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的山洞裡迴響,顯得格外有些大,旬長清睜開了眼睛,胡亂地望了幾下,神智漸漸有些恢復,粗喘了一口氣,“還在山上?”
“嗯,等天亮了就回冀州,你感覺如何?”衛凌詞不厭其煩地又問了一句,拿起一旁的水囊,喂她喝了幾口水,才道:“明日回冀州後,你先回帝京,等援軍來後我再回去,應該能趕得上你。”
今日之舉,功虧一簣,險些搭上了兩人的性命,旬長清自是明白其中的危險,況且她留在此地,於自己養傷於袁謾守城都沒有用,她點了點頭,彎了彎乾涸的唇角,如月牙般美好,笑道:“我覺得穀梁乾那個老狐狸應該會來,邊城一帶沒有比他更熟悉的,況且父王即將為帝,他又是先王妃的親哥哥,於公於私,他都會出來,況且他留的一手,如今可以用得上了,只是賢貴妃只怕會不高興。”
賢貴妃穀梁音是穀梁一族的旁支,但穀梁乾於當日袖手旁觀,害的三皇子旬亦殊慘死,這樣的隔閡是無法修復的。
衛凌詞眸光一暗,抱緊了她,蹭了蹭她發燙的臉頰,方輕聲道:“方才做夢想的便是這些,長清你真是憂國憂民,不入朝堂真的是對不起天下百姓。”
旬長清被她這般打趣,已失去再繼續往下說的興趣,靠在她的懷裡,又聽她道:“這些事情不用再想,橫豎已成定局,把傷養好,才是你該做的事,冀州這裡有我與袁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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