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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路未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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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路未遂

那個禿頭面子上更掛不住了,猛地甩開他的手,指著面前這個被稱為巖少的人,怒不可遏地說:“我不管,石巖,你給我聽著,你這次要是不給我個交代,我們這次的合作就不要談了!”

石巖的眼睛看起來在笑,但分明有一絲寒光一閃而逝。

他接過英姐遞過來的煙,吸了一口,語調依然緩慢地說:“成啊,你要什麼交代?”

禿頭色迷迷的眼睛在長歌和小麗身上兜轉了一圈,突然yin笑著說:“我今晚要她們兩個服侍我。”

長歌簡直無語了,這皮球現在還能想ooxx,真不是一般人。

英姐立即附耳在石巖耳旁小聲說了幾句,石巖若有所思地看了長歌一眼,嘴唇勾了勾說:“小麗陪你沒問題,但這位小姑娘不是我們豪世的人。”

“不是豪世的,你把她變成豪世的不就行了?”禿頭有些不耐煩地說。

“可不是這麼說的喔,吳總。”英姐風情萬種地撩了一下頭髮,走過去,在禿頭耳邊說了幾句,他臉色霎時變了變。

英姐順勢給禿頭一個臺階下,語氣柔媚道:“吳總,我們豪世多的是美女,隨便你選,您歇歇氣啊。”說著對一旁的人吩咐道,“小林,快帶吳總去歇歇氣,找三個乖巧懂事點的給吳總下下火。”

禿頭瞟了長歌一眼,真沒想到她這麼大來頭,他和白家在生意上有牽扯,更況且宴南濯……可不是他得罪得起的,今:“成,沒問題。”

注視著面前那抹龐大肥碩的背影漸行漸遠,石巖瞳中的顏色越來越深。

英姐瞥了石巖一眼,心中若有所思地想,巖少最討厭被人威脅,這次這筆生意談下來後,這個吳萬國估計也就好運到頭了。

小麗自從聽到石巖發話後,就一直緊緊地抱住長歌不放,渾身抖得厲害,低顫著聲音說:“長歌,你一定要救我,那個禿頭是變態的,他……”

長歌一隻手輕拍著她的背,另一隻握住她的手,不斷安撫道:“沒事沒事……不要怕,我馬上就帶你離開。”

石巖微微偏了偏頭,笑著睨向長歌說:“恐怕寧小姐不能帶她走。”

望向面前這個妖嬈至極的男人,長歌知道他絕對不是好惹的,但是小麗她勢必要幫,真是個棘手的問題……她飛快估量著眼前的形勢,頃刻間腦子裡閃過各種脫身之計,要他放人應該是行不通的了,打肯定打不過了,被打還差不多……

長歌的眼神倏地瞄到幾米外的側門,據她初步推算,現在最靠譜的就只剩下……跑路了。

一計生成,長歌立即在小麗耳邊低語說:“看到那邊那扇側門沒有?門口有一輛計程車,我來的時候叫的,一會兒我拽你,你就馬上開跑。記住,你跑得掉就先跑,不要管我。”

小麗這時候已經恢復點鎮定了,抖著唇說:“不,要跑一起跑!”

“放心,我不是他們這裡的人,他們不會拿我怎麼樣……”長歌寬慰道。

“不,我不能扔下你,我們一起跑!”小麗的態度很堅決。

“……”長歌沉默了下說,“我100米短跑從來沒及格過,你真的要和我一起跑?”(事實是800米也沒及格過= =)

小麗怔了幾秒,含淚地望了她一眼後,迅速說:“……好,那我還是先跑吧,你小心!”

“……嗯。”長歌轉過頭,隨即對石巖微笑說,“你讓他們都下去吧,我想單獨和你談談。”

石巖眼角挑了挑,隨即看了英姐一眼,英姐點了點頭,就和那六個彪形大漢轉身離開了。

長歌見他們走遠,周圍也沒什麼人了,說:“走吧,我們到包間去談。”

石巖笑了笑,眼中閃過一道意味不明的光,“原來寧小姐想和我進包間談,那請。”隨即伸手,意態慵懶地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

“你帶路吧。”

石巖轉身的瞬間,長歌立即拽著小麗開始玩命狂奔。事實上她也確實在狂奔,但比起訓練有素的彪形大漢,仍然是一個了,你沒事惹宴南濯幹嘛?你要是一禽獸的話,他就是一衣冠禽獸,你以為他是好惹的嗎?你是沒事找事吧?”

