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受,他追問:“什麼算了?”
陸言想了想,覺得自己還是有點操之過急,沒跟肖誠解釋,只說了一句“沒什麼。”
肖誠還要繼續追問,但偏偏這個時候教務處來人了,找陸言有事,當事人走了,兩位校報的負責人也沒有繼續留在這的理由了,他們本來還打算繼續在委員身上爭取一下,但看了看後者的臉色,沒敢留,麻溜地滾了。
最後廣播室只剩肖誠一個人在苦苦琢磨——
陸言剛才那句算了到底算了什麼。
不知道教務處是什麼頂天的大事,把陸言叫去了十幾分鍾也沒見回來,肖誠左等右等等不來人,心裡煩躁,乾脆趴在桌子上,閉著眼睛沉思。
這算是他的一個小習慣,心裡有邪火的時候就喜歡這麼幹。他能在封閉的視線裡構建出一個光怪陸離的世界,治療心緒不寧有奇效。
陸言進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景象——
肖誠頭枕在手臂上,眼睛閉著,長長的睫毛搭在上面,淺藍色的校服隨他的呼吸,時不時地陷下去一個凹痕。
廣播室裡燈太亮,肖誠臉上的絨毛清晰可見,陸言看見前者很輕地擰了一下眉頭,搖了搖頭,摸到牆上的開關,“啪”一下,把燈給關上了。
陸言本來是想著自己在旁邊坐著,玩玩手機,最多等個十分鐘就把人弄醒,趕人去上晚自習。
但他往裡面走了幾步,想法突然變了。
傍晚是血族一天裡五感最靈敏的時候,陸言能很清晰地感覺到一些普通人永遠無法察覺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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