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他不是能忍住不八卦的人,便將自己的打算和他說了一下:“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遲堂主既能拉起人來造淵栩的反,那就是我的同路人。待他們兩邊火併起來,無論是背後捅誰一刀還是挾天子以令諸侯,都更容易拿下衝淵教。”
肖竹眉頭緊皺,說什麼也不同意,只問我:“你是要衝淵教,還是對淵栩念念不忘?就是你要對付衝淵教,又何須以身犯險?各大正道門派逼殺邪教才是武俠文的保留節目,大不了我搞個藏寶圖什麼的出來,煽動他們再殺一回!”
真是屁股決定腦袋。像我這樣把邪教當成自己事業的,就連內部分裂都心疼得慌,恨不得兵不血刃改朝換代;人家白道中人提起來,卻是喊打喊殺,一點都不珍惜。
我心中十分不滿,直衝他翻了個白眼兒:“敢情不是你的東西你不心疼。我在衝淵教累死累活地背了四年政治哲學,最後什麼也沒落著就淨身出教了?門兒都沒有!我就是跟淵栩翻了臉,他那邪教也得拿來當我的青春損失費——光背政治我得死多少個腦細胞?我考不上進士,都是他們耽誤的!”
他還敢跟我講歪理,氣得我連求婚都顧不上,身體力行地把他按倒,以強權宣告了我們倆之間的地位差別,順帶堵上了那張不說我愛聽的話的嘴。
略略教訓過他一場就到了晚上。我一手撐在床頭櫃上,跟雜技演員一樣小心保持著平衡,從衣服裡左翻右掏,終於掏出了那對小小的金戒指,拿了大些的給他套在指頭上,趁著這花好月圓,□正濃之際,跪在炕上正式求婚:“肖大哥,嫁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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