長歌驚歎,顧楚真是火眼金睛啊,一眼就看透宴南濯的本質了。

石巖唇角勾起一抹妖嬈的笑,淡淡睨向顧楚,慢悠悠地橫來一句:“我是禽獸,宴南濯是衣冠禽獸,那敢問慕承澤是什麼?”

顧楚怔了一下,眼中掠過一道寒光,但唇角卻是十成十的甜得發膩的笑:“他連禽獸都不如。”

石巖遺憾地搖搖頭,微笑說:“沒想到你對你老師評價這麼低,他要是知道,肯定很樂意和你好好談談的。”

顧楚臉色微微一變:“他在這裡?”

石巖把玩著手中打火機,修長的手指有節奏地敲在做工j" />致的機身上,抬眸戲謔地望著她說:“在不在還不是你說了算嗎?你今:“自從你18歲以後哪次打贏過我?你真的要和我單挑嗎?你想好了再說。”

顧楚恨恨地說:“早知道就趁還打得贏你的時候把你徹底滅了,免得你遺禍萬年。”

“那還真是可惜了。”石巖“嘖嘖”了兩聲,y" />柔的面龐被橘色的燈光襯得越發地妖冶,好半晌後,他才抬眸盯著她,“顧楚,你今兒非要和我作對不成?”

顧楚不說話,隨後嘆了口氣說:“我是為你著想,何況你又不是不知道,宴南濯這人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背景深得很,和滕家都有一些牽扯。滕家在道上的地位你是知道的,你沒事趟這趟渾水乾嘛?滕家這幾年一直都是滕漠主事,他和宴南濯的關係可不一般,更何況……”

☆、解圍

長歌在隔壁房坐下,開始嚴肅地思考整件事的來龍去脈,最後得出的結論是石巖沒那麼輕易放她走,擺在她面前的只有三條路:一是搞定那個禿頭,讓石巖不會有任何損失;二是找宴南濯,讓他幫她收爛攤子;第三嘛ooxx什麼的……她完全不可能考慮。

長歌在前兩條路上猶豫不決,擺平禿頭看似簡單,但其實也相當不好辦,男人通常都有沒得到的才是最好的這種劣g" />x" />,況且小麗大庭廣眾之下拂了他的面子,禿頭絕不可能這麼輕易就肯罷手,否則石巖也不會非要留下小麗不可。

乾脆……還是找宴南濯吧。

長歌想了想,鼓起勇氣掏出電話,看到80多個未接來電,全是禾禾和顏墨打的。

她立即撥給顏墨,剛說了聲“喂”,禾禾就搶過電話,劈頭就急急道:“長歌你是不是活膩了?居然敢一個人跑到這個鬼地方來!”

緊接著聲音帶著些許哭腔:“你知不知道我和顏墨急壞了,我們倆在豪世門口來來回回兜轉了十來個圈,本小姐連美人計都用了,那些混蛋就是不准我進去……話說,色^誘在各電視劇和小說裡不是一直都挺吃香嗎?今:“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人的想法異於常人,我今的對嗎?”

長歌回視他說:“此事是我不對,你若是同意其他的補償手段,我肯定配合,但太過分的話……就請恕我沒辦法配合了。”

宴南濯凝視著長歌,沉聲問:“他提的是什麼要求?”

這個……長歌怔了一下,正想著要怎麼轉移話題,顧楚立即" />了 />她的頭,手敲在下巴上,嘆息道:“唉,真可憐呀,這時候就應該出現個英俊男主救你脫苦海。”

腦子閃過一張臉,她突然壓低聲音,兩眼放光道:“昨晚宴南濯沒把你怎麼怎麼樣了吧?”

長歌停住手下的動作,抬眼望著禾禾,微笑說:“比如說怎麼怎麼樣了呢?”

禾禾奸笑了一聲,語帶曖昧地說:“滾床單呀,小說裡英雄救美后必須進入這個階段,以達到救命之恩當以r" />償的重大突破。”

長歌停下手中的活, />著下巴思索了下說:“那是針對r" />多的女主吧?宴南濯覺得我的r" />還不夠多,還有進一步提升的空間,所以,真是讓你失望了。”

長歌看到禾禾果然流露出一幅大失所望的表情,遂指了指左手邊的一大堆表演服說:“要是你實在閒得發慌的話,把那邊綠色的沙質外衫給我找出來一下,我會感激你的。”

禾禾立即後退了兩步,哀怨道:“我這麼大老遠跑過來,你忍心奴役我麼?”

