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時間,他幾乎將大江南北都走了個遍,直至在一次回京後突然病倒。
這場病來得猶如山倒,他頭一日晚上還精神尚可地吃了碗麵,翌日清晨便已昏迷不醒。
太醫仔細診過後說是陳疾復發,他早年積攢下來的傷病不容小覷。
虞寧當時正在上朝,最先趕來的是虞宜和虞寧的元君,虞寧下朝後匆匆趕至,同來的還有虞明和席芝。
太醫說回天乏術,殿裡便滿是抽噎聲。
席初聞聲睜了睜眼,自己倒覺得沒什麼可難過的。
他淡笑著跟虞寧交代後事:“陵寢弄成衣冠冢,你把我一把火燒了……”
說完,他便閉上了眼睛。
無數畫面從眼前飛閃而過,最終停在了她離開的那一天。
阿謠,你不在的這些年,我過得很好。
現在我要來找你了。
你說把你的骨灰撒到各處,江裡是你、海岸是你,青青麥田是你、金黃稻穀也是你;夏夜晚風裡有你、白雪皚皚中也有你。
我好像真的沒有那麼想你了。
但也更想你了。
我們還會見面的吧。
他感覺魂魄一點點脫離軀體,在一種奇妙的感觸中穿過哭泣的人群,邁出門檻的剎那,一道白影疾速閃過。
.
醫院病房中,虞謠猛地驚醒。
緩一緩神,看清象徵著現代建築的天花板時,她就哭了。
“嗚嗚嗚嗚嗚席初……”她抱著被子縮緊,感覺心如刀割。
或許是這一世最有相互扶持的感覺,她投入的感情最多。
離別便也顯得最為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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