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心情苦澀的只有徐子束,為方便付燼進行移動吊針的騷操作,他得一直舉高吊針,手痠到想抽筋。
付燼將躺在沙發上的鐘遠螢抱起來,徐子束見他插針的手背腫起來,馬上說:“你拿瓶,我來抱人。”
付燼蹙眉,深深地看他一眼,含著警告。
“......”
徐子束被看得背脊發涼,“操,我嘴岔說錯了。”
付燼走到門口,轉頭對方怡帆說了聲:“謝謝。”
方怡帆點頭:“她這酒量不太行,別讓她在外面喝酒。”
三人上車坐後座,司機坐在駕駛座上發動車子。
當鍾遠螢往下滑的時候,付燼摟住她的腰。
最邊上的徐子束頭一次覺得人生艱難,想要窒息,有人在他旁邊恩愛不算,他還得給人舉吊瓶,好配合某人延續生命,繼續恩愛。
實在太像小奴才伺候皇帝和寵妃的痛苦日常。
鍾遠螢似乎不太舒服,動了動,腦袋偏頭敲到車窗。
付燼直接伸手扯下針頭,一手摟好她,一手墊著她的腦袋。
一路上她都在亂動,付燼就順著她舒服的姿勢,伸手護著她。
到了洋房,他讓其他人離開。
鍾遠螢喝醉酒似乎變得有些黏人,像小貓撒嬌似的,環住他的頸脖不撒手。
將人抱到沙發上,付燼沒了力氣。
自閉症復發以來,他一直在透支身體,如果不是最近進行強度健身,他可能無法將人抱上車。
“我去給你拿解酒藥,泡蜂蜜水,不然你待會該難受了。”付燼輕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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