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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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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也拉不動。

“乖。”

他邊道邊綁,杜言陌沒給他脫衣,繩子全綁在軍服外頭,先是繞過安掬樂纖細頸子,接著再至背部纏繞,將他雙手雙臂反剪纏縛。

不算疼,可終歸不是自然姿態,安掬樂難堪得眼角通紅,杜言陌將人綁好,確認緊度無礙,一指前方,“看。”

“?”安掬樂莫名,直到順著青年所指方向一瞧,不禁梗了呼吸。

這……這太……

“很漂亮。”杜言陌附身在耳畔讚歎道,他一面親吻安掬樂耳垂,一面略帶強硬地楸住對方下頜,逼得他不得不前望。“你穿了這樣,不多看看不覺可惜?”

安掬樂無法反抗,眼瞼一抬,約有半身高的玻璃在夜色籠罩下成了一面清晰光亮的鏡子,它好不掩藏,誠實映出一個容姿俊秀的男人身著軍服,端正嚴肅,卻獵奇地遭人以繩子反綁的羞辱姿態。

墨髮高壯的青年在那人身後,似嫌不夠,一手扯繩,一手繞至前頭。極為細緻緩慢地解開軍扣。一顆、兩顆、三顆……裡頭襯衣暴露出來,這回杜言陌直接扯開,粗糙黝黑的手探了進去,準確無誤地揪住他胸前乳點,用力拉扯——

“啊!”安掬樂腰腹一緊,玻璃中只見青年大掌探入衣口,上下動作。軍衣在身,並未暴露乳頭模樣,可光想象他手如何玩弄,加上實際感受,安掬樂雙腳發軟,綿綿快意自乳根蔓延延至下腹,令那兒益發鼓脹、堅硬。

杜言陌左右擰轉好一會,看男人表情慢慢變了,從原先還有些反應不過來的羞恥轉為淫媚,由他角度清楚瞥見安掬樂雙頰通紅,呼吸急促,明顯得了趣味。

嘴巴說不要,身體倒是分外誠實。

杜言陌一邊愛撫,一邊把旁邊用來歇息的椅子拉了過來。

他抱著安掬樂坐下,抬高對方雙腳,給他褪下褲子。

軍服設計是貼身的,為防內褲線條浮現破壞美感,安掬樂穿的是一件……丁字褲,紫羅蘭色的。

杜言陌:“……”他心底那簇火苗旺了些,也不知是惱火妒火還是慾火,總歸很火,火得他用力扯住那件輕薄的小褲子,連同裡頭物事一併搓揉,萬幸剛沒一時衝動真在暗巷開幹,否則哪怕一點被人瞅去,都夠他喝醋喝三個月的。

“嗚啊嗚……”彈性布料箍住勃起下身,很脹很疼,他挨不住討饒:“輕、輕一點……”

“不行。”杜言陌掐著囊丸,用一副賭氣口吻回答,他啃咬安掬樂泛紅耳根。“菊花先生,你有心理準備。”

“……嗯?”

