就算你不怕痛,姐夫也捨不得弄疼你,急什麼?”馮遠用掌心輕輕摩挲著季南的腰,眉宇間滿是柔情,季南都沒見馮遠這麼溫柔過。
“姐夫……”季南怔怔地望著馮遠,淚水又湧了出來。
“他弄疼你了?”馮遠心疼至極,把季南輕輕壓在後座上,拉開雙腿架在肩上哄他,“別怕,姐夫不會弄疼你。”
季南含淚望著馮遠模糊的臉,忽然問:“真的不疼?”
馮遠以為他被趙先知弄傷了身子,又察覺出季南的腿在發抖,立刻欺身抱住他:“不疼,姐夫肯定不會弄疼你。”
季南輕輕“嗯”了一聲,心跳驟然加速,雖然知道騙馮遠不好,可又覺得這是唯一的機會了,咬著唇挺起腰。昏暗的車廂裡馮遠看不清季南腿間是個什麼情狀,但估摸著花瓣是腫的,他何嘗不氣何嘗不惱?然而再氣,還是寶貝季南,只恨自己沒早些崩了趙先知,平白讓季南受這些委屈。
馮遠越想越是愛憐,越想越愧疚,手指溫溫柔柔地捏著溼熱的花瓣,又俯身摸索著親吻潮溼的小核,把季南舔得癱軟無力,淫水氾濫才脫了衣服,在狹小的車廂裡把季南抱了個滿懷,滾燙的性器插在他濡溼的腿根。
季南迷迷糊糊伸出手摸了一把馮遠的欲根,驚得整個人差點彈起來。
“怕了?”馮遠偏頭親他,“沒事兒,肯定沒第一次那麼痛。”
季南心想他哪裡知道第一次有多痛,可若是說了實話,姐夫說不定又不破他的身子,於是只顫顫巍巍說了句:“大……”
“自然比趙家那個王八羔子的傢伙大。”馮遠一提趙先知,語氣立刻冷了,按著季南的腿根挺腰用性器磨蹭他滴著淫水的花瓣。
季南這時是真怕了,既怕破身的痛又怕姐夫發現真相之後怪自己,就不由自主往後躲。馮遠心裡到底還是憋著氣的,覺察出季南的躲閃,立刻扣著他的腰把人狠狠往性器上一按。
季南猛地坐直了身子,下體彷彿被燙人的欲根劈開,眼前閃過刺眼的白光,體內那層脆弱的膜被粗暴地捅破了,溫熱的血順著穴道蜿蜒而下。
窗外隱隱約約傳來趙宅裡喧鬧的歌舞聲,滴滴答答的雪水從他們車邊的屋簷砸下來。
季南既沒叫,也沒哭,卻像是傻了一般慢慢發起抖,須臾頭緩緩湊近馮遠的頸窩,有氣無力喊了聲“疼”,繼而淚噼裡啪啦砸在了姐夫的頸窩裡。
“我的小祖宗……”馮遠也愣住了,他自然感受到自己撞破了什麼,手忙腳亂地扶住季南的腰,語無倫次道,“你騙我?你怎麼……唉喲心疼死我了!”說了半晌見季南沒有反應更急了,“我剛剛怎麼不輕點?我的小祖宗啊你怎麼……”
馮遠說來說去全是懊悔,揉著季南後頸一個勁兒地道歉,聞到血腥味之後更是慌了神,把季南緊緊摟在懷裡也不敢繼續動,又是揉腰又是擦眼淚。馮遠直到破了季南的身子才反應過來,剛剛進盥洗室的時候一點血味也沒聞見,之前季南的話擺明了就是慪氣,偏還遇上自己氣昏了頭腦,竟然這麼粗暴地就把那層膜給撞破了,也不知道季南得疼成什麼樣兒。
馮遠平日慣著季南,磕著碰著都捨不得,這回竟是自己把人弄哭了,當真是後悔到了極致。
說白了就是一句關心則亂。
“真是……”馮遠胡亂親著季南的嘴,“剛剛還說肯定不弄疼你,我的小祖宗,怪我都怪我,別哭了。”
季南稍稍弓起腰,逐漸找回神智,終是慘叫起來:“疼,姐夫,我好疼……”
馮遠倒了一口涼氣,被季南叫得心都碎了,卻不敢直接抽身從花穴退出來,只敢把季南壓在身下溫溫柔柔地親,伸手搓揉花瓣然後慢吞吞地抽出了沾著血水的欲根。
季南顫抖著摟住馮遠的肩,感受著體內滾燙的物件一點點抽離,沒忍住哇的一聲哭了,張嘴咬住馮遠的肩罵他:“你……你怎麼……不輕點……”倒完全忘了是自己自導苦吃。
馮遠連叫了好幾聲“小祖宗”,繼而託著季南的臀瓣挺腰又撞了進去:“姐夫的錯,姐夫對不起你。”
季南被頂得腰都彈了起來,馮遠熾熱的性器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