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挑的探花郎更可信一些。
這可能是,在朝中上下一片讚譽之中,只有盧瑥安敢著下文章,有理有據地批判他政令不對的原因。盧瑥安那獨樹一格的見識,比他親點的探花隨大流的讚美更能讓秦敘難忘。
而且,那盧瑥安無論是作為棄夫被人趕出家門也好,或是作為敢於進京的逃犯也好,在這兩種假設之下,他都竟然還能專心於微雕,耐心給核雕上色,不見埋怨,不見畏縮,心性之闊達,心態之沉靜,遠並非常人可比。
密探見秦敘放下了密信,俯首詢問道:“既然那位哥兒是個逃犯,請問屬下需要把人直接緝拿歸案,以及從旁提醒王爺小心小人麼?”
食指的指尖輕點著桌面,秦敘只沉吟了一瞬,便回道:“不用,既然慎臺關注此人,就讓慎臺自己親自徹查。”
“是。”
……
被奉旨放過,得以逍遙法外的盧瑥安,因此可以住在福親王的別院裡,安心替以往的核雕作品上漆,過一段愉快的日子。
吃著福親王親自推介的京城美食、觀賞福親王庫存的無數珍藏、讀著福親王推薦的祖傳話本子,坐等父親盧達能帶著聘禮單子和吳英祈的八字上京,盧瑥安逍遙法外的生活,不可謂不愉快。
相由心生,愉快度日的盧瑥安,他那上翹的唇角,他那飛揚的眉色,以及那在福親王的美容妝品推薦保養得越發水潤細膩的肌膚,讓他相貌大有改善,外面的捕快更是尋不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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