“今晚,我不放過你。”說完便以跟語氣截然不同的輕柔繾綣姿態,抬起安掬樂下頜,在他臉畔親了一下。

這反差叫人一時錯愕,以為聽錯,可還不及反應,安掬樂雙腿即遭人大力扯開,掛在把手之上。

這畫面十分淫蕩:丁字褲稀少的布料壓根兒掩不住,下頭軟囊暴露出來,色澤紅豔的莖柱則脫離束縛,直直前挺,頂端領口滲出清液,匯聚成整滴,最終不敵地心引力,墜落在地。

安掬樂腿部在椅把上難以施力,不得不收臀,軟肉在囊袋後方帖成一條縫,杜言陌自他腰部將手下探,揪住兩瓣臀肉,朝外一扳——

“啊!”安掬樂重心不穩,朝身後倒,此舉令他屁股往前,腿腳更開,一條紫色布料同時卡進臀縫裡,擋在穴前,欲遮還露。

杜言陌粗長手指撩開壓根兒談不上布的細繩,在皺褶外圍按了按,繼而探了一段指節進去。

那兒畢竟不是接納用的器官,未經溼潤猛然闖入,安掬樂剎那吃疼,可疼歸疼,早已習慣吞入男人器物的小穴沒一會便自發地一吸一吮,顯現飢渴。

杜言陌一向不缺耐性,他專心撥弄男人秘穴,在淺處抽插,直到那兒變得柔軟溼潤,才將長指整根探入。

“哈啊……”少了潤滑液輔助,指腹刮搔摩擦黏膜的感觸益發明顯,恍若能烙上指紋。安掬樂腰腹抽顫,前頭陽物挺立,就連軍服底下的乳頭都是堅硬的。

他唧唧脹得不行,很想自行撫慰,偏偏手被綁著……吃不到甜頭的焦慮感在體內肆虐,令他難受哀吟,不得不求青年:“放開我、放開我……”

杜言陌不疾不徐給他拓張,問:“放了你,你會做什麼?”

安掬樂一時沒懂他疑問,直到肉根受人一把掐住,才倒抽口氣,可憐兮兮答:“想打……”

“打我?”

可以的話還真想!安掬樂轉頭,忿忿朝後一瞪。“打手槍……”

“這樣不夠?”杜言陌邊問邊撬開他已被折騰到無力的後穴,他手指一攪,那兒便歡悅地發出潮潤聲響,他沒抹潤滑液,全是安掬樂自行分泌的體液。“還是……再深一點?”

青年粗指進入,靈活地變換角度戳刺,快意隨之襲來,安掬樂幾乎回不出話。“晚……啊……”

“好緊。”他都弄十來分鐘了,“放鬆……”

杜言陌緩慢卻確實地把兩根手指分開,“啊啊——”安掬樂叫出來,可一反抗就疼,只得依從青年言語,如此一來穴部便毫無遮擋,平日這麼做的時候好歹在有根東西堵著如今卻是空空地被迫敞開……“嗚……”

感覺太像失禁,安掬樂最先不肯配合,偏偏杜言陌力道巧妙,隨他呼吸步調扯開穴肉。

安掬樂腦子暈暈的,原先緊繃的身軀在放棄抵抗以後,懵然湧上一股解放感。他手臂不再感到痛楚,腹部變得柔軟。

“看。”杜言陌在他耳邊道。

現在安掬樂很清楚要看哪——夜光前一個男人,他兩腳張開毫無遮蔽,更加淫穢的是雙腿間的秘穴遭人用手指扯開,形成圓圓的一個孔,洞口及粉豔的腸肉接觸到空氣,自然收縮,彷彿受到看不見的陽物侵入貫穿……

此般想象令他內部發熱抽顫,好像真的吮住了什麼,前頭一陣難以言喻的舒悅感過電一般湧上,那是平日裡被操幹到深處才能有的反應,可終究不是真的插入,隨之產生的空虛感益發濃烈,致使安掬樂意志全失,哭了出來。

“插我……抽我……”他嗓音溢滿濃濃哭腔,聽來可憐極了。“你別生氣……嗚……”

安掬樂討好一般轉頭過去吻青年,杜言陌一開始還不想他親,把頭移開,安掬樂親不到他嘴,只得親他臉頰嘴角各種親得到的地方,一邊親一邊求:“對不起……對不起……”

杜言陌籲口氣。“為什麼這麼說?”

