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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天福親王給盧瑥安當了一天的導遊,教怎麼穿衣打扮、請吃美食的,又約盧瑥安明天繼續遊玩,這樣等盧瑥安的父親進京了,盧瑥安這個外地人也不會一問三不知,不知道帶父親去哪處好。

盧瑥安對這個安排可滿意了,有福親王在身邊,即使遇到了吳英祈本人,他也不怕被抓。

這一天愉快地就過去了,到了辭別的時候,福親王忽然記起來一件事:“對了,我皇兄——我兄長交代過,他可喜歡你送的桃核雕了,想問是哪位大師雕的?真的是你雕的嗎?他想請你雕一套作品送給孃親,我娘生前愛好和我一樣,喜歡這些絕頂精美的工藝品。”

“區區不才,正是在下。”盧瑥安笑著拱了拱手。

“那麼精細的作品,我想看你是怎麼親手雕的,太想看了!可以嗎?”福親王非常雀躍地問道。

盧瑥安點了點頭,說道:“可以,不過我這回進京,沒帶桃核來,需要進些桃核才能雕刻。”

福親王馬上說道:“那我派人去買!”

想著對方手下能幹活的多,盧瑥安便點了點頭,說道:“不是什麼桃核都行的,外殼薄的、質地過於鬆脆的不行,最好是山桃,而且買到之後,得洗乾淨、晾曬過後,才可以開始雕刻。雕好之後,為了減少磨損,最好進行上色磨光,我這因為沒有銀子也沒有門路,上漆的材料買不到好的,之前秦公子買下的作品,也只進行了簡單的磨光,沒有塗抹底色。如果秦公子能把材料買到的話,我可以免費給之前的作品都上色一次,這樣能更好地儲存。”

福親王秦慎自然覺得這樣很好,反正他別的沒有,就是銀子多,當即讓人送了紙張過來,請盧瑥安寫需要買的漆料和工具。

當晚,福親王還異常興奮地進宮去,把事情的進度彙報給他親哥知道:

“原來盧大師就是雕桃核的大師!他把材料清單寫給我了,等材料準備就緒,我就能親眼見到他是怎麼把這麼小巧精美的桃核雕出來的了!皇兄,我先幫你鑑定鑑定,如果真的手藝了得,母后生前最喜歡的話本小人可以雕一套出來了!”

“嗯。”秦敘對滿足母后心願的事,也有些期待。

不過,雖然第二天一早,福親王的隨從就買夠了桃核,但桃核和清潔和晾曬都需要時間。福親王沒旁的事做,即使暫時不能看到盧瑥安親手雕桃核的樣子,也願意帶盧瑥安這個外地來的大師到處遊玩,因此,這晚過去以後,福親王又一大早過來尋盧瑥安。

而盧瑥安今天也乾脆不避嫌,早起穿好嶄新的衣裳,在福親王的別院的客房裡等他。

福親王想帶盧瑥安去看京城裡最著名的金城湯池,盧瑥安點了頭,卻道:“昨日時間不夠,今天我得去尋我父親的朋友,請鄧叔寄信給我父親。”

福親王回道:“行啊,去吧。”

盧瑥安憑著原身的記憶,認得那位鄧叔的住處,便一路帶著福親王去了。

誰知道,在即將去到的時候,福親王一見到那條八方街,整個人都突然瑟縮得不行。

“怎麼了?”盧瑥安問道。

福親王瑟瑟發抖道:“這條街是賭坊街啊,我不能玩這個,會被我兄長摁死了狠狠地揍的。”

“不是去賭坊,鄧叔住在賭坊附近,我們去他家找他,”盧瑥安說道:“如果你怕的話,那你在外面等吧,我一個人進去也可以。”

“不行,”福親王突然強硬了起來,大義凜然地說:“我哪能讓給你一個哥兒進去呢。”

……

不多時,這事便有人稟告給皇帝秦敘知道。

稟告的人說道:“一連兩日,王爺都一大早就起來,找這位哥兒出門,神情興奮莫名。今日還去的賭坊……”

秦敘抿了抿唇。

他弟看上的是什麼哥兒,竟然要帶他親弟弟去賭坊這等地方。

他倒要去看看。

☆、糟糠原配(10)

其實賭坊一條街雖然吵鬧,人多而繁雜,但福親王的護衛在旁守衛著,且福親王穿著繁複,非富則貴,聰明的都不會來鬧事。

盧瑥安在前頭帶路,福親王則用手掌半遮著臉,一路畏畏縮縮地跟在盧瑥安身後,高大的身軀蜷縮成一團。盧瑥安向後望過去,輕笑道:“還有一段路才能到,不如慎臺兄就此回去吧?”

“說了不能讓你一個哥兒來這裡的,”福親王一邊說,一邊環視四周,覺得四方八面每一個人都很是可疑:“你不知道,他們見到我們穿得好,用好玩有趣的東西引我們過去,或者偷東西,或者害我被揍,我們都得小心一點。”

可咋還是覺得福親王最怕被認出來呢。

盧瑥安加快了腳步,把福親王引到一條小巷中去,找到一座小院落,抬手敲了敲門。

這邊人少,福親王終於不瑟縮了,從盧瑥安身後佔了出來,並且命侍從舉著銅鏡,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頭髮和衣衫,還讓盧瑥安也一起整理一下。

“你頭髮亂了。”福親王提醒道。

剛剛走在大街上,風一吹,頭髮的確是亂了一些。不過重新梳頭已經來不及了,盧瑥安把垂落在耳邊的頭髮隨手往後一撥,就沒理會。不過福親王顯然是有強迫症的,抬手就幫盧瑥安把另外幾根髮絲都收到耳後。

這舉動,看在幾位護衛的眼裡,讓他們都驚訝萬分,記在心裡。

雖然在小巷,也不能這樣動一個哥兒的頭髮吧。偏偏兩人都沒有什麼感覺,還是在等著院子裡的主人開門。

大門吱呀一聲向兩邊開啟,一個記憶裡熟悉的面孔現了出來,是為盧瑥安的父親盧達能奔波多時的鄧叔。此時的他在賭坊當一名打手,看著身形粗壯,臉上也沒有原身記憶中的、他為兄弟冤死獄中而傷心悲憤的皺紋和白髮,比記憶中年輕了不少。

盧瑥安把準備好的一包禮物遞了過去,說道:“鄧叔,第一次上門見面,請你別要怪我才好。”

鄧叔見到盧瑥安,臉上驚疑萬分,問道:“進來坐坐吧,你怎麼會認識我?”說罷,他又仔細看了幾眼福親王,見到福親王穿著華貴,唇紅齒白,相貌堂堂,不由得以笑臉相迎道:“這位就是吳家小哥嗎?你們一起來看我?不愧是當今探花郎,果然儀表堂堂!”

福親王聽了,滿臉問號:“……???”

盧瑥安說道:“不是,鄧叔您誤會了,這位慎臺兄是我的朋友,探花郎和我沒有關係。我今天來,是想請鄧叔轉告給我的父親,我自立門戶,也算混出個人樣,想把父親接過來和我一起居住。”

“自立門戶?!”鄧叔口瞪目呆,隨即臉上又憤懣,又替盧瑥安悲痛,手臂青筋暴起,看起來一副就要操起磚頭給探花郎套麻袋的樣子。

雖然盧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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