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也沒有太多晦氣,沒有出彩的地方但也不是那種笨拙的人。”
白博安不由的點了點頭,從小到大他的成績不上不下,一直在班裡二十名左右,考大學時剛過一本線,但因分數有限最後上了一個二本大學;女朋友是大學時候談的,兩人外貌都普普通通,但都屬於脾氣性格都差不多,再加上又是老鄉的緣故,兩人就順其自然在一起了;畢業後找的工作也是那種不大不小的公司,加上老闆一共三十來個人,他的工作做得不溫不火,不出頭但也不至於倒數的那種人。
林清音繼續說道:“現在你天庭的兩側出現了被陰氣覆蓋、晦氣瀰漫,導致天庭陰暗,父母宮受損,愛情不順、事業低迷。從陰氣的瀰漫程度和範圍來看,你這個情況至少有半年了,往前推測一下,應該是清明節前後。”
白博安的表情從不以為然到漸漸凝重,還不等他發問,林清音繼續說道:“一般從天庭兩端冒晦氣通常是祖墳不好導致的,但你和你姑姑本出同源,她的天庭兩端卻沒有什麼異樣,這說明你們家的祖墳並沒有大礙,這件事應該只和你自己有關。”
白娟臉色變的有些難看,她仔細的回憶了一下倒想起了一些端倪:“今年清明節我哥帶著他去老家上墳,當天晚上他還打電話給我說看到村裡別人家的墳地都立碑了,也想給我們家的祖墳也立上,免得村裡人笑話。我當時說今年怕來不及,這墓碑都得提前找人刻,可以等明年一過年就找人幹這個活,到清明的時候正好立上,可我哥說村裡有現成的空白碑,一天就能刻好。後來不知道為啥電話就掛了,我當時和女兒在外面旅遊,就沒再繼續問,等我回家都半個月以後了,早忘了這事了。”
坐在小凳子上的白博安臉色有些難看:“當時村裡的那個匠人要價比平時多一倍,我考慮快結婚了錢本來就不湊手,再花這麼多錢立碑不值當的,和我爸說緩兩年寬裕了再說。”
白娟聞言有些忐忑不安的看著林清音:“是不是我侄子不願意立碑祖宗怪罪了?”
林清音搖了搖頭:“那倒不會,這個世間靈氣匱乏、陰氣缺失,只有十分特殊的地方才會有亡靈滯留。從你們面相上看,你們的祖墳就是普普通通通通的埋骨之地。能在這種地方造成自己體內的陰長陽消變成了窮途末路之相,應該是在墓地見了血了吧?”
白博安心裡一震,伸手將自己的劉海掀了起來,上面有一個指肚大小的疤痕:“那天我和我爸吵了起來,半夜氣不過想去墓地撒尿,結果黑燈瞎火的一下子摔倒了,額頭正好碰到了墓前的一塊石頭上。”
聽到這話,所有人心裡都升起了同一個念頭:“這倒黴孩子!真是自找的!”
第41章 第二更(改錯字)
白娟一聽氣壞了, 伸手朝著白博安的後腦勺打了一巴掌:“你跑誰家的墳前撒尿去了?”
白博安捂著後腦勺委屈的撇嘴:“就是石匠周老三家的,本來我爸也沒想立墓碑的事, 就他跑到咱家老宅來比比劃劃的, 話裡話外嘲笑咱家不給祖墳立碑。我爸和我媽商量這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明年立也行, 他又說沒誰家立個碑還等一年, 簡直是大不孝。”
看著白娟也有些氣不平的樣子,白博安的聲音也有底氣了:“周老三看著我爸和我媽商量這事, 就插嘴說他家有現成的碑,原本是別人定的, 但是對方不著急用, 可以勻給我們, 然後報了一個十分離譜的價格,我爸被他說的著急立碑便想答應,我死活攔住了。”
白博安看著白娟露出幾分可憐的神情:“姑, 你也知道,那時候我都要和小雅訂婚了, 哪哪兒都需要用錢,要是按照周老三的價格,得花一萬多塊呢, 咱實在不值當的那麼急著立碑。說句不好聽的,我爺爺的墳十來年沒有墓碑不好好的,我太爺爺的更早呢!也就這十幾二十年年興立碑了,以前大家不都是土包, 誰家立碑來著。”
白娟眼睛一立,點著他腦門氣的直咬牙:“那你也不該起了讓人家墳頭撒尿的心思啊!”
白博安氣不忿的說道:“這本就是咱家的事,可那天周老三在咱家說話別提多難聽了,好像我們不馬上用他的碑就是白家的千古罪人一樣。後來我把他攆出去了,再去村裡幾個相熟的嫂子家打聽,這才知道他偷工減料用了不好的石頭給人家打了碑,人家主家在刻字前來驗收沒相中,直接就沒要。他那墓碑砸手裡好幾個月沒人買,這次看我們回來想訛我們當冤大頭,不但想把質量不好的墓碑賣給我們,還要了好墓碑雙倍的價格,你說缺德不缺德。”
白娟聽了也同仇敵愾,若是平時她肯定掐腰把周老三家從祖宗十八代罵個遍,可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現在他侄子額頭兩端冒黑氣都快把命送了。
“你尿他家祖墳前頭了?”
白博安縮了縮脖子:“他家祖墳和咱家的離著不太遠,我白天時候路過看見了,我晚上就去往他爸的墳墓上……”
白娟聽了險些氣昏過去,這也就是自己親侄子,要是換了別人她肯定得說一句活該。
“小大師,您不是說現在的墓地基本上沒有鬼魂野鬼亡靈一類的東西嗎?我侄子這是怎麼回事啊?”
林清音有些無奈的說道:“墓地屬陰,你們老家的墓地的範圍是不是很大?”
白娟尷尬的點了點頭:“各家各戶的祖墳基本上都連成片了,除去這些年遷走的,還有上百個墳頭……”
白娟越說越心虛,林清音嘆道:“夜晚的墓地本來就是極陰的,他偏偏還在那裡磕破了天庭的部位,所以才導致身體入體、晦氣沾身。也就是他仗著還是童子身,存著一點元陽才護著他暫時沒有性命危險。不過他體內那點元陽也消耗的差不多了,也就勉強還能支撐半個來月的時間。”
白娟臉都嚇的慘白了,就連白博安也開始害怕。當初他跑到墳圈子裡撒尿破磕頭的事並沒有告訴家裡人,一個是覺得丟臉,再一個老人忌諱這個,他怕捱罵。可沒想到今天讓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看了出來,更沒想到後果居然這麼嚴重。
要是知道有這樣的後果,他絕對不會賭氣幹這事!
白娟的聲音帶了幾分哭腔:“小大師,我侄子這窮途末路之相還有救嗎?”
林清音輕笑了一聲:“若是沒救我連說都不說,免的讓你們嫉恨我。說白了他現在也就仗著這一點點存著的元陽還有一線生機。等這點元陽消磨完,他或是大病或是意外,左右都逃不過必死的結局。”
聽到還有一線生機,白娟懸著的心放下一半:“小大師,得用什麼法子?”
“八枚極陽符擺陣,每天中午十二點到下午兩點坐在陣法中間的浴桶裡補陽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