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北。”

身後的門被開啟，響起他哥的聲音。

宋小北沒有回答，一動不動的蹲在地上，像個無助的孩子。宋左盛突然覺得，宋小北還沒有長大，他還太小。

宋左盛站在他身後站了一會，見宋小北沒有動靜就往前走了一步。他彎下腰去扯宋小北的外套，宋小北就往後倒了下來，腦袋結結實實的砸在地板上發出鈍重的聲音，宋小北只有皺著眉頭動了動頭，依舊沒有醒來。

他哥皺著眉頭將一身酒氣的宋小北抱了起來，丟進床上，扒了他髒掉的衣服就給他蓋上了被子。宋小北整個過程都很乖巧，異常的乖巧，沒有以前的大吵大鬧，安靜的空氣都沉悶。

宋左盛眼裡看不見情緒，他拿宋小北沒轍了，他不知道該怎麼管這個兔崽子了。喜歡什麼不好，偏偏喜歡上男人。

關了床頭的燈，宋左盛剛想走，黑暗裡就傳來宋小北的聲音，“哥，我喜歡你。”

太過於平靜的語氣，太過於任性自私的話。

宋小北的眼睛在黑暗裡閃閃發亮，他的眼淚順著眼角流了下來。始終都不能去聽楊黎的話，他明明是愛，你教他怎麼隱忍？是啊，他哥會結婚，他會和他哥分開，怎麼都不會在一起，說了又怎樣？

直到中午也沒見宋小北起床，宋左盛上樓來到他房間門口，推開門，裡面空無一人。

宋小北離家出走了。

這是宋小北兩天沒回過家也沒去學校的唯一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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