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比他好,確實,大約也就是因為這樣,我比他更自信,自信到認為我們能勝任這樣的任務……”
結果,人沒救回來,反而多賠上了一條生命。
許漫第一次聽他說這麼多話,從當年接到訊息時候的緊迫,到制定方案的不成熟……一路說到了打撈到屍體時的絕望。
那個記憶裡的“應嶠”不再沉穩,不再步步謹慎。
輕狂張揚得,簡直不像是她認識的這個人。
她印象裡的應嶠,刻板自律得像是鐘錶大樓上那隻定點報時的老舊大鐘。
日日夜夜,一分不差。
他會因為年齡不達標就直接將考核成績最高的隊員踢出隊伍,會因為馬小南一個不規範操作罵上半天……甚至,寧可揹著人暴走幾十公里,也不放棄懲戒。
“晨光”兩個字,像是一道畫地為牢的閉環。
禁錮住了年少的那個他,揹負枷鎖,苦行至今。
窗外的樹影嘩啦啦響著,彷彿搖曳著整個初秋的哀傷。
雨愈下愈大,天色也愈來愈黑。
“可你知道,在我們這些獲救者心裡,你們這些決定意味著什麼嗎?”許漫的手在微微蜷曲了下,下定決心一般說道,“五年前,我被埋在廢墟下面的時候,什麼未來,什麼過往,都沒來得及想。我一刻也不敢閉上眼睛,哪怕什麼都看不到,就瞪著眼前黑漆漆的一切,拼盡了全力去聽動靜……聽不到聲音的時候,害怕是不是永遠不會被人發現了。聽到聲音的時候,又擔心再發生坍塌,唯一的那點生存空間都沒有了……看到你和Black的時候,我簡直像是看到了生命裡的光……給生者希望,予逝者尊嚴,你們確實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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