長歌環臂微笑道:“提醒你一下,你們校和我們校只不過隔著一條街而已。”

“那也挺不容易的,我今過呀。”

“是呀,那個新主持剛才是不是腦袋被門壓了?”安小米無語凝噎,繼續鬱悶地吃著薯片。

蘇妙若有所思地望向臺上,旁邊兩個男主持聽到報幕,也明顯驚詫地望向新加入的美女主持。她大概也注意到了他們的異常,面色茫然地回望了他們一眼後,繼續噼裡啪啦地往下說,而站在最邊上的柳青青反而一臉從容,臉上一直掛著甜甜的笑。

蘇妙嗤笑了一聲,指了一下臺上說:“你們看看柳青青的表情。”

肖曉和安小米仔細琢磨了下,再不明白都明白了,這就是一個套!

肖曉頓時義憤填膺,“靠,柳青青玩y" />的啊……”

“姐想掀桌!太無恥了!簡直太無恥了……”安小米把薯片咬得咯咯作響。

蘇妙轉過臉,面色擔憂地問禾禾:“剛才報的節目是豎琴吧?長歌會彈嗎?”

安小米突然眼睛一亮,也積極地說:“白美人,我們寧美人其實只是深藏不露對不對?豎琴什麼的她閉著眼都會彈吧?”

肖曉順著說下去,星星眼道:“長歌長期潛伏在我們普通群眾中,從來不秀才藝,其實是等著有朝一日一鳴驚人,震翻全場吧?”

三人期許的目光直勾勾地望著禾禾,彷彿就等著她重重地點頭。

可惜,白禾禾邊慢悠悠地吃著薯片,邊抬頭仰天嘆息:“雖然我也想,但是豎琴嘛,她貌似完全不會啊……”

“……”蘇妙、肖曉、安小米徹底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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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只是個可大可小的失誤,主持人稍微圓潤點,就可以把這個失誤蓋過去。但是,柳青青既然要擺這麼一道,自然是有萬全準備的,新主持的報幕詞被她神不知鬼不覺地改了不說,在臺上也很有技巧地繞了過去,完全不給她的搭檔糾正過來的機會。

後臺裡,氣氛異常詭譎,幾個主持人來回踱步。

新加入美女主持急得直哭,一直在給長歌賠禮道歉:“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是誰把我的稿子改了,怎麼辦啊,要不找一個人頂上去吧……”

其中一個男主持人是研究生部的師兄,見慣了大場面,想了一下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臉一沉,向柳青青質問道:“怎麼回事?”

柳青青很無辜地搖了搖頭:“師兄,你不會以為是我乾的吧?你也知道要表演豎琴的是莊佩兒,這次表演她肯定來不了,我只是讓文藝部的同學找一個別的節目代替,我哪裡知道她們沒搞清楚狀況,莫名其妙的就把寧長歌的名字報上去了呀。”

另一個男主持看了看錶,緊張地說:“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還有不到四分鐘管理系的詩歌朗誦就表演完了,關鍵是接下來的豎琴表演怎麼辦?”

研究生部的師兄看了一眼外面,飛快地說:“現在找人代替也來不及了,總不可能拿著大喇叭在c" />場上喊誰會吧?那剩下的辦法就是去糾正報幕錯誤,但今天前幾排坐的是省領導、市領導還有政商界的知名人物都在,太有損我們學校顏面了。”

另一個男主持撫了撫額,頭疼地說:“我估計這臺節目完了,我們就該接受三堂會審了。”

柳青青說:“要不實話實說吧,就說表演者突發闌尾炎,由我代替表演其他節目吧。”

這才是她的最終意圖吧?擺她一道的同時,還遂了她自己的心願。長歌一直低垂的頭突然抬了起來,看向柳青青,唇角勾起一抹輕笑,她還真不知道原來柳青青看她這麼不順眼。

柳青青剛接觸到她的眼神就立即瞄向別處,臉上有些被看穿了的惱怒和心虛。

長歌收回目光,沉思了一下道:“不用麻煩了,一會兒由我來表演吧。”

四人立即震驚地望向她,柳青青也不禁瞪大眼睛,有些結巴道:“你、你不是說你不會豎琴嗎?”

作者有話要說:我發現事物的一般規律是,物極了必定反……

所以,我在爆發後就走向另一個極端了。那啥……這章碼得我真想嘔血三升,乃們不要再期待我爆發了,爆發後多半會是相當一段時間的沉寂期……不得不說這是個杯具t_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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