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棲相處得很愉快,可是那又如何呢?自己從來不是無可替代。
錯的是他自己,是他逾了矩,是他沒有在遊戲規則的框架裡隨心所欲的能力還妄圖自以為是地把自己的期待強加在祝寒棲身上。
他該去學著遵守遊戲規則。
滕臻放下了祝寒棲,走進了家裡的雜物間。
他小時候很喜歡小動物,有一次在外面逗狗玩的時候被想找滕家合作的人看到,那人出於討好的目的送來了一隻純種的黑背。滕臻很喜歡,可是他知道媽媽有潔癖而且怕狗,主動表示同意把狗送回去。威風凜凜的黑背在他家關了兩天又被牽了回去,那個巨大的黑色狗籠卻留了下來,被拆散了放在雜物間裡。滕臻翻找了半天,終於找到了當年被自己拆開的狗籠。他擦掉了上面積攢的塵灰,露出了原本泛著寒光的黑色。滕臻把那一堆冰冷的鋼材搬進了自己的臥室,消毒之後重新拼裝起來,放在臥室的拐角。
他給熟睡的祝寒棲裹了一張毯子,把他放進了冰冷的黑色狗籠。
(一百一十六)
被放進籠子的祝寒棲輕哼了幾聲,卻沒有醒。滕臻輕輕關上了狗籠的鐵門,蹲下`身隔著柵欄靜靜地看著祝寒棲。祝寒棲緊閉著眼睛,因為醉酒,雙頰還是帶著淺淺的紅。他裹著毯子縮成一團,看起來有種說不出的可憐。那一刻滕臻幾乎已經伸出手想開啟籠子重新把祝寒棲抱出來,在觸到鐵籠的那一刻卻又硬生生的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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