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諒了,連著嘆氣:“有錢人也有有錢人的難處,他們夫妻看起來好痛苦。”
秘書聽到這話,也沒忍住,溼了眼眶。
他跟沈誠那麼多年,才知道他的病情,他一個人抗了那麼久,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呢?
房間裡,沈誠摁了摁心口,平和地呼吸,確定自己可以好好說話了,才走向衛生間,走到溫火跟前,蹲下來,去牽她的手。
溫火撐不住了,眼淚像雨,啪嗒啪嗒掉在馬桶裡。
沈誠摟住她肩膀,叫她的名字:“火火。”
溫火真的撐不住了,轉過身來,把壓在心裡的話一股腦都說出來:“你有沒有話要跟我說?”
沈誠不說話。
溫火掙開他的手:“你別裝死,你現在有沒有話要跟我說!”
沈誠不是不說,是他不知道要怎麼說,他的病在溫火知道粟敵的死跟他有關後,就急轉而下,他已經不能好好表達自己了。
他很多時候不說都不是他的意願,是抑鬱在控制著他,而他不想讓溫火知道,就只能沉默。
溫火站起來,抹抹眼淚:“你不是很牛逼嗎?你不是隻手遮天嗎?你現在怎麼連句話都說不出來?你說啊!能不能像你犯罪時那樣,把你幹過什麼都說出來?”
沈誠呼吸困難了,心跳加速,很快,是他以往沒有的心率。
溫火冷笑,不強求了,眉眼是決絕:“好。好。明年清明記得給我上墳。沈誠。”
她要走,她一定要走,哪怕再也不睡了,也一定要走,她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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