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方正齊楚的君子,像鑲金壁畫上最俊俏的郎君。面孔上恰到好處的堅持,手指按在她肩頭,然後察覺了什麼,退開一點,重複著:“我要聽真話。”
她聽見耳朵裡轟鳴的嗡嗡聲,一圈大似一圈,直要把人震得支離破碎。她尷尬地搖頭:“你別問,為什麼非要知道?”
他直起身,不再執著於她的回答,自顧自地揣測著:“的確是有這個人的,對不對?你來長安不久,見過的也只有藍笙,是他嗎?”
布暖突然想試探,她比了個輕倩的手勢:“那不盡然,誰說我只見過他?還有你呢!倘或見過的都有可能,舅舅怎麼論呢?”
容與緘默下來,像玉簪試探地劃過面板,淅淅地泛起溫柔的牽痛。看她的目光多了憐憫的味道,帶著溺愛和無奈,慢慢說:“你這孩子,倒同舅舅開起玩笑來!我只是擔心你,希望你將來有個好歸宿。既然你不願說,那我不問就是了。等哪天想明白了,不方便告訴我就同外祖母或是知閒說,也是一樣的。”
她的情愫倘或要傾訴,還真是除了他,誰面前都不能透露。她低下頭:“到時候我只告訴你,只能告訴你。”
他微微地笑,這樣也足夠了。暫且留住她,知道她在那裡他便安心了。深閨裡空自美著,保得住張臉不給她帶來災禍,這是他最要緊的責任。在他擁擠忙碌的生命裡勾勒出這麼一筆,人生似乎才是圓滿地找到了真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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