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趔趄。
項海葵下意識想過去扶他,又忍住:“說的好聽,之前我因為項天晴在心裡和我爹賭氣,不怎麼願意回家的時候,你還逼著我要積極面對不是嗎?”
“不,這兩者不一樣,不能混為一談的小葵。”
“哪裡不一樣?”
“有些事情沒人幫得上忙,到最後終究需要面對,你逃避不了,不能懦弱,否則後患無窮。”陰長黎赤著腳,背對項海葵往窗邊走,“但此事不同,我已經徹底解決了,你永遠無需再面對,可以逃避,沒有關係的。”
項海葵眸光微動,目望陰長黎走到窗邊,推開窗子,山間圓月灑下銀輝。
他只穿一件單薄的中衣長袍,手搭在窗欞上,山風拂過,輕輕撩著他的長髮。
她腦海裡蹦出兩個詞,冷月如霜,美人倚窗。
項海葵記憶裡的陰長黎,多半是這種病怏怏弱柳扶風的姿態。
畢竟從她遇到他的那天起,他已是臨近休眠期,十分虛弱。
而走出休眠期的他,即使偽裝的再高貴冷豔也沒用了,項海葵已經看穿了他的本質。
“陽剛”一詞,和他一點兒邊都不沾。
但就是這樣一個絕技是一秒落淚的男人,卻總用最溫柔的聲音,說出最有力量的話。
至少對項海葵來說,是那麼的擲地有聲。
讓她領悟到偉岸和剛強,與外表無關。
她手扶著門閂沉默片刻,又回來了,將劍匣擱在桌面:“你說吧,我想知道。”
陰長黎蹙眉:“想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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