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不再是一場遊戲。
果然,汪熹並沒有理會他哀求的眼神,他目光冷淡地從他身上滑下去,似乎他的身體和這個屋子裡的其他傢俱,並沒有什麼不同。
“剛剛你是什麼?”汪熹一邊翻看茶几上的報紙,一邊用右手摩挲他的頸側。心率很正常,也沒有多少汗,汪熹滿意地撫摸過他可愛小奴隸的肩頭和鎖骨。
封皓然卻有些難以啟齒。
他可以坦然地說,他是主人的奴隸,也可坦然地聽先生親暱地稱呼他為小狗兒,或者小貓,或者別的什麼。至少這些都是有生命的。他有時候雖然不能說話,但是能感覺到互動的行為,無疑更令他有安全感,這種安全感不是關於對方是否傷害他的,而是一種對自我的認知。
他害怕模仿一樣無生命的物質,這讓他難免產生一種喪失自我的恐慌。
但這同時也是汪熹認為最挫敗,最生氣的一點。
信任。
封皓然聰明,驕傲,然而太過於強調自我。他不敢將自己全部交給別人,因而永遠無法交付他最寶貴的信任。
這與他跪在誰面前,替誰口交,和誰做愛沒有關係。內心最隱秘的地方,他不會向任何人開啟。
然而汪先生不是任何人,他是主人。
封皓然想起汪先生被捆綁在刑臺的那一幕,健壯的男性軀體,昂貴的西裝褲,粗糙的麻繩,還有背上的汗水和鞭痕。像落難的普羅米修斯,神祇一般高大偉岸。他想象著那樣的主人,閉上眼睛,艱難地答道:“我是……我是主人的一隻腳踏,請主人使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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