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要一個月的時間勉強能達到陰陽平衡,另外需要一枚八卦兩儀符隨身佩戴至少一年以上,可以讓體內的陰陽之氣恢復到正常狀態。”
白娟聽了猶豫了一下問道:“小大師,如果遇到下雨天陰天沒有太陽怎麼辦啊?”
林清音一臉淡然,似乎掐算好了一樣:“未來一個月都是大晴天,你不用擔心這個問題。”
圍觀的人有的掏出手機看看天氣預報,看到裡面和拋物線似的溫度忍不住嘀咕:“我記的本市新聞說下週有大雨降溫的天氣。”
“我記得也是,公眾號推送過這個訊息,我為此還特意把秋衣秋褲給找出來洗了。”
“你們看我手機上的天氣預報,上面就是顯示下週三四五都有雨,一週以內的天氣預報現在還挺準的。”
……
……
下面嘀咕聲不斷,白博安聽了也有些擔心,弱弱的問道:“小大師,天氣預報說下週有雨。”
林清音抬頭看了看天,而後堅定的搖了搖頭:“沒有!”
眾人:“…………”
好吧,您是大師您說的算。
“小大師,那這期間還有什麼需要注意的事嗎?”
林清音看著白博安加重了語氣說道:“兩年內不能去墓地、不能參加葬禮,夜間儘量不要走僻靜無人的地方,尤其是不能再隨地大小便了,免得再沾染上陰氣。”
白博安臊的連話都說不出來,還是白娟忍不住幫著問了一句:“小大師這些東西得多少錢啊?”
林清音伸出兩根手指,就在白娟要鬆口氣的時候聽到林清音說道:“二十萬,不議價。”
白娟深吸了一口氣不敢為侄子做主了,二十萬可不是小數目,在他們這個小城,一套七八十平米的二手房首付也不過是這個價格。
來之前信誓旦旦絕對不會為破解困境出錢的白博安猛的站了起來:“行,二十萬就二十萬。”
白娟被白博安給震住了:“你不是說今年打算買房結婚嗎?你把這筆錢用出去你女朋友能願意?”
白博安苦笑了一下:“女朋友剛剛和我分手了,單位也把我辭退了,我就是這筆錢付了首付出去,我都貸不了款。再說了,要是命沒了,我還要這二十萬幹什麼?”
白娟聞言跟著嘆了口氣,若是拿來買命的話這二十萬真不貴。況且小大師的能力在這一帶有口皆碑,她算的卦出手救的人還沒有不靈驗的,別人不信也得信小大師。
白博安的手機銀行轉賬有額度限制,他去附近的銀行開通密碼鎖,林清音繼續給下面的人算命。有白博安這個大事在前,後面這些個離婚的、破財的、算老公有沒有出軌的都不算事了。
一個小時過去了,剩下的九個人都算完了,白博安也拿著密碼器回來了,當即給林清音的銀行卡轉了二十萬。
林清音將銀行卡收了起來,轉頭問張思淼:“我要去他家布個陣,你是先回學校還是跟我一起去?”
張思淼連忙說道:“我和你一起,然後一起回學校。”
林清音點了點頭,帶著張思淼上了王胖子的車,白娟開車在前面帶路。
白博安的家離公園筆算特別遠,開車十幾分鍾就到了。白博安的父母今天中午吃了飯又有點發燒,關節有些發酸,有氣無力的躺在床上打盹。
白娟進屋看到這一幕有些著急,擔憂的問了一句:“小大師,我哥和我嫂子身子真的沒有大礙嗎?”
“沒事,就是被他的父母宮給妨礙了,再加上日復一日的被陰氣侵擾造成了免疫力低下的緣故,去醫院檢查一下,該打針打針該吃藥吃藥,很快就好了。”林清音說著推開所有朝南開的窗子,又調整了下屋裡盆栽和擺設的位置:“我挪了位置的這些東西你們暫時不要動,讓屋裡的陰氣往外散一散。”
林清音做這件事不過是順手而為的,她來的主要目的是給白博安佈置。將白博安詳細的八字問出來以後,林清音將一絲靈氣匯入刻刀裡,飛快的在石頭上刻畫陣紋。
白博安看著林清音拿著普普通通的一把刻刀,在堅硬無比的鵝卵石上刻的飛快,刀刀下去就像是沒有阻礙一樣,很快刻好了一枚紋路繁複的石頭。
一塊、兩塊、三塊……
不過十來分鐘的功夫,林清音就刻好了八枚石頭,這八枚石頭紋路各不相同,但大小形狀看起來卻一般無二,也不知道林清音是怎麼找到這麼多一模一樣的石頭的。
刻好八塊石頭後,林清音又拿出一枚長圓形的石頭,只見石頭黑色和白色的紋路糾纏在一起,分不清楚什麼顏色的更多一些。
這些繁複的陣紋就像是刻在林清音的腦海裡一樣,她似乎連多思考都不用,拿起來就下刀,絲毫沒有半分猶豫。
很快最後一枚石頭做好了,林清音將刻刀收起來,從書包裡拿出一枚帶著紅繩的針。以前她只負責雕不負責穿繩的,後來看到自己客戶的脖子上戴的五花八門的,基本各個品牌的首飾都有,林清音覺得實在是不好看,乾脆從家裡找了一根縫補毛衣的針咱做穿繩的器皿。
白博安的父母看著林清音拿一枚老舊圓頭的穿衣針往石頭上紮了過去,下意思就要阻攔,這種老式的針都不結實,要是用力過猛容易掰斷。
可話還沒說出頭,就見那針絲毫沒有阻礙一般,從又厚又重的鵝卵石裡穿了過去。白博安的媽媽忍不住揉了揉眼睛,您穿的這是豆腐啊還是石頭啊?咋看著這麼容易呢!
第42章
刻石頭也就算了, 給石頭打孔這一幕讓白博安一家人的眼睛都掉下來了,等林清音將串好紅繩的石頭遞給白博安時, 一家人都眼巴巴的瞅著, 都想確認一下是不是真的石頭。
白博安接過石頭來上下左右瞧了半天,無論是重量、手感還是外觀都和普通的鵝卵石相差無二了。一開始他還以為是刻刀鋒利, 可看到林清音拿一枚普普通通的毛衣針也能穿透石頭, 便知道這事和刀沒關係,估計是小大師獨有的能耐。
在紅繩末端打了個結, 白博安小心翼翼的將石頭掛在了脖子上,心裡覺得踏實不少。他從沒有想過自己居然有一天會花二十萬買幾塊石頭回來, 可當自己做的連親爹都沒敢說的損事被小大師一語道破, 他就打心眼裡信服這個小天師了。
說實話他也是真的怕了, 因為一泡尿損失了二十萬不算什麼,要是為此搭進去一條命他才是真的虧大發了。
林清音將其餘八枚刻好符紋的石頭拿在手心裡,直接朝其中一間南向的臥室走去:“這是白博安的房間吧?”
白博安的房間和他父母的房間沒什麼區別, 房間裡都是一張雙人床一個立式的衣櫃。白母是個乾淨人,裡裡外外收拾的妥妥當當的, 房間裡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