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慶晚會(下)
長歌作沉思狀,半晌後才倏地大徹大悟似的,撫了撫額道:“呀,我好像是不會豎琴。”
“……”四人已經被她雷得沒有任何語言了,紛紛作痛心疾首的表情,那潛臺詞分明在說:挺漂亮的一女生,只可惜腦子不太好使。
長歌敲著下巴又說:“不過……豎琴不會,鋼琴還是會一點,相信沒人會追究到底表演者彈得是鋼琴還是豎琴,畢竟才差一個字嘛,大家都會以為剛才聽錯了。”目光飄向柳青青,果然看到她略略放鬆的得意神色立即就緊繃起來,咬著唇,有些惱怒地望著她。
長歌承認自己有點惡趣味,但她適才仔細思索了一下,要給敵人最沉重的打擊,就是要在對方已經以為你無力回,“因為你運氣不夠好,沒被柳青青陷害嘛,不然幫他伴奏的肯定是你。”
肖曉鬱悶得直捶a" />口,半晌後,聲音才幽咽得猶如遊魂般輕飄飄地飄出:“我一會兒就去找柳青青,請她下次一定要陷害我……”
蘇妙:“……”
禾禾早就趁大家正high時神不知鬼不覺地溜到了停車庫,裡面一個男生看到她,立即喜滋滋朝她跑過來,氣喘吁吁地說:“白禾禾,我已經辦好了。”
禾禾慢悠悠地走到一臺車前,看了一眼乾癟的輪胎,拍了拍他的肩讚道:“幹得好。”
男生斯文的臉突然紅了,諾諾地問:“那你……你同意陪……陪我吃……吃一頓飯嗎?”
禾禾點頭,“當然,放心好了,我絕不會食言的。”
“真、真的……”男生激動的聲音中帶著點顫抖,真是皇著禾禾的電話就響起了,她剛按下擴音鍵,咆哮聲就傳來:“白禾禾!是你乾的好事吧?”
禾禾吸了一口可樂,放下,慢悠悠地說:“哎呦,是韓大偶像啊,真難得,你居然給我打電話,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吧?”
“你別給我冷嘲熱諷的,你給本少爺老實交代,我的汽車輪胎是不是你戳破的?”
“你真奇怪,你汽車輪胎被戳破了就來找我呀?那要是以後你老婆寧菲兒跟人跑了要不要也來找我啊?要不……你乾脆認我做乾媽吧,以後你的事幹媽給你包了。”禾禾無比御姐地開口。
“注意你的措詞!白禾禾!誰說她是我老婆?你知不知道我可以委託我律師告你誹謗!”韓子楊的聲音很火大。
“你看你說的,還不承認!我問你,你們有jq沒錯吧?你們的jq剪不斷,理還亂沒錯吧?她最近對你窮追猛打,你處於一種欲拒還迎的狀態也沒錯吧……”
“你……”
禾禾對著電話繼續說:“所以嘛,你們就算現在沒有關係,早晚也得有啊,我就是提前做了一個科學的論斷。你這孩子,對乾媽害羞什麼?”
長歌剛喝下的一口水,還沒來得及嚥下去就噴了。
“白禾禾!你給我閉嘴!”電話那頭徹底暴走了,利落地回擊道,“誰說我和她有jq?誰說我和她剪不斷理還亂?誰說她最近對我窮追猛打,我欲拒還迎?我回來這麼久g" />本就沒見過她,你別說風就是雨!”
“呵呵……”禾禾窩在沙發裡,邊晃盪著兩條白皙的長腿,邊咬蘋果說,“兒子,我現在要是說你就是和她有jq,就是和她剪不斷理還亂,就是欲拒還迎。你是不是要說你才是和她有jq,你才和她剪不斷理還亂,你才欲拒還迎啊?我說,你要是真想和本小姐探討瓊瑤阿姨的經典臺詞也可以啊,你乾媽今過得還算舒心,但事物的普遍規律是這樣的:舒心久了,必定將要向著不舒心的方向發展。
所以,她的舒心日子就要過到頭了。
作者有話要說:那什麼,其實……字數還蠻多的……
長歌註定是還要繼續杯具的,當然背後的罪魁禍首肯定是宴少。
但是怎麼個杯具法還沒思考出來,但一旦思考出來,這必定是一場巨大的杯具,所以還是讓我慢慢思考吧……
ps:親們,有嚴重錯字,所以今:“現在大學生生活太枯燥了,不八卦一下哪裡有生活的動力呢?你是在為人民大眾做貢獻啊。”
蘇妙也激勵她:“樹欲靜而風不止,我們知道你hold得住的,看好你喔!”
長歌掃了三人一眼,頗為感動,鄭重地點了點頭說:“流言蜚語什麼的就是浮雲呀浮雲,我hold地住。”
肖曉、安小米和蘇妙面面相覷片刻後,蘇妙首先開口:“那……長歌,看在我們這麼挺你的份上,回答我們個問題吧。”
“什麼?”
肖曉說:“給我們交代一下戴鴨舌帽的男人是誰吧?”
蘇妙淡定地補充:“還有那日演講完畢宴總留你下來做了什麼?”
安小米猥瑣地繼續補充:“傳聞韓子楊當日是為了救你的場才突然從:“不、不是我……是我、我客人……要我、我念的……”說完就一溜煙跑了。
難道是宴妖孽那廝覺得她最近日子過得太太平了,特地又來這麼一手?
