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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抹白皙的豐腴。

他的腦子發熱、鼻子發癢。他面上保持著面無表情、一副快要入睡的模樣,胸腔急促的跳動卻洩露了他的心虛,但男人的劣根性令他無法移開目光。

嗯,他就看看。

他又不動手動腳。

“柏哥兒,你餓嗎?”女人突然問,聲音清脆又柔糯。

賀松柏渾身僵硬得不敢動,他喉結滾動吞了吞口水,艱難地訓斥:“好好睡覺,別想那麼多。”

這種時候問一個男人餓不餓?

他渾身的血都不受控制地往下衝了,鼻翼擴張了幾分,呼吸渾濁得不成樣,但他屏住了呼吸,輕易不洩露自己的狼狽。他一把揪過被吹得半乾的衣裳,蓋住自己。

趙蘭香卻從床上走下來,蹲下尋摸著箱子,從裡邊找出了一包月餅。

“柏哥兒你喜歡吃什麼口味?”

話雖然這麼說,她卻找出了蓮蓉黃餡的月餅,她知道老男人最喜歡這種大眾口味,配著清茶喝,解甜膩,月餅甜糯又香濃。

她掏出碎茶葉,問了旅館要了一壺開水。

大半夜的她盤腿坐在椅子上,泡了一壺茶水遞給他喝。烤得焦黃的月餅被她用刀切開了,露出裡面玉白的餡,中間點綴著橙黃的蛋芯。

賀松柏因誤會而陡然地臊紅了臉,他吸了口氣冷靜了下來。

他也感到了腹中傳來的飢餓,下午出發前匆匆吃的那頓飯根本不頂飽,此刻聞著香味他很快起了身,拾了一塊蓮蓉餅來吃。

月餅散發著獨屬於蓮子清甜的香,軟糯而甜,綿軟的蓮蓉入口即化,微微澀的清茶入口,拌著蓮蓉的甜蜜,混合而成了一種甜澀而甘的滋味,幽香綿長、苦盡甘來。

趙蘭香說:“中秋吃月餅了嗎?”

賀松柏搖搖頭,鋒利深邃的眉眼舒展,年輕的面龐露出一分極淡的笑,頓時煥發起灼人眼的風采。

“不過現在吃了,很好吃。”

“那你要多嚐嚐。”女人頰邊綴著淺淺的梨渦,脆脆地出聲。

這是賀松柏人生之中第一次嘗月餅的滋味,他小口地含著,看著物件期待又歡喜的目光,眉角染上了笑意。

“好吃。”

真的很好吃。

作者有話要說: *

補充的內容太多了,於是獨立成一章了

(上一章末尾有細微改動可以看看)

晚上還有雙更

今天的我,帥得兩米高有木有!

*

小劇場:

香香:柏哥你餓嗎?

柏哥:(饞得口水直流,獸意蠢蠢欲動)

一塊鮮嫩的肉掛在眼前晃悠,餓不餓,你自己體會體會:)

第69章

趙蘭香見著賀松柏一口氣吃完了兩塊月餅,心滿意足地回床上睡覺了。

賀松柏也拉了燈, 靜默又困頓地睜著雙眼醞釀著睡意。

這是他第一次和物件共同渡過一個晚上, 她香甜又勻稱的呼吸聲彷彿就落在他的耳邊。

清凌凌的月光灑在雪白的床上, 那裡有他需要呵護的人兒, 他看著看著,滿身浮動的躁意就這樣平復了、寧靜了。

他滿意地合上了眼, 沉入了夢鄉。

他做了一個夢, 夢裡的物件溫溫柔柔地承受著他粗暴的吻、猴急的撫摸, 順從著他的需求。

半夜起來想給自家男人添張夏涼被的趙蘭香,猝不及防地跌入男人的懷中,被他壓著溫柔地親了親, 含著唇舔了舔。

……

次日清晨,賀松柏滿心蕩漾地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女人白皙的面板, 她貪涼踢掉了被子, 微微屈著的腰形成誘人的弧度,

賀松柏猶還沉浸在甜蜜盪漾的夢中。

他的嘴彷彿還殘留著她唇瓣柔軟的滋味, 含著輾轉纏綿, 真實得令他的心中掀起了風暴。

看到這幅美景的賀松柏喉嚨滾了滾, 艱難地移開了目光。

他反省了片刻自己無恥的行徑, 收拾了一下自己起了身, 匆匆地跑去洗手間處理了男人清晨的反應。

她眯了眯眼,依偎在被子上笑眯眯地打了聲招呼:“柏哥兒早。”

趙蘭香看著他急匆匆幾乎奪門而逃的背影,不由地抿唇笑, 起床洗漱、收拾行李。

賀松柏跟著物件一塊坐最早一班的汽車回到縣裡,又換了他的單車騎回到了河子屯。

快到河子屯的時候賀松柏下了車,推著木箱深一腳淺一腳地走。他讓物件自個兒先走回去,他在後頭慢慢推箱子。

趙蘭香先回到了家,大老遠地就看見了梁鐵柱蹲在柏哥兒的房間門口,彷彿等待了很久。

她看著這日頭已經很高了,這回兒按照往常的慣例,鐵柱應該早已經開始上山幹活了。

梁鐵柱看起來臉色並不太好,趙蘭香走了過去問鐵柱:“找你柏哥兒嗎?”

梁鐵柱抬起了頭,雙眼彷彿含著水光,仰起頭來的時候眼淚砸到了地上。

趙蘭香驚訝極了,她掏出了手絹,遞給梁鐵柱。

“咋了,出啥事了?”

不知為何,趙蘭香此刻有種心高高地吊起、虛浮不安的感覺,這種糟糕的感覺太不秒了,她忍不住皺起了眉。

梁鐵柱哽咽地又低聲地道:“殺豬場、殺豬……”

林子邊颳起了一陣風,捲起樹上乾枯的葉,落在趙蘭香的頭髮上、腳步。

他雙手捂住了嘴巴湊到趙蘭香的耳朵,微弱的聲音小得彷彿要淹沒在風聲中。

“沒了!”

咚地一聲,趙蘭香的心臟彷彿不堪重負地掉落到了百米的水泥地板下。

梁鐵柱推開了賀松柏屋子的門,走了進去。

他蹲坐角落裡,黯然地說:“我是趕豬的,兩點就回家了……”

“今天來拿豬肉的倒爺在路上被捉了,後、後來,殺豬場也沒了。”

梁鐵柱沉痛地把腦袋擱在膝蓋上,佝僂著腰貼在牆角。

趙蘭香的腦袋嗡嗡地響了起來,勉強維持著鎮定,捉住重點問:“所以你們暴露了嗎?”

“殺豬場被捉了多少人?”

梁鐵柱搖搖頭說:“沒有,都跑了。順子他們放哨放得快。”

“只是殺豬場以後再也不能做了。”

趙蘭香這麼一聽,心都跌入了湖底的心又浮了起來。

她感覺自己像是做雲霄飛車似的,差點沒被梁鐵柱嚇得心肌梗塞。

雖然是鬆了口氣,殺豬場的一干人仍是存在危險。萬一那些倒爺……把殺豬場的那些人供了出來呢?

梁鐵柱沉鬱地、怏怏不樂地說:“你放心,做這行首先要講個講義氣,其他人沒事、柏哥也不會有事。”

他說完後抬起頭,迷茫的雙目看見了門口站著的男人,他高大的身影逆著光,表情明滅不清。

不知站了多久。

賀松柏咳嗽了一聲,同對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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