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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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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期望太過卑微,講不出口,只能任由身體承接對方巨大陽物,在抽插間感受淺薄的親密,安掬樂胸口又悶又脹,各種淫亂呻吟脫口而出:「啊……再深一點……嗯……」

像用這種方式,掩蓋自己真正想要。

不知插了多久,安掬樂全身繃緊,被插射了精。憋了近一個月連自慰都不曾,精液十分濃膩,馬眼在快感底下敏感得一蹭就酸,杜言陌箍緊他的腰,加速挺胯,持續插入直到射精……

安掬樂哈啊哈啊喘著氣,在被內射同時,下腹一陣痠軟,隱隱約約好似又高潮了一次,他在迷濛中心想:自己真的壞掉了。

客廳裡那面相片牆,彷佛成了一幀模糊的風景。「My Happy Life」,他一直提醒自己,只要快樂不要愛,可是……現在這樣,好快樂。

快樂的發瘋。

杜言陌發洩後的陰莖停留在他體內,兩人維持交合姿勢,誰也沒動,直到肚腹間的精液化作水狀,逐漸淌落,身體的熱度慢慢降消……

一片沉默,安掬樂扯嘴,嘴腔裡苦得想來根菸。

事後一根菸,不是快樂似神仙,而是人人都怕親密後的相對無言。

忽然杜言陌抱緊他,捧著他的臉不停親吻,一直親一直親,親得嘴巴都要腫了,仍沒消止。

依舊是一副眷戀依賴的姿態……安掬樂沒阻止,只是,有點兒倦累。

他眼皮顫了顫,很睏倦,少年終於停了吻,瞅著他疲憊模樣,心頭一抽,把臉埋進安掬樂脖肩裡,顫抖道:「我哪裡……做得不好?」

安掬樂迷迷糊糊。「嗯?」

杜言陌:「你不喜歡的……我全部都會改。」

安掬樂瞪大了眼。

他渾身激零,一下子清醒,聽著少年用一種乞求的口氣道:「我會努力,你喜歡什麼我就做什麼。可是剛剛的……我沒辦法,我以為可以忍受,但是不行……」他語無倫次,熱氣激動得噴在安掬樂頸項間。「不要跟別人做。」

他如此低聲下氣,失去年少銳氣,毫無尊嚴,安掬樂心頭動盪,迷亂至極。

杜言陌:「那天我等了你一晚,你跟另一個男人回來,我知道,你沒有我也沒關係……不,其實沒有我比較好。」

那天?哪天?安掬樂一頭霧水,想了想,他帶人回家,除了一個杜言陌,只有喬可南。

他愕然。那時,他以為少年走了……離開了。

確實,上回被那樣否定,杜言陌不可能無動於衷。

然而細細一想,他除了仰賴這人的好,仰賴他一開始施予的溫度、漂亮的包容,自己始終給不了這人什麼,只有膚淺的擁抱。

連收受他好意,令他開心,都沒辦到。

於是他折返,前往安掬樂住處,這次是做好了準備真正擱下一切,拋棄堅持與原則,也要獲得這人原諒,苦苦等至凌晨,卻見他帶了另一個男人回家,舉止親膩……原來,連他唯一能給的,別人也能夠給。

放棄吧……他不把你當回事,這個人不是你可以得到的,同樣的事,他歷經過,不會受不起。上次怎樣熬過來的?他茫茫想,是挨著這人的體溫,一步一步,掙出來的。

這次,誰來幫他?幫不幫得了?一想到安掬樂有可能用同樣或更甚的姿態,在別人身下……這一個月,他翻來覆去,完全無法承受。

忍到了極限,拚命找他,自他出門一路尾隨至酒吧,他進不去,只好在外邊等,他知這人心軟,跪下舔他的鞋子都好,總歸不要被討厭……可是後來出現的那幕,卻徹底擊碎了他。

「我年紀小,沒有能力,我們不對等,這是事實……」杜言陌逼迫自己,講得艱辛:「可是,求求你……」

不要,不要我。

少年的樣子哀憐,安掬樂沉默許久,把他臉抬起,兩人四目相對,那黑亮眸底,帶著水光,瑩瑩反射室內朦朧的燈光。安掬樂看著、看著,看了很久,裡頭溢滿了卑微的執著──他不懂。

為何你會變成這樣?我分明把我認為美好的東西全給你了,盼你完滿,驕傲自信,不再因缺愛而乞求別人、患得患失,你卻來求我……求我……

安掬樂:「不要求我。」

少年錯愕,眼神漸漸流露出絕望的樣子。

不是那個意思……安掬樂閉了閉眼,想給他一記安撫微笑,卻累得再扯不動嘴,掀唇的同時,喉嚨裡一陣酸楚,好似有一把刀抵在那裡,凌遲著割開他脆弱喉管,把那些深埋的言語,通通挖剖出來──

「你喜歡的,明明就不是我啊。」

說著,淚水自安掬樂眸眶溢位──

彷如鮮血。作家的話:這章我就不取標題了。

52. 不是愛 微H

其實這句話有語病。

杜言陌當然喜歡他,喜歡得放下尊嚴到此地步都來找他了,但……安掬樂就是在意那之間的差異和不同,這份在意終於逼得他無法再維持漂亮形象,人一旦談了愛,又有誰真能無瑕地完全不爭?

