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臉的話激得怎麼也冷靜不了,索性再度拉起那可憐的被子,直接撲向他,矇頭蒙腦地蓋住他,對他用力地捶打過去,完全不顧了。
葉則沒還手,哪裡捨得還一下手,整個人都躺在床裡,讓她跨坐在身上,那拳頭再打幾百下都沒有問題,一點也不疼。
可她疼——這麼一跨坐,他身上的衣料,硌得她那裡更疼,疼得她全身都難受,軟軟地倒在一邊,喘著粗氣,一下一下地,像是快要呼吸不過來,臉漲得更紅了,簡直要滴血一樣,看看他倒在床裡,也不知道怎麼的,她有種想笑的衝動。
“好受點沒有?”他慢吞吞地起來,貼在她後背,將她摟住懷裡,摟得輕輕的,生怕把人弄疼了,清楚地在感覺到她胸腔裡的顫動,溼潤的薄唇吻上她的脖子,一邊吻,一邊還問,“打我有沒有好受點?”
“去你的——”
她精疲力盡了,悻悻然地回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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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碧最近有點煩——
關於這個,她認為自己有點作,作的毫無道理。
但是,她想起來的時候,覺得很是蛋疼,是呀,她很蛋疼,生活就這麼樣子了?她還是有點鬧不太清——其實她腰痠腿軟,要不要每天都這樣子?呃,當然有點誇張了,也不是每天,他們還曉得一點分寸——
可只是曉得一點點,遠遠不夠呀,她想著自己給操牢死的“慘樣”,真是有點夠了的意味,總不能天天都這樣子吧,所以,她要曠工了。
對,她收拾收拾一下就走了,就帶個手機,漂亮但樣子簡單的皮夾子放滿了各種各樣的卡,也不是各種各樣的卡,是每個人給塞的卡,一開啟皮夾子,她每每就覺得壓力巨大,刷哪張卡都不是的感覺真是太壞了。
她淚奔,只能是刷自己的卡,刷了其中一張卡,別人的沒刷,結果,她就落個埋怨,於是她只能刷自己的卡,可——她蛋疼地看著卡上的餘額,這是不是也太多了點?她辦的信用卡當初為了怕自己花錢沒個度數,額度也就只辦了一萬塊……
買了幾對袖釦,就把卡的額度刷滿了,而且她選的袖釦還不是那種最貴的,也就普通商場裡買的款式,一看看卡,她就淚流滿面呀,這得怎麼活呀,要是萬一他們生日的話,要碰上什麼紀念日的話,她怎麼辦?
沒錢的人真可憐——
她忽然得出這樣的結論。
“你皮夾子怎麼了?”幾個人中數柳東澤的時間最充裕,他拉著她出來吃飯,見她根本沒心思吃,還把皮夾子拉扒出來看了又看的,讓他有點好奇,“怎麼了,卡不能用了?”
沒、是卡太好用了,她沒敢刷,真的,這種刷了一張卡,其餘的都得刷上一次的想法,讓她很是蛋疼,她不敢再其中任何一張卡了,上次就因為她只隨手拿了方同治的卡刷了——結果,第二天,她差點都起不來。
如狼似虎什麼的男人,最最可怕了,她一想到即將到來的大年夜——那個身體呀都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下,“沒、沒怎麼樣,我就覺得卡太多了,放在皮夾子挺有範的。”她面對柳東澤的目光,還真有點壓力,她能說就下午的班機就得走了嘛。
估計她只要起了這個苗頭,就會被“無情”的打壓。
柳東澤到是殷勤地將她盤子裡的牛排都切好,直接把她當成無行為能力的小孩子似的,再把盤子放到她面前,看著她吃下去,那表情溫柔的能溺死人,“要是不喜歡吃這個,我們可以換一家。”
“沒有不喜歡。”她看著被他切的跟方正塊的牛肉,真想嘆氣,被當成無行為能力的孩子般,實在不是件什麼值得高興的事,“你昨天想跟我說什麼來的?”
“我昨天想說什麼了嗎?”他裝傻,有意想避過這個話題,喝了點紅酒,“你想太多了,我根本沒想說什麼,根本都沒有影子的事。”
她瞪他一眼,“得了,我現在也不想聽了。”
那眼神,說是瞪人,其實也就是嗔怪的眼神,讓他都心神盪漾了,可惜是場合不對,又怕她惱了,他沒敢真把人拉起來吻上去她嬌嫩的唇瓣,“不,我現在決定了,你不想聽,我也得說。”
陳碧趕緊踢他一下,從桌底下踢他一腳,見他面上沒露出什麼來,不由又重重地踢了一下——結果,柳東澤還真是哀嚎出聲了,一臉委屈的瞅著他,雖說他現在頭髮也不短,至少能修個齊整的平頭,雖說離他平時英挺無比的形象有點距離,但好歹比光頭叫他能接受一點。
“張放昨晚回來了,他哥也狠心,你說是不是?”
這樣的話,落在她耳裡怎麼聽都有點不懷好意的意味,她故作淡定,要讓她去找張放,其實她真沒地兒去找,有些事,順其自然吧,她心想,免得把誰給惹惱了——哎,這方方面面得考慮的事太多了,多的都叫她頭疼,惟恐有時候突然間惹惱了誰。
“哦,回來了,好呀,回來就好。”她再吃小塊牛排,對張磊不置予評,反正她很矛盾,矛盾也沒有用,事情都成這樣了,“哦,你幫我問問他,衛嗔有什麼東西讓他交給我的。”
她說的自然,也很坦白,完全沒有想隱瞞的意思,卻讓柳東澤心裡高興呀,其實衛嗔這個人嘛,是他們心中的刺,誰都曉得就算方同治再往她心裡走,他們再往她心裡走,那跟衛嗔是不一樣的,甭管是年少時的情誼也好,還是什麼都好,活人沒必要跟個死人計較,再計較下去,他們都覺得跌份。
“難怪說有什麼東西要給你……”柳東澤在那裡自言自語,有點恍然大悟的模樣,但隨即的聲音就低了下去,迎上她好奇的目光,還是挺直胸膛,表現出一個男人的氣度來,“留給你的東西,你也不用顧忌我們,就好好地收起來吧。”
陳碧那點見不得人的心思讓他給看透了,也有那麼一點不好意思,只得傻傻笑笑,事實是她不知道怎麼反應才算是好的,謝謝他寬宏大量?好像沒必要,她要是一說,指不定他能歪想成什麼樣子。
有些雷點不能踩,她算是想明白了,就是晚上活太多,她太累呀,這話要是讓沒有那個生活的人聽到了估計得抽她,哎,真是太矯情了,她對自己做出深刻反省,個個器大活好,她其實也挺不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