“你不高興……嗚嗯嗯。”總算親到,安掬樂心滿意足,才剛伸出舌頭要舔,就被對方吸住。

濡溼的接吻聲響在空氣裡徘徊,舌頭跟舌頭就連相纏,承載不住的唾液連同淚水一併滴落,沾溼了軍衣領口。

安掬樂近乎貪婪地吸食青年舌根,誘他探進自個兒嘴裡,他不停自喉頭髮出撩人悶哼,像藉此平復所求不得的焦躁。“以後不穿給別人看了……你幹我吧,哥想給你幹……只給你幹……嗯……”

他話說得下賤至極,當真裡子面子都不要,杜言陌嘆息,親吻他溼漉面頰。“我不是……”

我不是真的要束縛你。

我想做一個更成熟更大度更穩重的情人。

可是我很不安。

我不想……別人看到你的好。

哪怕一點,都不行。

杜言陌抽出手指,體內驟然一空,安掬樂嗚咽著叫囂不滿 。

青年一手扯住繩子,一手伸至下頭,解開自身褲釦,蟄伏已久的兇器扯下內褲的同時彈跳出來。準確無誤卡進安掬樂臀隙間。

安掬樂遭受綁縛的手略略一掙,剛巧擦過青年腹下茂密毛叢,他想碰觸對方莖根,卻夠不著,表情委屈不滿。

杜言陌調整了一下姿勢,令他手能碰到。

那物在他手心裡,因為看不見,安掬樂更加仔細撫摸,摳弄上頭 血脈賁起,只聽杜言陌粗喘了幾聲,性物益加筆直硬挺。

“看前頭。”杜言陌提醒,握住男人纖細腰肢,將他身軀提高,兇器對準後穴逐步挺了進去。

“啊……”即便後天足夠炙熱,可沒使用潤滑液的情況下承接起來依舊吃力,尤其腸道遭到熱物推、壓、寸寸侵入的感覺,活似有根木樁釘著,安掬樂略顯難耐地想避開,青年依舊牢固宿制,堅定插入。

安掬樂一口氣噎著,吐不出咽不下,玻璃窗裡的男人一副亂七八糟的模樣,不堪入目:上身軍衣未脫,算是整齊完整;下身的丁字褲撩到一邊,將勃起分身箍成奇怪形狀,他兩條赤裸的腿大張,掛在把手上,肛口一根粗黑物事插在那兒,貫穿到底。

那麼淫蕩。

安掬樂感覺自己像在戰場上受到俘虜的軍官,遭遇酷刑,被迫釘在粗壯的刑具上頭,成了炫耀他人勝利的淫具。

他要被插死了。

這用情慾編織而就的刑罰,真能把人活活折騰死。

腦子裡咕嘟咕嘟的,安掬樂迷茫睞望“自己”,彷彿進入了另外一個世界。“我說……”

杜言陌:“?”

安掬樂舔了舔唇,眉頭緊蹙壓抑快感。“我什麼都說……你、你別折騰我……”

這又是唱哪出?杜言陌沉默了會,不過很快回神找到狀態,下身挺了挺。“真的什麼都說?”

安掬樂可憐兮兮抽噎了下。“嗯。”

他現在很慶幸他們沒真的在暗巷裡開幹,否則他無法這麼自然而然,露出最無恥淫亂的樣子。

他腦裡想象青年可能會問他一些羞恥問題,像要他形容後穴情狀,喜歡如何插幹之類,想得喉嚨發乾,不料青年一開口便問了句風馬牛不相及的:“那具喪屍……是誰?”

“哎?”安掬樂怔了怔,沒反應過來,青年似不滿意,下身發力一撞,這一撞剛好擦過安掬樂徑道敏感處,他當即抽顫,發出尖叫。“啊——”

後口相連處痠麻得過分,安掬樂愛極這般淫靡滋味,他動了動腰,試圖再度摩擦,杜言陌卻箍住他,不令他品味。

安掬樂壓根兒沒想和他鬥,青年的持久力跟耐力皆非常人該有,他不服軟,杜言陌絕對能像根真正的刑柱,插著他一整晚。

安掬樂坦承:“我……我不認識……咿!”