他爭過一次,把自己爭得下賤無比,這次記取教訓,不斷告誡自己:不要越界,扮演年長者該有的樣子,疼愛他,少年不要的,千萬別多事……如此,自己的立場就一直是漂亮的。

卻還是重蹈覆轍,貪求不屬於自己的情節。

安掬樂打死不想讓杜言陌看見他這般狼狽、可憐兮兮,可是沒法,胸口好痛,一想到自己不是他心裡的唯一,就覺得不行。半點心,留給我,好嗎?可真正只有半顆心,他又不要了。

真難搞。

安掬樂掩著臉,他不想失態,仍掩不住,他肩膀抖動,淚水自指縫間溢位,心想自己現下的模樣,肯定難看極了。

好不容易平靜一點,安掬樂啞聲道:「……你回去吧。」

杜言陌沉默很久,說了一聲。「不。」

這字戳進他心肺,安掬樂一顫,沒把遮擋住眼簾的手擱下,倒是抽咽的越發厲害……好像,整個人都要散了。

杜言陌在旁有些不知所措,他不懂他為何如此傷心,因為自己喜歡的人不是他?可是,他明明喜歡的,很喜歡很喜歡。

「我喜歡你。」於是,他說了。

安掬樂笑了,可笑得比哭還難看。「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

似乎直到這一刻,那些朦朧的心思才確切起來,杜言陌驟然懂了,懂他的在乎。他上前扯開安掬樂擋住臉部的手,後者不依,不停反抗、踢打……鬧了好一會,直到雙手雙腳皆被制伏,安掬樂喘著氣,撇過臉,仍被杜言陌不由分說,硬生扳過。

轉了幾次,躲不開,安掬樂吼:「醜死了!不要看!」

……好慘。

哭得好慘。

眼睛都腫了,裡頭盡是水光及血絲,溼漉漉的不明液體糊了一臉,不知是淚水還鼻涕,分明該讓人覺得汙髒,可一想到那些全是為自己而流,心裡頭便浮現愛憐,漲得滿滿,不停溢位。

好可愛。

真的、真的,好可愛。

杜言陌俯下身,親吻那人溼潤眼角及冰涼臉龐,舌尖嚐到鹹澀。

澀中帶甜。

「我喜歡你。」他說。「真的喜歡你,就算你哭成這樣,一點都不漂亮……我也喜歡。」

安掬樂怔住,皺眉瞅著少年烏潤深邃的眸,好似要從裡頭找出一絲迷惑猶豫來。

杜言陌把他身上衣物除盡,熟門熟路,抱他到浴室清洗。到這地步,安掬樂也不反抗了,他愛怎樣就怎樣,隨他去吧。

少年先給他擦臉,然後開了蓮蓬頭,給他洗身,令他將剛剛射進體內的液體排出,濃白的液體化成半透明狀,沿著腿根蜿蜒滴落,杜言陌手掏進裡頭,確認沒傷,下一秒掰開安掬樂臀肉,炙燙的肉器貿然闖了進來。

「啊──」那兒剛歷經開拓,依舊是潮溼綿軟的狀態,輕而易舉便接納了少年粗長肉根。

杜言陌維持這情狀,也不知是在洗滌抑或愛撫,安掬樂雙腳撐得沒力,不得不扶住磁磚壁,腰肢微彎,下身被對方胯部輕輕撞擊,偶爾深入到底。身高差異令他踮起腳尖,最終騰空,被抱入懷裡,自下往上搗入插幹。

這是什麼情況?安掬樂壓根兒不懂,只覺頭暈目眩,腦漿似已燒乾蒸發,分明是沒任何技術水平可言的性愛,他卻沉迷得不行,前頭的分身硬得像根鐵棍,比快感更加強烈鮮明的東西在體內遊走,淹沒了他……

太多了、太漲了、太滿了,安掬樂叫了出來。

不知是太有感覺還是其他的什麼,安掬樂再度射精,杜言陌見狀,將仍舊脹硬的肉根抽出,轉而舔舐清洗他身上每一寸,細密得連腳趾縫隙都沒放過。

先前扯腫的乳頭也被溫柔吸含,這做法一直持續到安掬樂數度高潮,再射不出半點精水,杜言陌才放過他。

好不容易離開浴室,安掬樂已奄奄一息,走都走不了。

杜言陌自己只射兩次,安掬樂卻不知去了多少回,當真被榨到一滴不剩,甚至……差點失禁。

安掬樂半死不活,臉色比剛才還慘,杜言陌給他擦乾吹髮,擱上床鋪,蓋好被子,自己則從他背後連同棉被一併抱上去,纏得緊緊,安掬樂像成了一個蛹──被他佔據的蛹。

安掬樂勉強轉頭一睞,杜言陌面無表情,但很開心的樣子。

少年同樣不著片縷,安掬樂直覺隔天早上,自己恢復一點體力,大抵又會被肆無忌憚玩弄一次……害怕之餘並非完全沒期待,少年展現感情方式,野蠻而強勢,像只原始動物,安掬樂實在不知該不該吐嘈。

