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音跟公鴨子似的,叫人聽了可夠樂的,他臉上的笑意一點沒褪,愣是把人給扶坐起來,靠在床頭,“生日大餐怎麼樣?”
操!
陳碧眼下就想罵這個字,終於明白為什麼有人覺得說髒話爽了,她現在就想罵髒話,把那三個人混蛋傢伙罵個十八代祖宗都狗血淋頭,想著那些傢伙,還把那個包裝精緻的禮盒拆開,再給她穿上那種羞人的睡衣——
睡衣是連褲的蕾絲睡衣,蕾絲其實擋不住什麼,更加上那是個連褲的樣式,看上去把她下面都包住了,可惜的是——最讓她羞恥的是前面特意開了個洞,想起昨晚柳東澤抱她成小孩子撒尿般的樣子,讓方同治在前邊抵著她深入,她就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從今以後,她是對生日有陰影了。
尼瑪,她再也不過生日了,這幫混蛋!
“見你的大頭鬼!”她忍不住抓起被子,把自己滿頭滿腦地蓋住,都不想見人了。
葉則到是輕手輕腳地拿開她的手,也將她的被子拉下來,那眼裡的縱容真能把人溺死在裡頭,大手一攬,就把人摟住懷裡,“有什麼可害羞的,都到這一步了,你還想怎麼樣?”
她扭過頭,不想理他。
可他的手到是不老實,摸上她不著一物的小腹,薄唇貼在她的耳後,有一下沒一下地吐著熱氣,瞅著她敏感的耳垂微微發紅,眼裡的笑意更深,“肚子是不是餓了,我弄了點蕃茄蛋炒飯,要不要吃?”
還沒等她迴應,人已經讓他抱起來,全身上下也僅讓他脫下來的大衣那麼一裹,陳碧這下子曉得了,其實她的回答不是那麼重要的,還不如不回答,就算她拒絕,估計他們也不會放手的,還不如都讓他們去決定了,她覺得這個想法很無賴,可沒得辦法,誰讓她腰桿子挺不起來,這輩子想挺起來都沒戲!
這算是大徹大悟了吧?
她這麼問自己,確實很悟了。
蕃茄蛋炒飯,反正顏色挺好看,至於吃的味道嘛——她看著葉則把飯送到她嘴邊,雖然覺得這動作窩心,又不得不承認自己身上僅僅只有大衣,不是貼身的,總覺得有點空蕩蕩的,反正不舒服——
這還不是主因,最主要的是她硌得慌,身下抵著他的熱情,腫脹的物事,抵著她,讓她怎麼吃的下去,恨恨地咬了兩口,她就試圖下地。
葉則怎麼能叫她下去,箍緊她的腰,並挪動了一下,“別動,你要再動,我可能真的不管你疼不疼了……”
不要臉的威脅,讓她滿面通紅,不由自怨自艾起來,怎麼就到這個地步了?
是呀,怎麼到這個地步了?
讓她說,她也說不明白。
訥訥地吃飯,有了他這種不要臉的保證,她自然就順其自然了,其實不這樣也沒有別的辦法,身下再硌得慌,也沒有辦法,只能是儘量無視——
無視這種玩意兒,其實很不簡單,他是個正常的男人,面對懷裡的女人,要不是看她腫成那樣子,他估計也管不住自己,那幫傢伙也太心急了,有的是時間,非得給人弄個陰影出來。
“不要臉。”她嚥下飯,肚子都吃撐了,他還往她嘴邊送東西,不由一翻眼皮。
葉則低低地笑了,把飯送到自己嘴裡,一口嚥下,“我做的還好吃吧?”那神情都有點小得意,似乎在等待她的誇獎。
她對他的小得意很不以為然,還是翻個白眼,要是不好吃,她能吃的這麼飽?
吃完飯,她被抱到床裡,他沒給她蓋上被子,人也不知道走哪裡去了,陳碧覺得莫名其妙了,伸手想把被子拉過來,誰料到,他竟然又回來了——
“你怎麼又來了?”她不耐地問他,眼睛都是斜視的。
葉則很縱容她不太好的語氣,把放在手心裡的玻璃瓶給她看,那玻璃做的極精緻,跟玫瑰花綻放時的姿態毫無差異,瓶身是玫瑰紅,她有有點茫然,還以為是香水,沒想他到是拿著東西,走到床邊——
還沒等她明白他到底是想做什麼,她的腿兒已經給拉開,眉頭倏地皺起,“葉則,你這個混蛋,你想幹什麼?”她甚至都感覺到他的手指往她的腿間過去,嬌嫩的那處,此時還紅腫著,讓他一碰,不由一哆嗦。
更可怕的是——她甚至察覺到有點溼意,他的手指剛碰到那裡,不止是那種微微的疼,更多的是叫他羞恥的溼意,她慌張地想併攏腿,“葉則,你說話不算話!”
“我說話一直算話。”葉則淡定地壓住她想併攏的雙腿,瞅著那朵被“蹂躪”過的嬌花兒,眼神裡有著心疼,“你別亂動,給你上點藥,讓你好受點,你也不想起來走路跟個鴨子一樣吧?”
他還有心情調侃她,說話間的呼吸都變得濃重起來。
那濃重的呼吸聲,讓她微驚,卻是緩緩地張開腿,把自己全袒/露在他眼前,眼睛到是緊緊地閉上,不敢看他的任何舉動,起伏的胸脯,能讓人清清楚楚地看到她的不平靜。
眼睛閉上了,感覺更敏銳——她感覺到他的手指,羞人的動作,讓她不敢睜開眼睛,只曉得他的手指慢慢地探入,帶來一股子輕涼,讓她內處的疼痛有那麼一點緩解,她張著腿兒,不敢併攏。
可他哪裡是在上藥,分明是在、是在……
“好了沒?”她催他,都有點焦急。
葉則抽出來手指,瞅著被弄得晶晶亮的手指,又看看著她腿間溢位的透明汁/液,露出一個無辜的表情,“全流出來了,小四兒,你說怎麼辦才好呀,都流出來了,藥白上了……”
她都想找個地方去死一死,牙齒緊緊地咬著唇瓣,不肯理他。
“生氣了?”他到是後知後覺地看著她的臉,那臉蛋紅的都叫他想啃上幾口,“別生氣呀,我就是想給你上上藥,讓你舒服點,喏,乖點兒,再把腿兒給張開,讓我看看你那裡,乖啦……”
她真想死,火大地一下子坐起來,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力氣,抓住被子就往他身上扔,“葉則,你怎麼不去死,你怎麼不去死一死,要說這麼曖昧做什麼?上藥就上藥,你非得說話不可嗎?”
結果,男人到是很淡定地拉開被子,一臉的認真,“我說認真的呀,你要不把腿張得開些,我怎麼上藥?你看看你,害羞什麼的呀,看看,都溼成這樣了,我的藥算是白上了……”
“混蛋!”她再也受不了,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