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歉疚之色,約半是小公主替她擋箭,可現在聽她的話好像不是這樣的……
“您怕不是與孫悟空一般都是從石頭裡蹦出來的,身子都是石頭做的,心也是石頭做的,”旬長清強打著精神與她嬉笑了幾句,只是苦了一旁看戲的雲深。
這裡沒有酒來消毒,只好將匕首置於火上燒得刀刃泛紅才拿出,劃開傷口取出箭鏃,雲深一再道:“小公主,您要怕痛就告訴屬下,我……我會輕點。”
她這番大義赴死的模樣比旬長清這個當事人的反應還要大些,她望著雲深,彎了彎唇角:“你的手再抖,可就拿不住匕首了,我雖不是軍中人,但一些常人難以忍受的痛我還是受過的,你切勿緊張,忘記我是公主就好。”
雲深不知後半句話是何意,但人家好歹是蜜糖罐子裡泡大的皇家子嗣,忍受力當然要差些,但眼下無計可施,只能仍舊硬著頭皮去拔了。
而衛凌詞神色比之方才冷靜了些許,輕輕將人攬入懷中,撥開她肩頭被汗水打溼的秀髮,傷口便暴露出來,眸色泛紅,她仍舊道:“你如何知道我們身後有箭會射過來?”
旬長清腦袋搭在她的肩上,便看不見雲深緊張的模樣,她覺得有些睏倦,但衛凌詞握住了她的手腕,涼意襲人,自己身子被火燒一般難受,眼下好似被冰塊圍繞住了,舒坦了不少,她笑道:“感覺……我開始與你說過,好像有人跟蹤我們,我便留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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