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當心著涼。”
裴敏從被褥中伸出一隻冷白如玉的手來, 卻不接那裹胸褻服,只習慣性地託著下巴。披散的長髮遮住了半張臉,她側首乜視賀蘭慎,腮上留著情動後的一抹血色,笑道:“我一根手指都懶得動了。這衣服是誰解下的,自然就要由誰幫我穿上。”
賀蘭慎對她的恃愛生驕極具包容,只是略微頓了一頓,便依言單膝跪下,攬住她纖弱瓷白的身軀,替她一件件將衣裳穿戴齊整。
裴敏不許他在自己身上留下太多淤痕,他記著了,這次果然很小心,能露出來的地方都是乾乾淨淨的,至於看不見的地方就另當別論了。
被心愛的小郎君伺候著穿了衣服,裴敏在他眼角的硃砂小痣上輕輕一吻,弄得他睫毛顫了幾顫。賀蘭慎大多時候都是安靜淡然的,不說話時自帶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氣場,唯獨在某個時候兇野得很,判若兩人……
“若是難受就再躺一會,我去給你做吃的。”賀蘭慎溫情的話打破了她的遐想。
直到他起身推門出去,裴敏才猛然想起:方才問他的問題,他還沒回答呢!
十一月初,徐敬業叛黨果渡江宣戰。
有了賀蘭慎和魏元忠這兩名左臂右膀,李孝逸總算收攏不臣之心,積極應戰,趁著連日天晴乾燥,聽從賀蘭慎和裴敏的建議以硝油火箭攻敵,先燒糧草,再毀戰船,徐敬業大敗於高郵,燒死溺死者近萬,損失慘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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