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麼忽略掉粟敵一條人命,欺騙自己然後跟沈誠在一起?
她渾身都開始疼了,反胃的感覺再次襲來,她從床上下來,披上件衣服,拿上車鑰匙出門了。
她沒穿騎行服,只是在車庫頭盔託上拿了個頭盔就上路了。
沈誠這套房子在郊區,旁邊就是山道,溫火穿著白裙子在雨夜跑山,太不正常了,頻引側目。
半山腰上是溫泉村,北京周邊比較大的溫泉會館,沈誠是會員,帶溫火來過,這邊人都認識她,當然主要是認識她的車牌號,京A還是這麼順的號,全北京就一人有。
他們看到溫火淋著雨騎車,就跟老闆說了,老闆立刻藉著此事聯絡了沈誠。
沈誠接著電話快步走到臥室,她真的出門了,可他一點動靜都沒聽到。他剛剛耳鳴了,彷彿身處一個音訊為100HZ以上的世界,他被這種高分貝的聲音壓迫著,痛苦萬分。
就像海洋生物遭遇聲吶,器官受損,最後擱淺,死亡。
粟敵重新回到他的生命裡了,還是以這種方式回來,他接受不了,他的雙相情感障礙的嚴重程度在他知情那一刻,達到一個頂峰。
抑鬱伴隨著躁狂,不斷給他的大腦施加壓力,大腦再驅使、支配他的身體,導致他心理和生理雙重崩潰,直到溫泉會館的電話打來,他連從椅子上站起來的力量都沒了。
精神病,就是這麼可怕,它輕易就摧毀了一個無所不能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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