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落入室內,視線可見度高,鍾遠螢看見他細密捲翹的睫毛根根分明,小刷子似的。
清晨這個時候,男人總會有點不可描述的反應。
付燼摟得太緊,兩人身體太過貼近,鍾遠螢又不是一無所知,只好僵在那裡躺屍,不敢亂動。
可她睡著的時候都不安分,醒著的時候更難保持木頭人的狀態,一下覺得手痠,動一下,一下又想蹬直腿,過一會兒又想把頭髮撥開點。
“別動。”他閉著眼睛說。
嗓音睏倦沙啞,語氣帶著警告。
鍾遠螢“哦”了一聲,消停一會。
片刻,她又沒忍住,覺得蹬直腿不舒服,想要彎起腿,於是極為順從自己心意地進行曲腿動作,結果在動作進行的過程中,膝蓋上頂——
付燼驀然睜開眼,喉間含著低啞的聲音,急急鬆手撤身,用被子環住自己的腰間。
對上他委屈受傷的眼神,鍾遠螢也知道自己碰到什麼要命的地方,當即紅了臉,磕磕巴巴地:“我、我......”
他眼尾都紅了,看來受到的傷害不算小。
鍾遠螢僵硬地坐起來,與他隔空對視,見他擁著被子也磨磨唧唧地坐起來,莫名又腦補出地主老爺和小媳婦的續集。
地主老爺終於得償所願,第二天一早又想春風一度,結果小媳婦擁著被子紅了眼睛,委委屈屈小聲說:“人家現在還是好痛哦!”
等等,為什麼能發展成這樣。
鍾遠螢腦袋空白一瞬,視線落到付燼頸脖上,注意到他的喉結處有個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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