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姿勢,也沒有預示懲罰。不過封皓然開啟門後,徑直走到了房屋正中,扶著膝蓋慢慢跪立下去,一等就是半個小時。
房間的青石板很冷硬,在這裡跪半小時,是很痛苦的懲罰。先是微微的壓迫感,膝蓋被壓迫在冰冷的石頭上,不過幾分鐘就開始疼痛。然後溫度慢慢透過衣服,從骨縫裡滲透進去絲絲寒意。半小時後,膝蓋已經完全麻木,重心慢慢從左腿換到右腿的時候,那種細密而劇烈的疼痛就像針尖穿刺一般,讓他焦躁不安。
但是最令他焦躁的不是膝蓋的感受。
先生拒絕他詢問他的傷勢。
他難以抑制地擔心和焦慮,主人的傷勢究竟如何?最後收尾的那一鞭,從脊柱豎直貫下,撕破薄薄的皮肉,究竟會不會傷到神經和骨骼?封皓然滿腦子被這些問題佔據,越想越怕,越想越痛。
“我什麼時候讓你跪著了?”就在封皓然幾乎要走火入魔的時候,那個於無垠的孤苦中解救他的聲音從門邊傳來。
他幾乎顧不得所有的禮儀和規矩,扭過頭,用極其不合規矩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了主人一遍。
汪熹臉色有些蒼白,他大約是洗過了澡,額頭和脖頸的冷汗都被細心地擦拭掉了,然而微微溼潤的鬢髮和裂開的嘴唇仍然能讓人看出那場痛苦刑罰的端倪。他的襯衣也換過了,肩上披著外套,脊背挺直,步伐穩定,儀態近乎滿分。
封皓然心裡多少放鬆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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