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山後面有個狹長的過道,平常不用,幾乎是半棄的。他拉她到那裡是為避人耳目,也不覺哪裡不妥。孤男寡女是針對外人說的,自己家裡人,血脈相通的,沒有那個顧忌。
她在鬧彆扭,掙了又掙,邊掙邊哭:“你撒開手,男女授受不親的!”
他直把她拖到隱匿的地方,這才鬆手,冷冷看著她道:“原來你也知道這句話!你這是什麼樣子?哭?我說錯你了?”
她倔強地屹然立著,顯出種凜凜的美。臉上還掛著淚,也不搽,幾乎流淌成河。一隻手去撫另一隻手的腕子,眉頭微微顰著,似不耐又似傷痛。
他想大概是剛才太用力氣,弄疼了她。她本來就是極薄嫩的面板,稍一使勁便會留下紅紅的印子。這一路扭來,少不得要浮起五道槓。
他不去看,心裡亂得很,單覺得元氣大傷,到眼下胸口還憋得泛疼。他不能像女人似的拿手去捶胸,唯有背過身去深深吐納。
老天爺,他真是氣壞了,從來沒有這麼生氣過!現在想想,是叫幾件事疊加在一起,才會變得這樣狂躁。來來回回尋不著他們是起因,她和藍笙在一起也無妨,可為什麼連個婢女都不帶?瓜田李下更要仔細她不知道嗎?好容易找到了,頸上竟然掛著大明宮裡出來的首飾。那串絡子但凡是朝中官員都見過的,皇親國戚獨得的賞賜,間接給定了親的姑娘的。她這麼一戴,名節怎麼料理?以後還有誰會來提親?真正著了藍笙的道,要誤妾百年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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