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扎進去花了一個小時,中間電療了一個小時,再取針一個小時,做完這些過後,我整個人彷彿從水裡撈出來一樣大汗淋漓。
但奇怪的是身體好像舒坦了一些,有種莫名的輕鬆。我換好衣服過後,梁青山問我感覺怎麼樣,我想了想說還行,還能受得住。
他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說希望我能堅持到最後,可能會有奇蹟發生。我不曉得他為什麼笑得那麼深沉,也沒有多想就跟阿莎回酒店了。
接連三天下來,我才明白了梁青山笑得那麼深意的意思。
因為那針得扎同一個地方,第一次沒有阻礙並不太痛。但第二次,第三次下去,就像在傷口上撒鹽似得,撕心裂肺的疼。
護士給了我一條毛巾塞嘴裡,但梁青山每一次下針我依然痛得淚流滿面。這是一種生不如死的痛,我想古時的千刀萬剮也不過如此了。
電療的時候更痛苦,全身彷彿無數螞蟻在啃噬我一樣,難受得我不斷哀嚎。阿莎聽到我慘叫聲都進來了好幾次,幫我擦了擦一臉的淚又跑出去了。
我真的想到了死,這比死痛苦多了,我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哀嚎。每到這個時候,梁青山就走過來說有痛苦的感覺是好事,說明神經在恢復。
我也就因為他這句話,一次又一次忍受,我想站起來,迫切地想站起來。
如此這樣過了小半個月過後,我有些崩潰了,背上扎針的地方全部是一團團的淤青。而我的腿依然沒有知覺,我開始心灰意冷,不想去診所了。感覺那地方感覺是地獄,明明沒有站起來希望,我卻還一天天跑過去受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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