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它們分好,骨歸骨肉歸肉。”
男人藉機抻了抻腰,筋骨發出嘎啦嘎啦的聲音,“我已經劈了四隻,累了。你要乾乾,幹不了就走人,咱這裡不要多餘的人。”
賀松柏利索地說:“當然幹。”
他頓了頓,虛心地問:“怎麼個‘骨歸骨肉歸肉’,你劈了一頭給我照著學學?”
男人示範了一遍,劈完一整隻豬,黏膩髒汙的刀遞到賀松柏手上,“劈吧,我過去那邊歇會。”
宰豬是個辛苦活,宰了放完血後得兩個人合力拖著豬下水燙毛,剝落乾淨豬毛再下大刀劈,刀子落下結實的骨頭分離,兩百多斤的豬分成兩扇,豬頭歸豬頭,蹄歸蹄,中間的兩扇排骨和肉慢慢分。
工序不復雜,但是非常吃力。一個壯實有勁兒的男人也受不住每天宰那麼多豬,得出大力氣,又苦又累,容易積勞成疾,落下一身的病。
剩下的五頭燙好的豬,赫然地擺在賀松柏的面前,他穿上了膠質的圍衣,穿上了長筒雨鞋,彎下腰來使勁兒地劈起豬。一頭兩百多斤,他一個人又搬又翻,刀落下碎骨頭四濺,即便穿了防護衣,豬血也濺到了他身上,一雙手沾滿了汙漬幾乎辨認不出它原本的模樣。
鐵柱在旁邊看得五味雜陳,心中複雜極了。
他也幫著賀松柏幹活,給他翻豬,給他託著按著。
一段時間後,賀松柏才把豬都劈完。整個人已經宛如從水裡撈出來一般了,額頭的汗不住地流下,衣服溼透了緊貼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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