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牽回了自己的家。這個家已經很久沒有人過來住,但定期有人過來打掃,勉強還有以前的樣子。爬行的路程太長,祝寒棲在門口累得癱倒,滕臻抱起他,把他放在了客廳的地毯上。他剝掉了祝寒棲的衣衫,看見了他戴著貞操鎖,屁股上還有幾條紅痕,像是藤條留下的。
滕臻的情緒失控了片刻,又平靜了下來。只是遊戲而已,他對自己說,不必太過當真。他抽出皮帶,給祝寒棲的屁股染上了一層自己喜歡的顏色。祝寒棲醉酒時含糊不清的呻吟格外誘人,只是未免太不經玩,他不過是給祝寒棲戴上了眼罩玩了會兒滴蠟,祝寒棲就喊出了安全詞。
“滕臻……滕臻!……”
那一刻滕臻有些困惑,一時沒明白祝寒棲到底是在叫自己的名字還是在叫自己停止。他熄滅了蠟燭,燭淚凝固在蠟燭表面,祝寒棲的眼淚卻從眼罩邊緣溢了出來。
滕臻立刻摘下了那個黑色的皮質眼罩。晶瑩剔透的眼淚還是不斷地從那雙緊閉的眼眸裡滾落,劃過淺紅色的臉頰,像花瓣上沾染的雨珠,被風吹過,滴在了滕臻的心尖,氤溼了自己這一晚所有鋪成好的字句。他能感受到祝寒棲的心緒——那些眼淚並非出於疼痛或是快樂,祝寒棲在害怕。滕臻能感受到,卻不知道祝寒棲為何如此,也來不及斟酌,本能地吻住了他哭溼的眼角。
“別怕,我在呢。”
遊戲已經被叫停,沒法再玩下去了。滕臻此時不得不面對遊戲之外的祝寒棲。他有些說不出地煩悶,粗魯地一把撕開靜電膠帶,把祝寒棲從固定的椅子上解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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