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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楷:“。”

江明月抱著書包衝他笑。

江明楷也就說一句,說完就算,轉而隨口問越仲山這次幹什麼去。

江明月這才發現,自己是真的沒關心過這個,說不知道,江明楷就半笑不笑地看他一眼,道:“看你整天圍著他轉,到最後又沒轉出什麼結果。”

每次說到江明月守著越仲山不出門,就換江明月不吭聲,眼觀鼻鼻觀心,一副說是你的事但聽不聽得進去就是我的事的模樣。

江明楷不至於覺得江明月會是是非不分的戀愛腦,可他頭一回栽,就遇上越仲山,就算最後磨合的結果是好的,江明楷作為哥哥,也希望他的過程不要太磕碰。

江明月這段時間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在越仲山看來,到底是失去底線的退讓,還是江明月自以為的培養信任和安全感,誰都說不好。

但談戀愛的人不是他,江明月乖乖坐在那裡,看著好脾氣,其實有了主意以後也挺倔,江明楷最後只說:“你說你心裡有數,最好是真的有。”

江明月忙不迭點頭:“你放心吧。”

江明楷也就只敲打他這麼兩句,心裡也願意朝好的方向想,不想看到江明月受挫。

到家後,徐盈玉一直拉著江明月,說點家長裡短,又收了好多東西出來,叫他回去的時候記得帶,泡腳都在一起。

江明月想起趙家的二兒子,前段時間籌備婚禮的動靜熱熱鬧鬧,這幾天卻沒再聽徐盈玉說起。

徐盈玉頓了頓,道:“不結了,人家改主意了。”

徐盈玉的“人家”語氣微妙,不是說別人,說的就是趙家的人。

趙家長輩早先被趙二一通磨得沒脾氣,早就接受了他的結婚物件一沒背景二沒生育能力,不可能在這節骨眼上反悔,那就是趙二本人不幹了。

“為什麼?”

“就你們小年輕,心性本來沒定,想一出是一出,要結的時候,什麼都好,過幾天不喜歡了,就丟開手,一點不考慮父母長輩。”

江明月無辜躺槍:“我們小年輕學業自強,生活自立,五講四美非常優秀。”

徐盈玉看看他,倒也笑了:“你溫阿姨也說,你最讓人省心。”

溫阿姨即溫小瓊,趙二的媽,江明月想想她家那麼大陣仗,鬧得眾所周知,最後說不幹就不幹,至少短時間內,面子上是很過不去的。

就像他自己結婚那天,害怕又崩潰,但還是堅持走完了婚禮流程,一半是為了自己守信、不讓越家成為笑料,另一半,也是為了家裡的名聲。

個人既然從家族得到好處,就不應該把自身利益撇除家族之外,體面是共同的,家人是最重要的,江明月從小受到這樣的教育,也認同這樣的道理。

聊到一半,徐盈玉慣例問一句:“你跟小越還好?”

江明月說:“挺好的。”

“我聽你哥說他忙,你最近上課也忙,就不多打擾你們,可你自己也應該想著偶爾回家,媽見見也放心。”

江明月答應:“知道了,有空多回家。”

“沒再吵架吧?”

“沒有。”

“那怎麼我彷彿聽見一句話,說有人從你哥那兒辭職了?”

江明月沒聽過這種事,徐盈玉要說這個,必定有緣由,江明楷手底下多少人,估計他自己都沒有準數,徐盈玉有什麼必要知道某個人離職還是上崗。

江明月道:“我不知道,跟越仲山有關係?”

“不是非說跟他有關係,你也別往樓上看,不是你哥說的。”徐盈玉聲音低了點,面上斟酌著說,“真的就是模糊這麼一句話,我估計人家想跟我說點什麼,但不好太直白,我想來想去,不太放心,只能是問你。”

江明月第一個想到魏東東,這時候也沒覺得多詫異。

魏東東後來找過他兩次,其中一次還帶了花,說的話很掏心掏肺,說只想讓自己沒有遺憾。

江明月不評價他的做法,但明白魏東東喜歡他的事估計學校裡知道的人不少,魏東東又進了鼎業製藥,還是明顯憑關係進去的,這事能傳到徐盈玉耳朵裡,不算奇怪。

只是沒想到他辭了職。

江明月的表情沒什麼變化,說:“那也可能是你多心呢,又或許人家想託你辦事兒,要是這樣,還會再找你,不用自己琢磨。”

徐盈玉打量他,見他已經沒有繼續下去的意思,跟江明楷一樣,也是點到為止,就沒再說什麼。

他在家住到星期一,早上第一節 有課,催著江明楷早出門先送他去學校,這回連徐盈玉也說,讓他自己弄輛車開,或者乾脆給他配個司機。

上學幾步路配什麼司機,瑪麗蘇小說都不這麼寫,自己又懶得開,江明月搪塞幾句,江明楷不耐煩,臉色難看,但還是出了門,把他送到學校大門口。

“晚上回不回?”雖然不耐煩,但還是要定時間來接他的意思。

江明月想了想,道:“看情況。”

情況是實驗室晚上聚餐,就在學校附近,江明月樂得參加集體活動,給江明楷發了個微信,說不回去了。

聚餐的人到得齊,還包括許多“編外人員”。

徐婕師姐的老公帶了幾個他們單位的,都在市政廳上班,也都年輕,看樣子像個變相的聯誼。

到地方,徐婕就搭了搭江明月的肩,先介紹:“我直系師弟,親的,婚齡一年,以後有學術上的問題可以多溝通,其他問題就還是算了吧。”

一句話開啟話題,大家都笑,因為都是年輕人,而且局是消遣居多,也不專為解決單身問題,所以熱鬧的起來。

過了會兒,江明月感覺總有人看自己。

他轉頭,見到一張陌生的臉,那人見他看過來,衝他一笑,說:“我好像見過你。”

他的同事都揶揄他,一會兒說“人家結婚了”,一會兒又說“真沒有比你更土的”。

江明月沒有印象,但也笑了笑。

那人被打趣也不侷促,面上總是帶笑,看自己跟江明月都想不起來在哪見過,便兩手挽了襯衣袖子,轉去跟同事碰杯。

一頓飯吃到尾聲,桌上放了酒,所以都有些醉,開車來的紛紛叫了代駕。

江明月離得最近,把他們都送走,自己沿著馬路走二百米就能到家。

剛才席間有人說起魏東東,是徐婕的老公,提起他是因為感慨年輕人一時腦熱就容易錯失好機會。

鼎業製藥那麼好的單位,說辭職就辭職,現在要找新的工作,職位正是青黃不接的時候,哪還有第二家鼎業。

他常年在市長秘書室寫材料,說有一顆玲瓏心也不為過,不避著江明月,只能是因為徐婕沒跟他八卦過魏東東向江明月獻花。

江明月聽著他們討論,沒覺得不自在,只覺得師姐真好。

九點多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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