前端被掐住,青年粗糙指腹抓蹭他細嫩龜肉,揪著他陽筋搓揉,一副沒關係你慢慢想。

安掬樂舒爽到雙眼失神。“真的……不認識……”

相比男人毫無保留展露的淫態,杜言陌這兒倒是相當沉著——“他為何跟你要電話?”其實他不清楚,只隱約聽見number之類單字,跟所見畫面前後連結,大抵也不難猜。

“我、我不知道……嗚!真的!我不認識他!啊啊啊!不要……不要這樣……咿……”安掬樂在越發激烈的顛簸裡失聲大叫,他穴口被徹底幹軟,毫無阻礙地任由對方侵入韃伐,杜言陌迅速地抽出挺入,不給他括約肌收張機會。

他內壁柔弱無力,完全咬不住,前頭卻硬翹至極,肉根伴隨抽動一晃一搖,淫水橫流。

“我……我笑了一下,他就……他就過來了……啊呀……”

杜言陌:“你給他了?”

安掬樂:“?”

“電話。”杜言陌角度刁鑽,重重上挺,堅壯龜頭一下子撞在安掬樂前列腺上,弄得前者叫都叫不出,只能無意識回答:“沒有……我沒有……”

“嗯。”杜言陌親他,也知道沒有,他的菊花先生不是那樣亂來的人,可他還是想從他嘴裡得到答案。

安掬樂有點兒委屈。“你不信我。”

杜言陌嘆了口氣。“我信。”

他只是……不相信自己。

他不想繼續這話題,於是箍了戀人的腰無語頂入,方才那般也不是隻折磨安掬樂一人,他同樣憋得難受,如今大開大幹,椅子太小不好施力,他索性提著安掬樂,就著肉根插在他體內的態勢站起,把人推往窗邊站好。

“嗚!啊!”安掬樂腰被捉住,腳尖著地,臀部高高抬起,臉在失重下不得不貼在玻璃上,冰涼感帶來些許緩解。

可還不及喘口氣,杜言陌便頂撞了起來。

“啊啊啊!”安掬樂不停浪叫,眼裡一片迷濛,不敢看自己現在究竟露出何等淫樣,翹起的分身伴隨後方撞擊在玻璃上一蹭一蹭,淫汁沿著光滑 滑落至地。

雙手已經麻痺得感覺不到疼,安掬樂整個人沉浸在激越的操幹裡,恍如為青年而生的淫物,每個細胞都因對方賦予的快樂而顫抖,幸福極了。

熱度蓄積、白膚臊紅,安掬樂鄰近高潮邊緣,腸道收縮益發厲害,杜言陌在這時解開了他身上束縛,抽出陽具,一把將人翻轉過來;安掬樂挨著夜景,被情慾折騰的表情既可愛又狼狽,杜言陌抬起他左腿,掛在手臂上示意:“環著我。”

“嗯……”安掬樂手臂無力,軟軟搭在青年肩上,杜言陌傾首吻他,填入舌瓣同時,巨大堅硬的熱物再度鑿開後門,堂皇挺進。

安掬樂上衣未褪,成了最好輔助,他跟玻璃毫無摩擦力可言,令他身軀伴隨撞擊上下起伏,在快意裡輾轉流連,無從挪移。

“嗯啊、嗯啊、啊啊嗚……”前列腺一再遭頂,安掬樂承接不住,一道電花打進他身體裡,他抽了一下,腿腳瞬間繃直,白液噴射而出,沾濡對方結實腹肌。

他射了好幾道,把兩人肚腹弄得一片汙濁,猛烈來襲的情潮令他腳趾捲起,眉宇糾結了很久才哈啊哈啊喘著氣,放鬆了下來。

馬眼裡淫水連同淚液滲出,他使不出力,杜言陌撐著他,放緩力道持續抽插,才總算抽出,一時少了支撐,安掬樂兩膝點地,射畢的分身軟軟地垂落腿間,在此同時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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