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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低頭,這才說出這樣的歪理來。”

笑罵一聲,她打消了心中那個想要讓衛初宴去和人言和的念頭,提起裙襬,小跑著追了上去。

“三妹她怎麼能這樣嘛,不過是說幾句話而已,哪有還限制時間的?初宴你又不是在坐牢。”

不出片刻,少女如銀鈴般的聲音,自有燈光的那頭遠遠地傳來了。

好似還夾雜著幾句清冷的低語。

......

晚間睡覺的時候,趙寂坐在床頭抱著被子,有些好笑地看著衛初宴:“你真是這樣同三姐說的?她剛剛還跑來找我,跟我好一番抱怨呢。你這騙子,不僅騙了我,還去騙了三姐麼?我幾時說過只許你一刻鐘了?”

初宴正鋪著自己的地鋪,聞言也忍不住笑起來:“清鳶她……是好心的,但是……真的有些難纏。主子既是主子,關鍵時刻,為奴僕擋風遮雨才更顯示出主子的高大呀。”

“我只聽說過奴僕為主子遮風擋雨的,可沒聽說過主子為奴僕如何的,莫非衛初宴你這奴僕當的也和別人不一樣?”

“因為初宴的主子不一樣呀。”

若是願意,其實衛初宴很容易便能捋順趙寂的脾氣,果然,聽到她這樣說,趙寂便抱住被子,不再逼問她了。

初宴把床鋪好,把多餘的燈都熄了,只照著趙寂的習慣留了一盞,鑽進被子裡時,又聽見床上那女孩說話了:“三姐囉囉嗦嗦,把本殿下都說的頭大呢。不行,你得補償我!”

初宴蜷腿坐在被子中,歪頭看著趙寂:“主子想我怎麼補償呢?”

在那雙漆黑眼眸的注視下,趙寂的小臉,慢慢地變紅了。

她低下頭,把臉蛋埋進了被子中。

第二十六章 分化(三合一章節)

“你上來, 陪我睡。”

她說完, 空氣短暫地陷入了安靜。

疑心自己聽錯了, 衛初宴張唇問道:“什麼?”

“我冷, 你上來抱著我睡。”

趙寂便小聲重複道,這一次,她還加了個要求。

“......我去給主子加床被子。”

衛初宴起身要去掌燈,趙寂見她這樣, 立刻放開被子跳下床,拉住了她的衣襟。因是要睡了,衛初宴只穿了薄薄的裡衣,趙寂莽撞一扯, 衣帶便滑開了, 露出精緻的鎖骨, 往下一看,雪白的肌膚之上一角青色的肚兜。

臉上湧上一陣熱意,衛初宴急忙捂住了前襟, 趙寂懵懂地看著她, 不知道她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但還是放開了手中的衣襟, 轉而抓住她的手指。趙寂的眼神清澈見底,是孩子的眼神。衛初宴鬆了口氣,覺得自己過於敏感了。

“你說了要補償我的,就一晚,就只要你陪我睡一晚。”

她想起白日裡窩在衛初宴懷裡的感覺, 覺得當真很軟,似乎躺在了蓬鬆的雲朵上,剛才衛初宴一說她想要什麼,她便順從心意地說出來了。

她想要衛初宴再抱抱她。

不,不是抱一抱,要抱很久,她要躺在雲朵上睡覺。

被趙寂捏住的那根手指顫了顫,衛初宴朝後退了退,吶吶道:“這不合規矩啊。哪有主子和奴僕一起睡的道理?”

思緒雜亂,她胡亂地找著理由,想要把手指抽出來。

趙寂卻不放手,反而抓的更緊了:“那,有奴僕違逆主子的道理嗎?況且......奴僕一說本就是一時興起,你該知道,我實則沒有把你當奴僕的,你是衛家嫡長女,你曾祖曾和我曾祖高祖皇帝互相稱過兄弟,如今我和你睡一起,又有什麼不妥?只當是姐妹一起睡而已。只是睡一晚罷了,你難道又要出爾反爾嗎?”

她又倔又可憐地把衛初宴瞧著,給人一種感覺,彷彿拒絕她就是犯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一般。

衛初宴心頭一軟,答應了下來,轉而在趙寂眼裡看到一絲狡黠,不由扶額。

她又被這混賬給騙了。

這麼明顯的騙術,若不是這人是趙寂,怎能騙得過她?

有時候她也好奇自己為什麼會總是栽在趙寂手裡,許多次了,趙寂騙了她好多次,可是每一次,她都生氣不起來。

趙寂便要躺回去,卻被衛初宴拉住了:“腳,你剛踩了地。等一下,我去幫你擦擦。”

趙寂剛剛是直接從床上跳下來的,自是沒穿鞋,如今,腳掌上沾了些灰,衛初宴把門開啟,讓人打了一些熱水來,弄了溼帕蹲在床邊給她擦拭。

隔的近了,她聞到了一絲酒氣。

“主子今日喝了酒?”

“嗯,喝了一點,每月月中都會喝的,用來佐藥,調理身體。”

趙寂眼神閃了閃。

“這倒有些奇特,居然有用酒佐藥的。不過初宴以前也吃過一種藥,吃下去確實會發冷。”

“就,就有點涼啊那種藥,喝點酒去涼氣。”

趙寂心虛的不行,那其實是用來掩蓋她是一個坤陰君的藥,每月都要喝,此次來榆林,她以為能躲開,但時間一到,高沐恩便端著酒和藥來了。

唔,就是萬清鳶找衛初宴出去的時候。

所以她之前跟衛初宴說她冷,其實是真的有些冷。

只是隨口問了一句,衛初宴的心思還是在幫趙寂擦拭上。趙寂坐在床沿,白生生的小腳握在衛初宴手中,因為腳掌被觸碰而癢的不行,腳趾也全都蜷了起來。反覆擦拭幾下,趙寂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她把兩手支在床邊,低頭看著衛初宴忙碌。一隻腳擦完,她把另一隻腳伸過去,擦過的這隻腳就晃來晃去的,晃到了衛初宴肩上,不害臊地搭在了那裡。

她沒有輕賤衛初宴的心思,只單純覺得這樣比較舒服罷了。她也意識不到這樣有些踐踏人,因為她幼時學騎術、上馬車時都有人凳給她踩。

衛初宴也不在意,不過是被踩一下罷了,帝王的身上,哪裡她沒碰過?若說褻瀆,前世的她才是褻瀆了帝王。

兩隻腳都擦完,衛初宴起身的時候,又被趙寂拉住了衣角。她手上拿著溼掉的帕子,接觸到趙寂眼中的懷疑,只得再次保證道:“主子放心,初宴洗過手就回來。”

趙寂這才滿意地鬆開了她。

過了片刻,衛初宴收拾好,鑽進趙寂的被子裡,還沒來得及為被窩中的冰冷而驚訝,一個軟乎乎的身子便貼了過來,游魚一般滑進了她懷裡,她下意識地抱住了,感覺抱住了一塊滑潤的美玉。

唔,就是有些軟,不似玉一般堅硬。

好罷,不是有些軟,是很軟。抱了一會兒,衛初宴在心中默默補充道。

趙寂在她懷裡鑽來鑽去,想找一個舒服的姿勢,初宴還在為懷裡的觸感而發怔,沒有管她,等到終於冷靜下來,初宴才發現趙寂將臉頰貼在了自己的胸上。

......這混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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