長歌完全沒有想法了,嘴角抽搐著站起身,拉著眾室友們迅速逃離案發現場,留下食堂一幫食客眾說紛紜……
“不出話來。
長歌忍住手臂傳來的疼痛,迅速調整狀態,無限深情地凝視了肖曉一眼,隨即望向小師弟嚴肅地說:“你欣賞我家甜心baby我理解,誰讓她花見花開,人見人愛呢?”
長歌明顯感覺肖曉抽搐了一下,繼續說:“但baby愛的是我,你們兩個的那一夜是個錯誤,你忘記吧,我也不會計較的,要知道……我太愛我的寶貝了,基本她每次出牆我都原諒,這次出牆我還是決定原諒。你也知道的,年輕人嘛,玩玩也是正常的,你不要放在心上。”
小學弟終於回過神來了,神色哀傷地凝視著肖曉:“師姐,她說得都是真的嗎?”
肖曉佯裝害羞地再次捏了長歌的手臂一把,嗔道:“哎呦,死人啦,說得那麼露骨幹嘛了啦?”
長歌實在無語凝噎了,顫了一下,牙一咬說:“對你,再露骨我也願意。其實也怪我,作為一支紅杏,你年年都在生長,我卻沒有配合你,把我這堵圍牆從新裝修壘高,說來還是我沒有順應時代的發展啊,你受委屈了。baby,記得下次爬牆不要偷偷 /> />的了,直接翻過去就行,只要你始終記得我永遠在原地等你……”
小師弟實在受不了打擊,扭過頭就跑開了。
長歌和肖曉終於鬆了一口氣,剛想交流下心得體會,突然剛跑了幾米遠小師弟又折過來了,手背在背後,y" />沉沉地望著長歌。
他這架勢,莫非後面藏得有刀,意圖捅她?長歌唇角手心冒出冷汗,不自覺地往後退了兩步。
肖曉立即站到了長歌面前,勇敢地說:“想傷害我baby沒門!”
長歌很欣慰,雖然肖曉在抖,還抖得非常厲害,但關鍵時刻仍表現出無比的仗義,展現了她們兩人深厚的革命友情,就算賠上名節幫她這麼一把也值得了。
小師弟說:“讓開!”
“不讓!”
“讓開!”
“不讓!”
“我再說一遍,讓開!”
“要讓……”肖曉一急,拿出大無畏的j" />神,“……就踏著我的屍體過去!”
小師弟突然嘆了口氣,幽幽得從背後拿出手機,邊調角度邊無比委屈地說:“我只是想給寧師姐拍張照傳到論壇上,順便揭露下寧師姐其實是蕾絲邊的真相,你要是也想照就一起吧……”
“不要……”肖曉大叫了一聲,迅速躲到長歌身後,顫抖著說,“師弟啊,看在你在遊戲中的第一次是給了我的份兒上,千萬不要拍我啊,拍她就行了……”
長歌扭頭問:“遊戲中?怎麼回事?”
肖曉附耳,哀怨地說:“就是宴帥哥把你留下來那次啊,我和蘇妙、肖曉幫你砍怪祈福嘛,結果被我看到一個女號叫身嬌體柔易推倒,你知道我一向玩男號的,一時心血來潮就上去蹂躪了那個一把啊,哪知道遇到人妖號了嘛,而且還是他的第一次,他、他就非要我負責……”
長歌思索了片刻後,說:“既然這樣,那你就乾脆對他負責吧。”
“啊?”
長歌利落得把還沒搞清楚狀況的肖曉拽到自己面前,微笑著對小師弟說:“師弟啊,剛才純屬誤會,我絕對不是蕾絲邊。嘖嘖,真是越看你們越有夫妻相,知道現在挺流行自拍的吧?我就不耽誤你們了,從萌圖到各類豔門照,你完全可以隨心所欲,看好你喔。”說完拍了拍小師弟的肩,以最快的速度閃人了。
“寧長歌……你給我回來……”肖曉憤怒的聲音越來越遠。
長歌停下來長長地吁了一口氣,剛要抬步往另一個方向走,就聽到一聲“長歌,過來。”
黑色的房車停在她的斜後方,車窗玻璃被緩緩搖下,車內的面容一如既往得好看到無可挑剔,連那一貫的似笑非笑的唇角都上揚得恰到好處。
長歌凝視著他,倏地一下就想起了那花,頓時新仇加舊恨,完全一切盡在不言中之感……
宴南濯也挑著眉看她,僵在原地n秒,已經足夠她將一腔悲憤壓到心底最深處蓋土、掩埋、再平坑。她抬步,笑眯眯地走在他的車窗前,彎著腰說:“咦,你怎麼來了?”
宴南濯的手指有節奏地敲在方向盤上,目光卻沒離開過她的臉:“陪我出席一個宴會,上車。”
這事不是向來有美女代勞嗎?輪不到她吧?
長歌驀地想起今:“別擔心,這是沒懸念的事,寧美女哪次不是最後一名?你想多了啦……”
同學嘛不願回寧家,這裡面的恩恩怨怨大概要交代下了。另,乃們知道寧是誰慣得了吧?我沒劇透,我真的沒劇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