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那你在宮裡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我還以為上次給你準備的棺材終於派上用場了。”沈璧揶揄道。
“棺材?侯爺為何……為我準備棺材?”季北城驚了不小一下,細細一想,必還是婚約的事,也就沒打算再問個究竟,又道,“那是為了讓人以為我受傷極重,這樣皇上才好治高駢的罪!”
“哼!”沈璧冷哼一聲,“你倒是為他考慮的周全!”
也不全是。
他一開始願意跟符卓走,是料定了符卓會把這件事推給高駢。他知道高駢記恨沈璧久矣,留著終究是個禍患,不如趁此機會將他除了。
誰知這麼巧,他和藺容宸想一起去了。
沈璧一手支著下巴,手指還不閒著,把玩發上的紅緞帶,另一手挑著燈花。
兩人還是頭一回這樣面對面,心平氣和地坐著。
火光熠熠,映在沈璧那張一貫清冷矜貴的臉上,為他平添了不少溫柔。
“這根髮帶似乎很得侯爺喜愛。”季北城意有所指。
“故人所贈。”
“原來侯爺也是念舊的人。”他輕笑,“但不知是哪位故人,北城可認識?”
“你不認識。不過很巧,他與你同姓。”
“哦?”季北城追問,“那他現在何處?”
“不知。”他在沈璧的眸子裡看到落日餘暉般一閃而過的光芒。
“侯爺沒找過麼?”
“生如浮萍,一朝分散,從此天涯,何必再找?”不過十六字,字字藏著難消的孤寂。
季北城垂眸,聲音淡淡的,“侯爺說得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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