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渡河而來,我們可以在此處設伏。”
“炸堤,還是鑿船?”李孝逸問。
賀蘭慎搖首否決道:“冬季江水枯竭,炸堤無效。天寒水冷,再通水性的人也堅持不了一炷香,更遑論還要游出幾十丈遠潛伏在水中,鑿船亦是不現實。”
一旁,閉目假寐的裴敏笑了聲:“依我看,不如火攻。”
李孝逸原本與她就有過節,此番見她插話,不由哂笑道:“一介婦人,妄論軍事!水克火,船在江上,如何火攻?”
裴敏道:“火燒連營,不也是在江上?”
賀蘭慎撩開營帳,看了眼外頭的日光,片刻道:“觀天象,七日內都不會降雨。秋冬本就天乾物燥,江面風疾,火攻未嘗不可。”
賀蘭慎作戰經驗豐富,他既是發了話,李孝逸便再不服也只能忍著,登時一張黑臉憋得醬紫,大步走開不再言語。
李孝逸雖然不喜裴敏,但對賀蘭慎這個小輩卻是極其尊敬的,特地給他在城中安排了上好的客房休息。
回房的路上,賀蘭慎依舊不主動與裴敏說話,只是步履不自覺放慢了些,方便體弱的裴敏能順遂跟上。
進了院,到了客房門口,賀蘭慎這才駐足回身,清冷的眼睛落在裴敏身上,以一種公事公辦的口吻道:“裴司使的營房,不在這邊。”
“天色晚了,實在沒力氣折騰,我看你這兒就不錯……”
“我讓朱雀來接你。”
“哎,別!”裴敏上前一步拉住他的手,放軟語氣嘆了聲,似是無奈又似是討好,“阿慎,都兩天了,你還要氣到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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