不過,不討厭。

他咳了一聲,喉嚨整個啞掉,一開嗓就難受,杜言陌親了親他腦後,起身出房,不一會兒回來,手裡多了一隻杯子,粉紅色的,綴著愛心圖案,很鮮豔。安掬樂想起身喝水,然而腰很酸,動不了。

他起不來,杜言陌當然知道,畢竟是他做的「好事」。他赤裸矯健的身軀在床沿坐下,仰首喝水,把安掬樂身體慢慢扳過,再以嘴對嘴的方式,喂進對方身體裡。

「咕……嗚……」安掬樂連線吻力氣都沒有,只能張嘴,任憑杜言陌動作。

他餵了好幾口,直到安掬樂搖頭。「不喝了?」

「……嗯。」

於是杜言陌把水杯擱在床頭,食指揩淨對方嘴邊溼液,再度回到方才那般護食抱法。安掬樂實在不知他哪來這般好體力,到這地步,還能不停親親咬咬,不時磨蹭。自己若非這幾個月跑步健身,肯定一命嗚呼。

杜言陌一下摸他頭髮、一下吸他耳垂、一下揉他發疼的喉結……安掬樂實在受不了,不得不抗議:「夠了……」

杜言陌:「我喜歡你。」

「……」

「我不知道你誤會了什麼……可是,你若還是不相信,我只能這樣,一直抱你、親你,一邊說喜歡你……當然,你所有事都由我來包辦,包含這兒的發洩。」說著,杜言陌手滑下,探進被裡,握住安掬樂垂軟的下身,輕輕搖晃。

那兒有點疼,安掬樂顫顫,心道這到底是什麼奇妙的證明法?問題是喜歡一個人,倘若靠用說的不夠,又能怎般證明?

他自己也迷惑了。

累得半死,就這樣睡著,隔天完全是下不了床的悲慘情況,體膚敏感到摩擦床單都會疼,上頭更腥紅點點,慘不忍睹。過往安掬樂不許他乾的事,這會倒是連本帶利做回來,在他身上做滿標註,莫非這就是所謂被愛的自信?

安掬樂不得已打電話向出版社請假,謊稱感冒,被玩啞的嗓音格外具說服力,任婕宜:「還好吧?會不會很嚴重?有沒看醫生?」

面對同事真心溫柔的關切,安掬樂心虛得要死,從此君王不早朝啊,也難怪BL裡皇帝八成都當攻,若不每天下不了床,江山不想易主都不行。

杜言陌沒去上課,說今天是運動會補假,有向家裡交代外宿。真是……看好時機做好萬全準備來的就對了。提到運動會,安掬樂不得不問:「為何不跟我講?」

杜言陌:「我不想你覺得我很小。」

安掬樂忍不住低頭瞥了他下身一眼──他發誓,這完全是下意識反應。

安掬樂:「呃……不談那兒,其他部分,你確實很小。」

杜言陌:「……」

安掬樂笑了一聲。「你很小,我一直都知道。」

一直都知道,一直都不敢忘,隨時做好哪天曝光,必須承受對方家長指責、社會批判的準備,他是大人,必須扛起一切,大抵老爸知道了,又要把他毒打一頓……他怕,是真的怕。

可是擁抱太甜蜜,他掙不開。

就是害怕,也依戀。

「雖然你很小……但我們還是在一起了,不是嗎?」他說。

杜言陌聞言,原先低落氣息一掃而空,轉而露出喜悅。「我喜歡你。」他抱住他,不停反覆。

從昨晚持續到今早的表白,把安掬樂從裡到外,全融得一塌糊塗。

早已沒了抵抗力氣,安掬樂無力偎在他懷裡,悶了半天,吐出一句:「……比老師還喜歡?」

「……嗯?」

跟少年註定不成的初戀吃醋,安掬樂也明白自己這樣子很糟,然而這是他的結,就算會被嘲笑,不問清楚,就不行。

「那天……你把我擋著,而且看電影的時候,你不停在瞧他。」大抵是身體完全敞開,連心底那點兒脆弱,也懶得瞞了。「都不理我。」

講完,睇見少年難掩錯愕的臉,一股熱意如同螞蟻自腳跟攀爬湧上,安掬樂這才感受到自己這副計較的模樣……簡直像個少女!

媽啊,雷死人。「幹,當我沒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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