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火流年與你同,繁華落盡與你老!”
這句話……為什麼似曾相識?
診所裡,當梁青山第一針紮下來時,那錐心的痛令我無法控制地慘叫了出來。他已經讓護士用紗布綁住了我的四肢了,防止我忍受不了時亂動,這會造成針錯位。
他每下一針,我就慘叫一聲,這對我來說是一種沒法形容的酷刑。我疼得淚眼婆娑,那種想死的念頭又出來了。
“歡顏,忍一忍就過去了,想想小凡,想想肚子裡的孩子。”
秦馳恩在旁邊陪我,一個勁地鼓勵我,寬慰我,我咬著毛巾淚如雨下,這感覺真真是生不如死。
當梁青山把所有針都紮下去過後,護士又用夾子夾住針開始給我做電療,我不太懂這個電療原理,但真的很難受,震得全身上下全部是麻木的。
我煎熬地度過了一個小時,療程結束過後又是一身大汗,整個人完全虛脫了,連講話的力氣都沒有。
護士給我換了衣服過後,秦馳恩進來把我抱了出去,摟著我一臉心疼。
梁青山在給我做記錄,他從我第一次做針灸開始就記錄了我的身體反應,但半個月來似乎沒有什麼變化,他沉重的樣子充分說明了結果。
於是我道,“梁醫生,我還有必要做下去嗎?”
“沈小姐,沒有到最後一天,你都不要輕言放棄,否則這半個月的痛苦就白受了,明白嗎?”
我竟無言以對,秦馳恩又問了梁青山很多,我也沒心情聽進去了。滾動著輪椅出了醫院,就在門口張望著來往的車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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